風語小說 > 大理寺女法醫 > 第611章 沉塘碎尸,頭不見了
  這些洞口的石塊堵得非常結實,一個人很難在短時間內撬開更大的口子,所以兇手不能挖開窯洞口,只能將尸體變成小塊。

  而有一個尸塊,不知道為什么卻落在了外面。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個尸塊被發現,如果也沒有人報案,那還不知道要等什么時候,才會有人發現這無辜的冤魂。

  眾人分散開,拿著火把一個個地去看那些窯洞。

  白越蹲下來拍拍邢隊。

  “邢隊,知道我要找什么嗎?”

  邢隊茫然而無辜地看著白越。

  這個人真奇怪,大半夜的,我怎么知道?

  白越嘆了口氣,讓它自己去玩兒。

  好在這些窯洞真的是無人來的,也封了很長時間,新填進去的土在外面看來非常明顯。

  當然這是因為他們來得足夠快的原因,只要風吹日曬上半個月,一個月,這些土就會和周圍的土融為一體,再時間長些,就看不出曾經被動過的痕跡了。

  “這里有新土。”很快就有人喊道。

  大家立刻都趕了過去。

  果然,能明顯地看見窯洞門口被人填了許多土,那些土堵住了窯洞的縫隙。本來這里應該是有一個洞的。

  簡禹言簡意賅:“挖。”

  眾人甩開了膀子,雖然洞口堵得十分嚴實,著實廢了些力氣,但還是很快就將泥土清理出來。

  一陣惡臭從尚未完全清理干凈的窯洞里傳了出來。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不會那么巧的,他們今天來挖洞,里面就正好有一具腐爛的差不多的動物尸體吧。

  邢隊終于后知后覺地聞到了異樣的味道,沖著窯洞里大叫起來。

  白越拍了拍它,別叫了,我們都聞到了。

  用火把照了一下,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

  簡禹道:“全部挖開。”

  只能挖開,這樣的小縫隙,就算是能看見,也沒辦法把尸塊取出來,而他們是必須把尸塊取出來的。

  如果不出意外,剩下的尸塊全部都在里面,死者的頭顱也在里面,那么很快就知道死者的長相,能夠查出死者的身份來。

  死者的身份一旦確定,找兇手就有了線索。

  白越掏出自制的口罩戴上,又戴上手套。

  然后拿出隨身攜帶的一盒薄荷糖給大家分享。這個味道不好,隨著挖出的洞口越來越大,味道越來越難聞。

  可惜口罩只有一個。

  大家屏息靜氣的,終于,將幾近封死的窯洞口給挖開了。

  一股臭味從里面撲了出來,洞口的幾個人干嘔了一下,忍不住退開幾步,在上風口使勁兒地喘氣。

  白越就這么走了過去。

  沒有人想跟上去,但不得不跟上去。簡禹都走在前面,其他人難道還能臨陣退縮?

  好在白越給他們分了糖。

  有良心,但不多。

  簡禹決定回去就按白越的一身給大家都裝備起來,這樣以后就不用那么艱難了。

  幾支火把明晃晃的,將洞里照得一清二楚。

  本來咬牙忍住了惡心的眾人,又想吐了。有一個定力差一點的,將火把往旁邊的人手里一塞,跑到旁邊吐了起來。

  雖然這具尸體的時間不長,但現在是夏季溫度高。而且山上又在窯洞中,一個密封的環境,陽光從外面照進來,里面的溫度是相當高的,腐爛的城程度比水中也要嚴重得多。

  旁人都沒有手套,白越也不讓他們動手,自己跑了幾趟,將里面的尸塊都運了出來。

  比起河中發現的,這些更慘不忍睹。

  很快,另一部分軀干,雙手,雙腿,都被一一的運了出來,按照順序擺好。

  “沒有找到頭顱。”白越又在里面仔細找了一遍。

  徐飛揚他們也進去一起找,將整個窯洞里里外外的都翻找了一遍,確實一無所獲。

  他們找到了雙手,雙腿,軀干的下半截,獨獨缺了頭顱。

  眾人一時都不知該怎么和梁蒙說,這算是找到了,還是沒找到,這種情況下,還是不好分辨死者的身份。

  簡禹突然道:“徐飛揚,你是見過金姑娘的吧。”

  徐飛揚連連點頭。

  簡禹道:“她有多高?”

  徐飛揚愣了下,看了看地上的尸塊,陷入了沉默。雖然白越已經將它們拼好了,但這不可能嚴絲合縫,他一時也看不出這是個多高的姑娘。

  白越道:“別看她,看我。”

  徐飛揚一個激靈,立刻看向白越。

  “那姑娘和我比的,高還是矮。”

  “矮,矮第一點。”徐飛揚比劃了一下:“到這兒。”

  白越又看了看地上的尸塊,松了口氣。

  “如果你的誤差不要太大的話,這個姑娘不是金曉彤。”白越道:“這姑娘個子比我還高點。”

  徐飛揚又仔細想想,確定:“不會錯,她不可能比你高我看的真真切切的,她就到老梁的鼻子下面。”

  白越徹底放心了:“那就太好了。”

  雖然一樣是一個可能無辜受害的女子,但若是身邊人,總是更傷心一點。

  可是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頭顱呢?

  眾人看向茫茫夜色中其他的窯洞,如果一個個都要鑿開,那是個大工程,今天一夜都未必能弄開。

  “不用都打開。”簡禹道:“再仔細檢查一遍,這都是多年前封死的。若是被人動過一定會有痕跡。而且頭顱比這些尸塊只小不大,這些尸塊都能塞進去,頭顱一定也可以。”

  所以頭顱為什么會不在這里,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徐飛揚匪夷所思道:“會不會……”

  “會不會什么?”

  徐飛揚說出來都覺得自己變態:“會不會是兇手和受害者認識,還喜歡她,求愛不成憤而殺人。然后,把頭割了下來,帶回了家,抱著睡覺。”

  ……

  一陣詭異的沉默后,徐飛揚被后面的人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上,往前一撲,差一點撲在白越拼好的尸塊上。

  可以變態,但不要變態到這個地步啊。

  白越也覺得。

  雖然變態她也見過不少,但抱著一個被砍下的腦袋睡得確實沒見過。而且現在是夏天,能抱幾天呢?不怕血腥也怕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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