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大理寺女法醫 > 第564章 你是君子,我不是
  簡禹這么想了,也就這么做了,他將硯臺擱下,抬手就摟著腰把白越摟過來。

  “哎哎哎,干什么呢?”白越故作矜持,還往門口看了看:“光天化日的,簡大人你注意一下影響。”

  簡禹來了,梁蒙徐飛揚兩人也都來了,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特別是梁蒙,這家伙難改橫沖直撞的毛病,誰知道什么時候就沖進來了。

  但是簡大人沉浸在第一次被包養的喜悅中,并不打算注意什么,他一揮手,門就關上了。

  武功用起來就是這么方便。

  簡禹摟著白越的腰輕輕一拽,白越就坐在他腿上了。

  白越往上挪了挪,一邊摟住簡禹的脖子,一邊義正言辭:“你要干嘛?”

  “你對我太好了怎么辦?”簡禹笑道:“那我也不能白收你的禮,總是要回報一下的。不然就沒良心了。”

  白越警惕道:“怎么回報?你有什么能回報我的?”

  簡禹想了想:“錢你也有房子你也有,那我怎么回報呢,我只好以身相許了。”

  幸好對自己的皮囊,簡禹還是非常有自信的,肯定能值這一萬兩銀子。

  于是不要臉的簡禹打算好好報答一下白越。

  “等下等下……”白越一邊笑,一邊推開簡禹的魔爪,左躲右閃的,差一點摔下去。

  簡禹一把將人拽回來,環在身前。

  “躲什么呀?”簡禹明知故問:“你嫌棄我呀?”

  白越兩手撐在簡禹胸前,連連搖頭:“不嫌棄,但是……你是不是真想報答我?”

  報答有報答的方法啊。

  簡禹不假思索:“那當然。”

  不過說完,簡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警覺道:“你想干嘛?”

  白越道:“我想要一個模特。”

  “模特是什么?”

  “就是我畫畫,你坐在前面給我畫。”

  白越出門這一路,偶爾也架著畫板,畫畫山水樹林,畫畫夕陽西下,但是很久沒畫人物了。

  人體就別提了,別說異性,那同性也沒人給你畫。

  簡禹想不到那么多,他想到了在妖王雪山山下的時候,白越給他畫的畫。

  真是有傷風化,成何體統,只想把她抓起來關幾天。

  “怎么樣?”白越捧著簡禹的臉:“你那身盔甲呢,就是上次在黑風寨的那一聲,那么合身是你自己的吧,不是借的吧。”

  簡禹十分無語,一身衣服,還要靠借的,至于嗎?

  簡禹道:“在府里呢,平時用不上,就收在那里。”

  “就穿那一身給我畫,好不好?”白越高興得眼睛都瞇了起來,不自知地有點撒嬌,晃一晃簡禹:“好不好。”

  那日一早,打開帳篷,白越真是驚艷了一回,只覺得以前看的那些文里,玉樹臨風的少年將軍都有了實體。可惜后來沒機會再見簡禹穿那一身。

  現在想來,依然驚艷。

  簡禹偏偏還矜持起來,凡爾賽道:“那有什么好看的,我覺得一般一般。”

  小將軍太謙虛了,一點都不一般,特別好看。

  白越覺得眼下的簡禹也特別好看,摟著他脖子湊過去。

  這么帥的未婚夫,放著不用,暴殄天物是要被雷劈的。

  簡禹十分配合,還隱約有反客為主的打算。

  親了幾下,白越輕喘息著錯開一些,低聲道:“簡禹。”

  “嗯?”

  “你是不是個正人君子?”

  “是。”簡禹將臉壓在白越頸側,輕輕吐著氣緩和自己的呼吸,忍著心中翻滾念想,他以為白越有點擔心害怕,安撫道:“別怕,我不會過分的。我只是想和你親近一下。”

  白越軟在簡禹懷里,簡禹隔著衣服撫著她后背,不敢再做更多。

  未婚夫妻大多婚前是連面都沒見過的,就算見過也是見面點頭,多說一句話都顯得輕浮。像是他們倆這樣,要是被家里知道,肯定要被拎去跪祠堂的。

  但年輕男女,彼此愛慕,朝夕相對,怎能當真如木雕石刻。發乎情止于理,這才是現實。

  為什么還要兩年才成親,真是要了命了。

  然后白越說了一句話。

  簡禹聽見了,但好像沒聽清,不由反問了一聲:“你說什么?”

  白越咬著他耳朵道:“我說,你是正人君子,我很放心。但我不是,所以我能摸摸你嗎?”

  白越這話讓簡禹頓時熱血沸騰,全身都精神起來,他忍著心跳咚咚的,咬牙道:“你想……怎么摸?”

  然后白越就搓了搓手,之前喝多了那一次,摸過一回,迷迷糊糊的,但是手感特別好,胸肌腹肌大長腿……算了大長腿暫時不合適,胸肌腹肌借我摸一下。

  于是白越偷偷摸摸地將手伸進簡禹懷里。

  現在天已經熱了,簡禹穿得也不多,又配合,很輕易就穿過了衣服。

  “手感真好。”白越滿意的不得了……那一萬多兩銀子果然沒白花。每天早上起來練武,果然沒白練。

  簡禹開始時還緊繃著身體,被白越摸了兩下,就慢慢放松了。

  摸吧,那還能怎么辦呢,難道還能是另外的價錢嗎?

  反正兩年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我能摸回來的一天。

  當天晚上,簡禹又夜不歸宿了,而且從簡府拿了一箱東西去了白府。

  白越房里的燈火通明的半夜,也不知兩人在干什么。

  白川半夜醒了出來看月亮,看著遠處白越院子里隱約的亮光,莫名有點不高興。

  他決定有空委婉地提點一下簡禹,沒成婚前,還是要注意一些。

  第二日白越睡得很晚,簡禹照例清晨練功,天氣熱裸著上身。

  練完之后,梁蒙遞上一條大毛巾先擦了擦汗,他擦了擦低頭看一眼,然后又不自然地低頭看一眼。

  梁蒙莫名其妙,跟著看過去:“少爺受傷了嗎?”

  “沒有。”簡禹不知為何有點心虛,好在剛練完功本來臉有些紅,也有些輕微喘息,梁蒙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

  然后就在梁蒙轉身拿衣服的時候,簡禹飛快地在自己腹部摸了一把。

  嗯,手感是不錯

  以后練功的時候,要注意保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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