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渾身濕透但身上卻處處透著香艷氣色的女人,正我見猶憐的趴在浴缸里,嬌滴滴的看著他。
她眼眶紅紅的對他說: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現在腳好痛,我站不起來了,你能不能幫我……”
這一刻,霍少衍只覺得渾身燥意非凡。
他喉頭干得發癢,已經不是喝水就能得到緩解的那種難耐。
他鳳眸皺了起來,對莫鳶問道:“你們是不是在我的飲食里放了不該放的東西了?”
他嗓音沙啞透了。
莫鳶卻在這時伸出一條被摔的有些發紅的腿,大白腿,在浴缸里,異常勾人。
她對他嬌氣的說:
“我膝蓋都被摔破了皮,你能不能先把我抱起來,等會我在回答你的問題?”
她滿心期待,又滿含蠱惑的對男人做出撩撥的舉動。
霍少衍此時只覺得渾身難受到了極點,理智快要被擊碎。
但,他仍然立在門口,并沒有朝莫鳶走過去。
莫鳶視線從他隱忍的俊臉上一路下移,來到了他的特別之處……
她知道,現在只需要她主動,男人就會完全淪陷。
思及此,莫鳶就從浴缸里爬了出來。
她渾身濕漉漉的,衣衫不整的模樣,艷俗非凡。
她很快就來到了霍少衍的面前,主動把自己投入他的懷里,輾轉扭曲,
“阿衍……我母親很希望我們能有個孩子,所以,她應該是在你喝的茶里下了點東西,你現在……不用忍著,只要你現在想,我就是任由你處置……”
坦白來說,這一刻了中了猛料的霍少衍理智幾乎快要被碾碎。
但,他神奇的是,他又能忍住。
此時,門外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
是秦朗。
若非有急事,秦朗也不會強闖進來。
秦朗一把推開阻攔在她面前的莫母,并一腳踹開了客房的門。
他也沒看清里面是什么情況,就沖里面的喊道:
“總裁出事了,國外傳來消息,小小姐私自逃離莊園走丟了。老夫人因為這件事都急的昏過去了,現在人正在醫院搶救,您快點去醫院吧……”
就像是兜頭被澆了一頭冷水,霍少衍因為秦朗這句話,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幾分。
他一把將單腿纏在他身上的莫鳶給推開,然后一邊抖身上被莫鳶弄濕了的襯衫,一邊走到房門口,冷著臉子問:“小小姐走丟了?”
秦朗道:“……是這樣。照顧小小姐的女傭說,小小姐是從莊園的狗洞里爬出去的,這之后她就消失不見了……”
秦朗口中的小小姐指的是霍承歡。
自己的女兒走丟了,霍少衍哪還淡定的住。
他一邊疾步往門外走,一邊對秦朗吩咐道:
“立刻通知在M洲的霍擎洲,讓他務必調動全部的資源尋找歡歡的下落。”
頓了下,問,“老夫人現在是什么情況?”
秦朗道:“老夫人現在人在醫院搶救。”
霍少衍皺深眉頭:“這么嚴重?”
秦朗滿面愁容,道:“據說,應該是腦溢血,情況十分危急。”
霍少衍來不及多想,道:
“先去醫院。等老夫人情況穩定,我們在飛M洲。”
秦朗:“是。”
說話間,霍少衍跟秦朗很快就走遠了。
而渾身濕透的莫鳶,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笑話,跌落在客房的門口,久久都沒有動彈過。
莫母目光復雜的看著她,“鳶鳶,你還……好吧?”
莫鳶吃的多子丸,其實也帶著催情排卵的效果。
她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好。
她被勾起了火,現在需要男人。
她深吸一口氣,對莫母道:“沒事。你先回房吧,我想一個人冷靜冷靜。”
莫母點頭,“那……那好吧。”
頓了頓,
“剛剛秦特助上樓的時候,我看到你大哥他回來了,他一進門就問你在哪,好像是找你有事,要不,你等會去找你大哥問問?”
莫鳶:“……知道了。”
莫母離開沒多久,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就走進了莫鳶的房間。
莫鳶見到他,整個人就因為某種恐懼而抖了起來,“……首領。”
男人看著她身上還未來得及換下來的旗袍,抬起腳尖勾起了她的下巴,“就這么缺男人滋潤?”
莫鳶恐懼的搖頭:“……沒……沒有。”
男人冷聲道:“沒有?沒有你跑去勾引霍少衍?”
莫鳶跪在地上,渾身都哆嗦:“我……我只是想獲得霍少衍的愛,然后利用他,幫助您完成商業帝國的夢想。”
男人在她身上踢了一腳,冷笑道:
“我看你是想懷上他的種,然后試圖讓他做你的靠山,并在這之后利用他來對付我吧?”
莫鳶被道破了心思,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起來。
她腦袋磕在地上,哆嗦道:“沒……沒有,我和兒子的命都在您的手上,我不敢這樣做。”
男人沒理她,而是在這時一個電話叫來一個男人,然后對莫鳶道:
“你這么缺男人,就讓他滿足你吧。”
莫鳶抬起頭,在看清進來的男人是一個丑八怪時,恨不能一頭撞死自己,“不……不要……首領,您不能這么對我……我不要……求求您……您饒了我吧……”
但,無論莫鳶怎么求救,都無濟于事。
這一晚,她的身體和靈魂是背道而馳的。
她惡心自己被丑八怪碰,但卻也嘗到了做為女人的極致快樂。
……
那端。
霍少衍一路殺到醫院后,M洲那邊就傳來霍承歡被找到了消息。
霍擎洲在電話里跟他說:“小家伙是在M洲機場找到的。”
霍擎洲找到霍承歡的時候,她已經成功避開安檢準備等回國的飛機了。
霍少衍聽到小家伙被找到,心里繃緊的一根弦不禁松了松。
他道:“她人沒事吧?”
霍擎洲道:“她能有什么事?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機場跟空乘人員騙吃騙喝,雞賊的很。”
霍少衍道:“幫我照顧好她,我空了會飛一趟M洲。”
霍擎洲道:“老爺子很喜歡歡歡,他說會幫你照顧好她。”
霍擎洲口中的老爺子指的是霍振威。
霍少衍冷淡的嗯了一聲,就掐斷了霍擎洲的電話。
這之后,他就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晚上,風有些大。
一陣風吹來,帶來陣陣桂花香,頭頂上是一輪滿月。
已經是九月十五了。
霍少衍目光從天空上的滿月撤回,問秦朗:“老太太在幾樓?”
秦朗很快回道:“在二號樓的心腦科手術室,我帶您過去。”
霍少衍嗯了一聲,“好。”
五分鐘后,霍少衍在秦朗的帶領下,來到二號樓的心腦科手術室。
他們抵達沒多久,手術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為首走出來的是戴著醫用口罩穿著手術服的安歌。
她穿成這樣從手術室出來,令霍少衍感到十分意外。
他正要往安歌走過去時,卻發現安歌調轉了一個方向,走到了霍霆梟的面前。
霍霆梟是霍老夫人最小的兒子,前不久才出獄。
安歌走到霍霆梟的面前后,就對霍霆梟說道:“手術很成功。不過,霍奶奶年事已高,得在重癥監護室觀察兩日才能轉入普通病房。”
霍霆梟對安歌點頭:“有勞。”
安歌是接到安娜的電話,說霍老夫人突發腦溢血及時趕過來參與手術的。
因為,第一時間要救人,所以安歌還不知道霍老夫人為什么會突發腦溢血。
因此,她在霍霆梟話音落下后,問:“之前給霍奶奶診過脈,她雖然年紀大了,但身體還算硬朗,怎么好好的會突發腦溢血?”
霍擎洲很快就回答了安歌的問題。
他把前因后果都跟安歌說了一遍后,道:“母親是因為歡歡的事,急病的。”
安歌聽完以后,整個身形都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她音量情不自禁的拔高:“歡歡走丟了?”
話落,一道聲音就砸入了她的耳膜。
“已經找到了。”
說這話的是霍少衍。
安歌這才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男人衣裳有些凌亂,上半身的襯衫紐扣松開了三粒,露出的肌膚有幾道女人指甲刮出來的指痕。
除此之外,他的脖頸處,似乎還有咬痕?
安歌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下來,道:“已經找到了?”
霍少衍此時身體里的火焰已經燒到了極致。
他感覺渾身渴到了極致。
他本來也沒覺得有多難以忍受,但看到安歌那一張一合的紅唇時,他覺得每忍耐一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凌遲。
他喉頭滾了滾,嗓音沙啞透了,“是。已經找到了。”
頓了頓,“現在,她被霍擎洲帶了回去,人沒事。”
安歌聽到了這里,繃緊的心便徹底松了下來。
她點了點頭,就不再搭理他了。
她轉頭,對霍霆梟道:
“霍奶奶就交給您照顧了。若是有任何的問題,您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或者是聯系安娜,都可以。”
霍霆梟點頭:“好。”頓了頓,問,“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嗎?”
安歌道:“不用,我有司機。”
霍霆梟點了點頭,“好。路上注意安全。”
安歌這之后,就轉身離開了。
小何在樓下的停車坪等她。
小何看到安歌從醫院大樓里出來時,就連忙迎了過去,“小姐,您累壞了吧?我給您買了夜宵,您要不要先吃一點?”
做手術,的確消耗體力。
安歌從小何手上接過熱奶,喝了一大口以后,道:“回去吧。”
小何幫她打開后面的車門。
安歌準備彎腰進去的時候,霍少衍出現了。
“安小姐。”
安歌因為他的聲音,而轉身。
路燈下,男人姿態清貴,但身上卻裹挾著一股難言的暗色,這股暗色帶著侵略性,令人想要逃。
但,安歌還是對他問道:“霍總,是有什么事情嗎?”
霍少衍找她,當然有事情。
他想得到她。
他看著夜風里,女人不太長的黑發被風吹的翻飛。
她身上亞麻色長裙也被風吹的鼓鼓作響,整個人明明瘦的可憐,但對他來說,卻充滿了極大的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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