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為太想也太急了,所以偏了,沒能成功侵入。
不僅如此,安歌太嬌嫩了,疼得皺起了眉頭。
情緒的上涌,以及過往種種的委屈涌上心頭以后,她一腳就將他給踹開了,
“霍少衍,你是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了嗎?我沒興趣了,你別碰我。”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霍少衍完全被欲念所驅使。
他根本就不管安歌樂不樂意,他只想著能徹底擁有她。
他吻她的耳珠,在她耳蝸處吹著熱氣,低低蠱惑道:
“抱歉,確實很久沒有女人,所以有些急。不過,給我點時間,我會伺候好你,你相信我,我一定能伺候好你。”
安歌其實也是想的,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又被人故意撩撥,不可能做到心靜如水。
但,她就是不樂意讓霍少衍痛快。
她在這時咬住他的脖頸,道:
“好啊,既然你這么想伺候,那就拿出點真本事讓我樂。”
頓了下,
“不過,我不會讓你進來,你要是敢,我發誓,你再也不可能得到我。”
面對她的刁難,霍少衍壓根就不在乎。
他甚至相當痛快就答應了,
“可以。”頓了下,“就是你別自己受不了回頭求我,事后再怪我。”
安歌語氣篤定:“我不可能會在這種事情上求你!”
事實上,安歌說到做到,哪怕她后面都快被霍少衍折磨瘋了,她也沒有求他。
當然,霍少衍也信守承諾,沒有真的欺占。
但,整體來說,安歌的快樂是高于霍少衍的。
畢竟霍少衍不知道哪里練出來的技巧,最后把她弄得很舒暢。
安歌最后是累到了極致,昏睡過去了。
翌日,安歌似是從一場纏綿上百年的噩夢中陡然驚醒,整個人在睜開眼的下一瞬就大口大口地喘氣。
伴隨劇烈的呼吸,她整個胸口都起起伏伏的厲害。
窗簾被拉得密不透風,她等完全平復那陣劇烈的喘息,才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
已經早上九點了。
她有些懊惱,果然縱情縱欲不是什么好事。
她一邊掀開被子下床,一邊走到落地窗前打開窗簾。
伴隨窗簾嘩啦一聲被打開,明媚的陽光溢滿了整個房間。
五月初的早晨,薔薇花開滿了整個花園,暗香撲鼻。
安歌沒有心情欣賞這撲面而來的花海,她拿出手機給浮生居的林媽打了個電話,“林媽,歡歡和阿謙都吃過早飯了嗎?”
林媽道:“是的,兩個小家伙已經做好了入學報到的準備,只等著您回來接他們去辦入學手續呢。”
“你跟他們說,我半小時后就到。”
跟林媽結束通話后,安歌花了五分鐘時間就洗漱完畢并穿戴整齊下樓了。
她來到樓下時,客廳里站著個人。
那人背對著她,單從那人的曼妙的身形可以看出是個專業的舞蹈從業者,身型整體的弧度格外的優美。
許是聽到她下樓的動靜,那身穿黑色連衣裙的女人轉過身來。
四目相撞間,安歌眼底一閃而過冷厲,但很快就稍瞬即逝了。
比起她的平靜,安暮心整個人都因為難以置信而瞪大了眼瞳,她聲音尖銳:
“你……你沒死?”
安歌勾了下唇,笑道:
“是啊,我不僅沒死,還上了你一直想上又沒上成的男人的床,你氣不氣?”
此話一出,安暮心整個面頰瞬間就漲紅了。
她聲音愈發的尖銳:“你不要臉!”
安歌輕笑:
“不要臉的人是怎么說得出口這三個字的?我明明記得當年有人在我跟霍總婚姻存續期間想要三我婚姻呢。”
安暮心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怒極反笑,聲音悠悠的很是慵懶,
“姓安的,你給我聽好了,有我在,你只能做個上不了臺面的情婦,哥哥他是我的,我才是他現在的未婚妻,是他將要娶的霍太太。”
安歌勾唇,笑得比她還要燦爛。
她語調更是慵懶而又無所謂,
“是么?那我好期待喝一杯你們的喜酒呢。記得大婚的時候給我發個邀請函,我一定會把分子錢送過去的。”
安暮心氣得說不出話來:“你——”
安歌走到她的面前,她臉上的笑意頃刻間就褪了下去,眼神凌厲地看著安暮心,一字一頓的對她宣判道:
“你是我師父秦淮笙的親侄女,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對你過往種種不計較,但你若是犯賤到我的頭上,你試試,你這輩子,還能不能做得成霍太太。”
頓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
“安暮心小姐,坦白來說,霍太太這個位置對我來說,就猶如囊中之物一般容易。只要我對霍總點個頭,他就會把霍太太這個身份捧給我。所以,別招惹我,對你沒好處。”
五年而已。
安暮心明顯發現安歌不僅比五年前更美,氣場也比五年前更加凌厲了很多。
可安暮心到底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她骨子里的嬌縱不允許她矮人一截。
因此,她幾乎是在安歌話音落下后,就信口開河的道:
“安歌,你以為你做死鬼的這些年,哥哥他對你有多念念不忘嗎?別傻了,男人都是下半身的生物,他即便對你有情,但精蟲上腦的時候,他絕不會委屈自己的……”
安歌笑著打斷她:
“所以,你是說,在我做死鬼的這幾年里,你是他生理上唯一的發泄工具嗎?嘖,那你還真是可憐,等了五年,還不如我出現在他面前的五分鐘呢。”
安暮心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已經會收斂情緒了。
她不動聲色地壓下心里的憤怒,笑盈盈地看著安歌,
“我是哥哥的發泄工具也好,還是他的未婚妻也罷。總之,我永遠都是高高在上令人敬仰又艷羨的帝都安家大小姐,而你,還跟五年前一樣,只是個聲名狼藉未婚先孕又男人無數的下賤胚。哪怕哥哥對你還有舊情,哪怕哥哥要跟我悔婚,你也成不了人上人。”
頓了下,意有所指地補充道,
“何況,我跟他這樁婚,還真不是哥哥一個人說悔就能悔得掉的。但,毀掉你,卻很容易。”
安歌瞇了瞇眸,沒說話。
安暮心在這時從包里掏出一份邀請函,遞到安歌的面前,
“這是我的個人巡演,你要是有空就來看看。看看哥哥是怎么被我的舞姿所著迷的。你知道嚒,這些年,我的每一場舞蹈演出,哥哥從未缺過席,從未。”
安歌目光掃了一眼邀請函的巡演信息。
如今的安暮心已經是享譽整個舞蹈界的天之嬌女了,甚至在全球的舞蹈界里都有她的一席之地。
舞蹈明星跟娛樂圈里的那些流量藝人很不一樣,單靠資本是砸不出來一個優秀的舞蹈明星的。
因此,安暮心有如今的成就,相當不容易。
她享受如今自己這樣的成就,所以她才想用自己最光芒萬丈的一面羞辱安歌。
可是,她并未在安歌臉上看到任何波瀾,哪怕連一絲驚羨都沒有,更別說是自慚形穢了。
她聽安歌十分平靜的說:“我一定會捧場的。”
安暮心拳頭攥了起來,說:“真不是我笑話你,你懂什么是藝術嗎?”
安歌很肯定地道:“我懂。”
安暮心被噎了一下,愈發的氣不過,她又說:
“那你知道,當年我在羞辱打罵你以后,且你被宣判死亡的消息后,哥哥有沒有為你的死而遷怒我?”
安歌本來都是要走的,但卻因為她這句話而腳步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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