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勇看著我,有些歉意地說道:“肖東,我們在緬北的事,本來主要的功勞應該歸你的,可是你卻沒有得到你應得的,我心里也有些為你鳴不平,但是,上面的事,遠比我們這些底下的人想的復雜。”

  我對他一笑,“這些事不都過去了嗎?何況我本來對這次的事,也沒有抱太多的希望的。我只是覺得你和陳叔對我不錯,我能幫的就幫你們一把,再說了,這次緬北之行,我也收獲不小啊!雖說陳叔所想的那些事沒有實現。但我覺得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比如我在緬北得到的產業。還有與金小姐的關系等。所以,有的事我也看明白了,我不能太貪婪了。所以,這些話以后就不要說了。”

  盧勇對我一笑,“你能想得明白當然更好。不過,我還有別的事要和你說。”

  “你還想說什么?”

  盧勇這時看著我,認真地說道:“我想你一定也有些想不明白吧?這田家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倒下。我們不是已經抓住了田小虎和池通海嗎?也掌握了相當有力的證據了嗎?”

  經他這樣一說,我也覺得這其中有些讓人難以理解了。

  不過,我還是說道:“上面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過問的好,他們應該自有安排吧!”

  盧勇看著我,皺眉道:“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樣簡單的。我也只是一些猜測。更讓我不理解的是,我們辛辛苦苦抓回來的池通海,前不久莫名其妙地死在臨時關押處了。我也是剛得到的消息。這池通海回來后,也沒有再交代什么有用的東西,似乎有人給他打過招呼一樣。田小虎更是說他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池通海在安排。”

  我一聽也有些憤怒。這樣說來,我們在緬北出生入死的,結果卻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于是問道:“這些是真的嗎?”

  “我當然有可靠的消息來源的。當然是真的,只不過這些情況并沒有對外公布。”盧勇說道。

  我思忖起來,之后我意識到了什么,于是對他道:“盧勇,這樣說來,田家的實力還真的不一般了,這樣也扳不倒他們,你找我的意思是不是覺得我們會有麻煩?”

  盧勇四下看了看,見四周無人,才對我說道:“你想的沒錯,你這次沒有得到什么合理的對待,還有我的工作其實也沒有多大的調動。這其中一定和田家的影響力有關。所以,我想,如果這些人不倒的話,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有些不解,于是問道:“既然會這樣,為什么當初還讓我們去緬北執行任務呢?”

  “這個我也想過。可能是當初這事驚動了更高層吧,他們不好直接反對,可能也以為在那樣的地方,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抓到人吧,所以就沒有過多的阻攔吧!”

  我這時心中也有些沉重了,看來這上面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們能想象的。可能對真正的權力者來說,我們也只不過是他們眾多棋子中的一個而已。

  想到這里,我有些慶幸自己沒有進入這深不可測的官場之中了。

  于是我對盧勇一笑,“盧勇,好兄弟,謝謝你特意這樣來提醒我,不過,你放心,我既然做了,就不怕這些人的,我還是堅信最終一定會是邪不壓正的。”

  盧通握住我的手,“肖東,你這樣說我很欣慰,證明我沒有看錯你,你說得對,就算這些人可以猖狂一時,終究還是不能長久的。總有雨后天晴的一天的。陳叔也讓我告訴你,一方面在注意保護自己和身邊人的安全,另一方面也不要有太多的顧慮,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們會站在你這一邊的,正義也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最后的勝利一定是屬于我們的。”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說道:“好,我相信這一點!”

  只是當我回到公司的時候,還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我倒是不太擔心,但我深知這些人的手段的,他們會不會從我身邊的人下手呢?

  我又想到了芳姐,如果這些人想打她的主意,會用什么手段呢?如果他們想要借刀殺人的話,會不會利用我們和別人的矛盾呢?

  想到這里,我又想到了陳曉哲。上次他想找芳姐的麻煩,會不會是受了別人的指使呢?

  一念及此,我馬上靠邊停車,給芳姐打了個電話過去。

  可是讓我意外的是,接電話的竟然是一個聽起來很有磁性的男子的聲音。

  我還是客氣地問道:“你好,我是孫麗芳的先生,我姓肖,我太太她去哪里了?”

  那人對我很自然地說道:“你好,原來是肖總啊,我是孫小姐的一個生意上的朋友,我們正在酒店里吃飯,順便談一些生意上的事,孫小姐她去洗手間了,電話放在了這里。要不你過一會兒再打來吧!如果有什么急事,我可以讓人去找她的。”

  我強作鎮定地道:“不用了,也沒什么急事,我就是想和她說幾句話,她喝酒了嗎?”

  “沒有沒有!”對方說道:“孫小姐就喝了一點飲料,女人嘛,可能有一些生理上的事情吧?等會兒你可以問她的。”

  我聽那人這樣說,也覺得沒有什么好再說的,于是掛掉了電話。

  只是放下電話,我坐在車里,看著前方的夜景,心中又浮想聯翩起來。芳姐這是怎么了?晚上還要陪客戶吃飯的嗎?我記得她以前很少出去應酬的啊!

  我這時突然又想起了柳成林之前對我說的話,他讓我多陪陪老婆孩子,難道他知道了什么。

  想到這里,我又給柳成林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通了,柳成林笑道:“肖總,你這大忙人怎么舍得給我打電話,怎么樣?是回深圳了嗎?”

  我則說道:“沒有,我就是想起你上次給我說的話,想問清楚一點。”

  “我說的什么話?”

  “你說讓我多陪陪老婆孩子是什么意思啊?”我問道。

  “這……我就是,隨口一說啊!畢竟你和孫總分居兩地,你們都這樣年輕,你還是應該多照顧一下她的感受不是?沒別的意思啊,你可別多想!”

  但是我覺得柳成林明明是話里有話,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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