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西看著我,像看著陌生人一樣。
我再一次說道:“你不是說我對你不夠沖動嗎?那今天我就要你!”
其實此時的我,心情非常復雜。
我一向是小心翼翼的。
因為我心里很清楚,我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冷西。
所以我幾乎沒有提過,每次都是悻悻然的離開她的身體。
可今天的她,說著這些自相矛盾的話,讓我覺得我必須非做不可了。
我把她拉入我懷里,一點一點吻著她的臉,她的唇。
我的手,也胡亂摸著她的背部。
她的身體硬邦邦沒有任何回應。
這讓我感到失望,于是更加熱烈的,更加肆無忌憚的親吻她,撫摸她。
她像個木頭人般,站在我的懷里,沒有聲音,沒有動作,甚至連呼吸聲都十分微弱。
“南天,你覺得這樣有意義的話,那就盡管做下去。”她沒有推開我,但丟給我這一句冰冷的話。
我動作一滯,沒停下來。
相反,正是因為她冰冷的話,反而讓我更想把她占為己有。
我此時腦子有一種念頭:生米煮成熟飯。
我扒拉著她的衣服,輕咬著她的肩,卻再一次聽她道:“如果你繼續,那我們就再也沒有以后了。”
我停止了動作。
腦子頓時清醒了許多。
她知道我怕什么。
冷西趁我松手,后退了一步,“你可能覺得我今天有點無理取鬧,但我今天確實很不高興,我不想打擾到沈小姐她們,請你回到你的房間。”
我沒動,默然的看著她。
她見我一直未動,更加生氣:“你不出去是吧?不出去我出去!”
我拉著她,又抱住她:“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們不應該來的,我也不應該和沈清寧上去聊天,我更不應該讓她抱我……”
她這次終于掙扎了,我也聽到她哭出了聲。
雖然聲音很細微,但在這安靜的夜里卻異常清晰。
我擦去她的眼淚,“以后再也不會了,以后無論去見什么女人,我都得要征求到你的同意,要是再有女人抱我,我一定避她三尺,我一定告訴她,我已經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近其他女身,否則我就被雷劈死……”
冷西到底還是軟下來,她抬頭道:“這樣死了太便宜你了。”
思考再三,我決定不參加沈清寧的訂婚宴。
本來和冷西來這里,就是一個錯誤的抉擇。
于是我找個工作的理由,第二天一早,就向沈清寧一家道別。
沈清寧看著冷西略腫的眼睛,欲言又止。
“既然來都來了,就這樣走,也太可惜了,而且我們貴城其實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你們也沒去過。”
冷西笑道:“阿姨,現在交通這么發達,以后有的是機會。”
我從兜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沈清寧:“清寧,訂婚快樂,這是我和冷西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幸福。”
沈清寧接下紅包,想說什么,卻最終沒說。
很久,她才說了兩字,又露出我見她時清澈的笑:“謝謝。”
我和冷西返深是坐的飛機。
我知道她想盡快逃離那個城市。
我突然發現,冷西和所有女人都一樣,對我的前任忌憚,因我和別的女人親密而吃醋。
在她冷靜而又漠然的外表下,其實滿是炙熱。
回深城第一件事,就是問了問李威業務上的情況,而后又草草的收拾了一番,便已到了下午。
地下城又開始營業。
我知道,我得盡快找到朱小珠的下落,盡快離開這里。
因為在這里,很可能還有很多我們沒發現的,可怕的東西。
我不能讓自己陷入這一潭泥濘里。
但今天的地下城好像有些特別。
我看到賈哥正在指揮著身邊的人,他們十分忙碌。
我拿出煙,抽出一支遞給賈哥:“賈哥,今天給我安排什么活啊?”
賈哥把煙拿了過去,看了看煙頭上的字:“今天抽這么好的煙?發財了?”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昨天回了趟家么,吃了別人的席,就順了包煙,怎么樣,這煙應該挺好抽的吧?”
“這煙除了貴,沒毛病。”他把煙放進嘴里,道,“今天梅先生要過來,蘭總有事來了不了,讓我們好好照看梅先生。”
他指了指正在往樓上忙碌的男人們:“梅先生今天會帶一個客人來,所以什么都要提前準備好,他不喜歡中途打擾。”
“那我……”
“你今天就在大堂吧,大堂今兒人也多,梅先生不好伺候。”
我討好的笑了笑:“賈哥,你看我能不能也去幫幫梅先生那邊的忙?”
“怎么,你之前幫蘭總擋了煙灰缸還沒吸取教訓?”
賈哥不是個賣命之人。
他也是人下人。
我明白他的話,他覺得我幫蘭總擋了個煙灰缸,什么好處都沒撈著,現在又要去拍梅先生的馬屁,這讓他費解。
“賈哥,我這次回了老家,老家那邊可能還會用上一筆錢,我想再借一筆,到時盡快還上。”我嘿嘿的笑著,笑得非常窩囊,“還得麻煩賈哥能多給我一些打賞多點兒的活。”
賈哥想了想:“有倒是有,但很多人都不敢做。”
“什么活?”
“有時候梅先生中途會按呼叫鍵,叫人送東西上去,他心情好,可能事后會打賞一些,心情不好,可能就會像上次王妃那樣。”賈哥的表情一言難盡,他可能也沒見過那和病態的人,嘆了口氣,“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
我假裝鼓足了勇氣,笑道:“富貴險中求嘛。”
“是那個意思,但富不富貴,就要看運氣了。”
我當然不推辭,這是一個機會。
只有和他們那些高層面的人接觸多了,才能打探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底層的人問得再多,也只不過道聽途說來的,五花八門,連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可信的消息。
但我也不能太耀眼,只能以一個看似聽話的,但又能勾起他馴服的欲望,他認為這個人不會對他死心塌地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梅先生是在半個小時后來的。
他身邊所謂的客人,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
這男人我見過,是上次跟著冷西去參加那個宴會時,和蘭總走在一起的其中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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