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人無法理解,“淮西王是破罐子破摔了?這種節骨眼兒,他不想著應對宣城的彈劾,卻帶著王妃在淮西悠閑地吃吃喝喝,莫不是放棄了?”
“也不無可能!我還等著他會有什么舉動,結果就這?”
“或許其中另有深意?想要讓人以為他是個重情義之人,以此來反駁彈劾他的罪名?”
“你自己聽聽這說得通嗎?”
“……”
寧宴的舉動委實反常,就好像絲毫不知宣城的情況,陪著白卿卿四處尋覓美食,又找了一些淮西有趣的故事說給她聽,帶她看了與宣城不同的歌舞雜耍,親自上樹摘了紅彤彤的柿子捧著給她喝,砸開上了凍的河面捉魚烤給她吃……
白卿卿玩得不亦樂乎,胃口漸漸就恢復了,臉蛋瑩潤粉嫩,寧宴晚上用手摸了摸,心滿意足,“終于長了些肉回來。”
能讓白卿卿長點肉不容易,寧宴可上心了,半點不敢馬虎,想著明日再帶她去哪里比較好,第二日卻有人找過來,說宣城那里有事要他去處理。
白卿卿被寧宴裹成一顆毛茸茸的球,聞言將戀戀不舍的寧宴推出門外,“去吧去吧,我自己隨便逛一逛,正事要緊。”
寧宴嘴里嘀咕著她才是正事,賴著不肯走,被白卿卿無奈地拉住衣襟讓他低下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才算完,笑瞇瞇地離開。
雖然自己一個人,白卿卿也沒閑著,逛了一會兒干脆去卿馨館走一走。
卿馨館開張那會兒賓客如云,都是沖著淮西王妃的名聲來的,但一般新鋪子開張都會虧損一段時間,慢慢才能步入正軌,才會有固定的客人。
可卿馨館卻不一樣,賣的香品很能留得住人,且掌柜也深暗經營之道,并未將全部香品一股腦拿出來,而是過一陣子推陳出新一次,總有新鮮的東西,十分吸引人。
因此卿馨館到如今已經在淮西有了一席之地,鋪子里迎來送往人氣旺盛得很。
白卿卿到的時候,里面正有客人在,細細地詢問香品功效,一聽就是行家,等她進去看清了,心里一喜,正是卿馨館開張那日自己遇見的兩位夫人其中一位。
她很高興地上前招呼,那夫人瞧見了她也露出了笑容,笑著說她見卿馨館的香十分喜歡,因此多問了幾句,希望不會唐突。
“怎會?夫人若有不解之處盡可以問我,難得遇見投緣的同道中人,我歡喜還來不及。”
“你……覺得與我投緣?”
“我見夫人很是親切,故而冒昧的這般認為,若是讓夫人覺得不快……”
“不不不,我怎會是這個意思,我是沒有想到,一時間不敢相信。”
夫人臉上暈開淺淺的紅色,有些手足無措地想要解釋,生怕白卿卿誤會。
“那就太好了,夫人可愿意去后面坐一坐?”
白卿卿將人請到了卿馨館后面的雅間,暖暖的爐火,淡淡的馨香,兩人都是和氣的性子,很能說到一塊兒,漸漸的就不止說香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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