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錯嫁甜婚總裁的寶貝妻 > 第六百一十四章 心虛不安

他以為,喬然不可能等他。
畢竟他也沒說自己一定會回來。
“嗯。等你一起。”
喬然摘掉手套,站在一旁,一雙美眸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呵呵,果然不出她所料,心虛的男人,往往,外部表現都特別好。
他越是想掩蓋今天下午見宮蘇言的事情,越應該盡早趕回來,以免引起她進一步的懷疑。
果不其然,他急著趕回來了。
“你跟宮蘇言談完了?這么快?”
她故意問道。
左辰夜俊顏僵了僵,“說完了,沒什么重要的事,關于以前大包總死亡的事情,你也知道,案子在他手上。他又問了問我,關于當時跟大包總起沖突的事情。”
“哦。”
喬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沒問這么詳細,你不用回答。”
解釋得這么快,明顯欲蓋彌彰。
這男人,果然心里有鬼。
肯定不是跟宮蘇言談的這件事,故意編了一套說辭搪塞她。
奇怪的是,連宮蘇言都跟他一起瞞住她。所以,她更加確信自己的懷疑。
左辰夜,“……”
她聳聳肩,故意表現地不以為意,“吃飯吧。”
左辰夜俯身,將喬澤安抱起來,抱到餐桌凳子上。
然后,他在喬澤安身邊坐下來。
喬然拿出刀叉,切開惠靈頓牛排,現烤酥香的面包,裹挾著多汁鮮嫩的牛肉,切開時,騰騰的熱氣繚繞,火熱拿捏地正好,沒有絲毫血水流出。
這道菜,她很拿手,在y國和國長期待過,她做出來比高級飯店還要正宗。
也是喬澤安最愛吃的菜之一。
所以她經常會準備好冷藏發酵的面團,隨時方便取用。
她叉了一塊。
出乎意料地沒有先遞給喬澤安,而是放入左辰夜面前的盤子里。
左辰夜一愣,她主動給他,而且是先給他,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但同時,他心中反而更加惴惴不安,這不像是她的風格。
“哦。媽咪開始對你好嘍。你有希望嘍。”
喬澤安眼尖地在旁邊起哄,手里拿著小叉子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擊著。
喬然輕輕瞪了喬澤安一眼,切了一塊,放入喬澤安的盤中,“吃你的飯,就你話最多。”
喬澤安低下頭,輕輕哼起小調,愉快地吃起來。
左辰夜手指略微僵硬,他小心翼翼地覷著她的臉色。
她突然對他好,他可不敢消受。心虛的感覺令他全身微微出汗,他再次抬眸,見她神色如常,并且一起坐下來吃飯,他才稍微放心一些。
該不會,她已經發現了端倪?
宮蘇言說,讓他警惕,喬然離知道真相不遠了。
這么快?應該不至于?
一餐飯,雖然菜品美味,他卻在膽戰不安中默默吃完。
佳肴尚且刺激不了味蕾。
吃完飯以后,趁著喬然在廚房里面幫王阿姨收拾東西。
左辰夜悄悄地喬澤安抱起來,抱到房間里面,小聲詢問,“安安,你媽咪今天回來以后,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嗎?她見過什么人,或者打過什么奇怪的電話嗎?”
喬澤安撅起嘴,一臉嗔怪,“怎么,你做了對不起媽咪的事情?”
左辰夜輕輕敲了一下喬澤安的小腦袋,“瞎說。我怎么可能。我要做,肯定也是為你媽咪好的事情。”
“好不好,應該由媽咪自己來判斷。”
喬澤安“哼”
了一聲,不買賬。
左辰夜無語,他是在跟一個三歲多的孩子說話?
聰慧過人,智商情商雙雙在線,居然是他的兒子。
怎么感覺自己被三歲多的孩子噎到了,竟然教育起他。
他“咳咳”
兩聲,捏了捏喬澤安的小臉,“你還想不想全家團聚?嗯?”
“好吧。”
喬澤安無奈地聳聳肩,“看在你可憐的份上,幫幫你。”
左辰夜,“……”
可憐……
喬澤安回想了一下,說道,“媽咪下午沒什么異常,她接我放學以后,沒見過什么人,也沒打過電話,只是坐在沙發上面發呆。對了,媽咪問我一個問題。”
“她問你?問了什么?”
左辰夜好奇道。
“媽咪問我,一些看似沒有關聯的人和事,究竟里面會有怎樣的關聯。”
喬澤安回道。
左辰夜皺眉,覺得問題有些奇怪,又想不出來哪里怪。
“安安,你怎么回答?”
喬澤安比了一個剪刀手,“我跟媽咪說,讓媽咪先看看最沒有關聯的人和事,他們之間的聯系,如果想通了,整件事情就解決了哦。好比我入侵別人的系統,都是從程序最沒關聯的地方入手哦。”
左辰夜又是一愣。
好厲害的邏輯,竟然出自三歲多孩子之口。
他皺眉,喬然究竟有什么困惑?跟他有關嗎?
這時,喬然來到客廳里,沒有瞧見他們的身影,喊道,“安安?”
左辰夜聽見,立即將喬澤安抱了起來,從房間里面走到客廳。
“你們兩個人在房間里面做什么?”
喬然詫異問道。
“沒什么,玩游戲。”
左辰夜搪塞著,然后將安安抱到沙發上面,摟著他一起玩游戲。
他偷偷瞄了一眼喬然,今天他哪里感覺都怪怪的。
喬然微微蹙眉。
一大一小,神神秘秘,不知搞什么鬼。
王阿姨收拾好以后,提前下班。
“左少,喬總,我先走了。”
“嗯。”
喬然擺擺手,微笑道,“辛苦了。”
王阿姨走后,喬然給左辰夜端來一壺泡好的上等龍井茶,擱在茶幾上。
她倒了一杯,碧綠的茶水,清香四溢,她將茶杯推到左辰夜面前。
“喝茶,家里最好的茶葉。”
左辰夜又是一愣,今晚她是怎么了?又給他切牛排,又給他泡茶倒水。
他不敢消受,心虛不安。
明明下午她質疑了他,晚上她卻又突然轉性。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才不信,她是突然開始對他好,此刻,她越是對他好,說明越是懷疑他。
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他忍受不了這樣的心里折磨,干脆直接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要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