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錯嫁后發現老公是大佬 > 第77章 心里能裝幾個女人

喬知意以一種很羞恥的方式呈現在時涇州面前,她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丑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漆黑深邃的眼睛是危險的。在他眼里,她就是被捕到的獵物,并不怕她跑了,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吃掉。喬知意眼淚在眼眶里轉,恐懼密不透風地將她包圍,她感覺下一秒她就會死在時涇州的手上。是她錯了。她把他想得太簡單了。從初見時,就見識過他的陰戾。怎么會因為他對她的幫助,就忘記他是個狠人了呢?“時涇州,你放開我!”
喬知意聲音沙啞,“你這樣算什么?你只會用這種本事來脅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嗎?”
她哭了。眼淚順著臉龐流下來,模樣很是可憐。她掙扎著,手腕都被勒紅了。對面的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疼,就冷眼看著她哭著,喊著。直到她手腕都被皮帶勒破了皮,粉嫩的血肉在她身上無比的扎眼,時涇州眉頭才輕蹙了一下。他沖過去一把解開皮帶,將她摁在床上,壓著她的雙手,惡狠狠地問:“喬知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錯在哪里了?”
喬知意滿臉是淚,她咬牙切齒,“知道。我錯在不該嫁給你!”
她真的好后悔。她不怕自己嫁給一個面容丑陋的人,就怕嫁給了心也丑陋的人。就這么巧,也不巧,她遇上了一個內心極度扭曲,丑陋的人!“呵,因為你的舊情人回來了,現在連假話也不愿意說了?怎么?現在是不是非常想擺脫我,奔向你的舊情人懷里?如果他知道你嫁過人,知道你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他會要你嗎?”
時涇州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劃開了喬知意的心,血淋淋的。誰說殺人非要用武器?嘴巴一張一合而出來的言論,殺人不見血。喬知意臉色蒼白,眼眶通紅,她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卑鄙,無恥!”
“你才知道?”
時涇州冷笑,“看來,我必須得讓你清楚的意識到你是我的女人,否則,你不會安分!”
喬知意瞬間就知道他這話的意思了。她試圖掙扎,時涇州一只手就將她的兩只手腕舉過了頭頂,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背,不太順利地解開她后面的扣子,胸前的束縛瞬間就松了。喬知意這一刻的怒火一下子變成了害怕,她哭著想去保護自己,可是無濟于事。“不要,不要……”喬知意泣不成聲。時涇州眼里毫無心疼,任由她哭喊,冷眼看她無效爭扎。忽然,一陣鈴聲響起。時涇州看了眼,是喬知意的手機。他拿過來看了來電,上面的名字讓他眸子一緊。“你的舊情人打電話來了。”
時涇州拿著手機在她眼前晃,“哭吧,讓他好好聽聽你的哭聲。”
喬知意朦朧地看到他點開了接聽,按了免提,她努力讓自己收聲,不要再發出一丁點聲音。“喂,小意,睡了嗎?”
溫潤如玉的嗓音如同黑暗世界里的一束光,溫暖了喬知意此刻冰冷的心。越是這樣,她就越想哭。怕韓零聽出了她的異樣,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唯有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時涇州見狀,只是冷冷一笑。因為他們都沒有出聲,電話那頭的人也意識到不太對勁,便又喊了一聲,“小意,你怎么了?在聽嗎?”
喬知意聽到這急切關心的聲音,心臟一陣一陣地抽痛。她把嘴唇都咬破了,愣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來。就算他看不見她現在的樣子,可她很清楚她自己有多狼狽。忽然,時涇州低頭去咬她的脖子。“啊……”喬知意完全是忍不住地叫了起來。電話那頭的人明顯很意外,“小意?”
喬知意死死地閉著嘴,任由時涇州用力地吮著她的脖子。時涇州又是用力一吸,喬知意實在是痛得忍不住,想忍著,卻變成了一聲誘人的嚶嚀。終于,通話結束了。喬知意的淚浸濕了枕頭,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時涇州也停了下來,把手機隨手一丟,從她身上起來,看到她滿臉的淚,他煩躁得要死。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在乎這段婚姻,她一直都想要離開他。之前還有所顧忌,現在他完全能夠感覺到她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了。因為那個男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劃清關系。“喬知意,你要是閑日子太好過,我可以成全你。”
時涇州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面如死灰的臉,“你別忘了,你只是被別人賣到我手上的。你,只是一個物品。你要是不想跟著我,我可以轉手。但我非常肯定的告訴你,你休想要自由!”
喬知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說,她是一個物品。他說要把可以把她轉手。看著男人冷漠無情的眼睛,喬知意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濃烈。時涇州沒再多停留,甩門離去。哐——喬知意的身體也隨著關門聲而抖動了一下。她一直強壓著的眼淚如決堤的海,傾瀉而下。為什么老天爺要這么對她?為什么要折磨她?越想,心就越痛。她趴在床上,嗚咽痛哭。剛才,她真的以為自己下了地獄,要接受魔鬼的折磨。可是時涇州給她帶來的痛苦,遠比皮外傷來得更強烈,更痛苦。韓零一定是聽到了。所以,她又有什么臉面再妄想那些自以為是的美好?她又有什么資格想著韓零?累了,倦了。大概跟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她的宿命吧。次日。喬知意沒有下樓。祥叔上樓敲門喊人,也沒有回應。到底是女主人的地方,祥叔也沒敢開門進去,便給時涇州打電話。時涇州直接甩了一句,“不用管。”
阿鬼打著哈欠,很是疲憊,“你都在我這里待一晚上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說,還不讓我去睡覺,你真的……絕了。”
被他從床上挖起來,陪他喝了一晚上的酒,連個屁也不放。就他這熬夜的本事,怕只有鷹能跟他比一比了。時涇州煙酒不離手,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跑來喝酒。心里有一股氣卡著,怎么也捋不順,越積越厚,很想要打一架。要不是看在阿鬼腿受了傷,他一定會跟他打一場。“女人心里能裝幾個男人?”
時涇州啞著嗓子問。阿鬼懶懶地掀起眼皮,“你心里能裝幾個女人?”
時涇州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