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不夠】
這時候,九寶王塔又給王囂傳遞了一則信息。
剛才這誅藤蔓的生長,吸收了太多的靈氣,這讓九寶王塔之中的靈氣,變得格外的稀薄。
“靈氣管夠!”王囂說著,開始拿出空間戒指。
之前拍賣會得來的靈石,他還沒有投放到九寶王塔之中。
于是,他拿出數以千計的空間戒指,就開始了撒靈石。
只見無數靈石如同下雨一樣,不斷地從空中散落下來。
靈石還沒有落到地面,就化作了靈氣,被九寶王塔吸收了。
而九寶王塔吸收的這些靈石,分散在了每一層之中。
有了這些靈氣的滋養,九寶王塔之中種植的東西,又有了極大地變化。
種植在第二層的天赤銅和鎢鐵,開始瘋漲了起來。
赤炎之心結出來的藤蔓,也開始了生長。
最終,長到了三米多高,而且還結出來了兩個花骨朵。
王囂上前將手掌靠近這兩個花骨朵,他感受到,這花骨朵上面,傳來了炙熱之感。
“這花骨朵里面,包裹的應該就是赤炎之心吧。”
“這應該就是九寶王塔所說的復制!”
所謂復制,就是將一個東西,變成兩個。
這藤蔓之上,有兩個花骨朵,而且有炙熱之感,那只能是赤炎之心。
“奈斯,這一次收獲滿滿!”
王囂說完這話,就轉身走出了九寶王塔,然后將其收了起來。
“村長,我需要做點啥嗎?”這時候,嬴政上前說道。
他是被王囂帶回來做副村長的,可是王囂并沒有安排任何事情給他。
他覺得自己有點無所事事。
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要是不干點啥,總覺心里不踏實。
這就像是,剛去一個公司上班,但是全程沒有人搭理你,就會很不踏實。
“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對混亂村有一個了解。”
“當然,這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了解清楚的。”
“這樣吧,你先跟我走,我帶你去見個人。”王囂說著,就帶著嬴政,向著村子里面走去了。
“總感覺少點啥!”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但是具體少點啥,他一時間沒有想到。
嬴政不知道宋天理要做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很快的,王囂就來到了十七號院的門口。
“半截身,開門了!”他一邊敲門,一邊大聲的喊道。
“村長,請進吧!”
很快的,十七號院子里,就響起了半截身的聲音,院門也隨之打開了。
走進十七號院之后,宋天理快速的打量了一下。
他發現,十七號院之中的陳設特別簡單。
院子里除了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之外,什么都沒有。
“村長來找我有事嗎?”半截身看著王囂問道。
據他所知,王囂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
“這次來,主要是給你介紹給人,讓你調教調教。”
“他叫嬴政,是我們混亂村新來的副村長。”
“他是你們大嬴王朝現在的一個皇子,應該和你有點關系。”
“嬴政,他你應該知道,南帝嬴無雙!”宋天理簡單的為兩個人介紹了一下。
聽到他的解釋,嬴政目瞪口呆。
他剛才見到半截身的時候,就覺得有點面熟,像極了他們大嬴王朝的先祖。
可是,他沒將兩人聯系到一起。
畢竟,他們的先祖乃是千古一帝,怎么會半跪在地上,還比別人矮了半截身子。
現在聽到對方的真實身份,他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這種落差。
“大嬴王朝的后人?”
“一個不能修煉的廢柴?”
“村長將他帶來,這是要做什么?”半截身問道。
“說起來,都是緣分!”
“大嬴王朝現在的處境很不好,這個傻皇子,立志要改變大嬴王朝的現狀。”
“只可惜,自己雖然有點心機,但卻是個廢柴。”
“混亂村缺個副村長,我就將他帶回來了。”
“他閑來無事做,所以我帶過來讓你調教調教。”
“順便,打發打發時間!”王囂這些話,直接當著嬴政的面說了出來。
說實話,無論是賬房,還是副村長,都是系統要求的。
他自己并不覺的,要這些虛職,有什么用。
說實話,讓嬴政當副村長,他還真不知道,能讓他干點啥。
“好!”半截身點了點頭。
無論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后人。
雖然隔了很多代了,但也是有血緣關系的。
反正他也閑來無事,調教調教也好。
“村長,為什么先祖會這個樣子?”嬴政這個時候,轉過身看著王囂問道。
“他為什么這個樣子,我還真不太清楚原因。”
“半截身,那個男人有說,你為什么會被帶到混亂村嗎?”
王囂一直未曾和半截身聊過,所以,還真不知道他一直跪著的原因。
“那個男人說,我殘暴無道,習慣了高高在上,沒有了人性,喜歡讓人跪拜。”
“所以,他就讓我嘗一嘗,一直跪著是什么滋味。”
“這些年,我也想盡了辦法,可是始終無法站起來。”半截身回答道。
“我怎么覺得,你的情況,和火夫有點像啊。”
“好像都是一種心態未曾轉變。”王囂問道。
“不可能,這上萬年來,我內心之中,早就沒有了高高在上。”
“如果只是心態的話,我不可能站不起來。”半截身非常肯定的說道。
“如果不是心態,那么只能是認知了。”
“認知?村長,此話怎講?”半截身不解的問道。
“混亂村目前出現的村民,他們身上的枷鎖,都是和自己最擅長的事情有關。”
“你之前是皇帝,所以你身上的枷鎖應該和皇權有關。”
“當你認知到百姓,皇權,官員這些的關系時,或許身上的枷鎖就沒有了。”王囂猜測的說道。
他目前還沒有開啟天眼,所以只能根據經驗猜測。
“什么意思?”半截身皺起了眉頭。
他當過皇帝,自然知道百姓意味著什么。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他可不是那種不顧百姓死活的君王。
所以,他不明白,王囂到底想要表達什么。
“有句話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聽到王囂這話,半截身突然神情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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