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村長!”南希感激的道了一聲謝,就將瓶子里的圣靈水一飲而盡。
隨后,她閉上眼睛,一臉的享受。
她現在愈發的為自己之前的決定感覺到慶幸。
跟隨王囂,她距離希望越來越近。
“走吧,陪我進村!”王囂說著,就向著村子里面走去。
這是他第二次進村。
雖然只間隔了短短兩天的時間,但是他的身份,他的威望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他現在村長這個職位,基本上已經名副其實了。
又一次的,王囂來到了三十五號院的門口,敲響了院門。
“誰呀!”小院里面又傳來了書生不耐煩的聲音。
“混亂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村長。”
“給你送溫暖來了!”王囂回答道。
聽到王囂的聲音,書生的聲音戛然而止。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相處的可不是很愉快。
他沒想到,王囂今天會再次來到他的小院。
不過,之前秩序者也說了,以后要是想要得到點什么,必須和王囂等價交換。
他和王囂之間,不能再針鋒相對。
“吱!”院門打開了,將自己的妝發梳理的一絲不茍的九思,再次出現在了王囂的面前。
“原來是村長,不知道村長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九思并沒有任何的尷尬,反而一臉的坦然,看上去依舊風度翩翩。
“作為村長,特地來關心一下村民。”
“我剛才在外面說了,我來給你送溫暖了。”
“這鎖心藤是你需要的東西吧?”王囂手掌一翻,拿出來了兩株鎖心藤問道。
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尷尬,就好像兩人之前的不愉快沒有發生一樣。
當然,關于鎖心藤的問題,他是明知故問。
“那就多謝村長了!”九思說著,伸出手就要將王囂手里的鎖心藤拿過來。
他這也是一種試探,想要看看王囂對自己現在是什么態度。
就在他的手,距離鎖心藤還有兩厘米的時候,王囂后退了一步。
“先生,時代變了!”
“現在流行等價交換。”王囂淡淡的說道。
不僅僅九思在試探,同樣的,他也在試探。
雖然昨天章魚哥說了,他擁有混亂村一半的管理權,混亂村的村民想要得到什么,必須等價交換。
但是,章魚哥說歸說,混亂村的村民聽不聽,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現在就想看看,這些村民會用什么樣的態度來對待他。
“不知道村長想要什么?”九思并沒有生氣,反而詢問道。
“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看先生能給我什么。”
王囂對于這些村民并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該要點什么。
所以,他將自主權交給了對方。
說實話,和這些人說話相處,真夠累的,心眼一定要多。
心眼不多,就很容易被人裝在套子里。
“那村長進來看吧,看上什么,就拿什么?”九思說著,讓開了身體,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他想看看,王囂敢不敢進來他的小院。
敢進來的話,說明有底氣。
不敢進來的話,說明外強中干,只是狐假虎威。
那樣的話,他就用不著忌憚了。
“這讀書人心真夠臟的,心眼真特么多!”
對于九思的想法,王囂大概猜到了,所以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囂說了一聲,就抬起腳向著三十五號院里面走去。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村民的小院。
他想看看,這小院和他的石屋,究竟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恭敬不如從命,妙啊!”聽到王囂說的這句話,九思眼前一亮。
他是讀書人,對于這些精辟的話語,總是格外的敏感。
類似這種的話,他很難說出來。
王囂轉過頭看了一眼九思的表情,眼里閃過一絲了然。
他剛才只是隨意的客套了一下,下意識的說出了藍星上的一句話,沒想到讓九思有這么大的反應。
“他是讀書人,自詡君子。”
“想要獲得他的認可,可以以文采壓之。”想到這里,王囂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他本身就是學霸,再加上剛剛高三畢業沒多久,學過的知識都還沒有忘記。
尤其是背過的詩詞,文言文之類,依舊記憶清晰。
他就不相信,藍星數千年來,無數文人騷客的心血結晶,征服不了一個書生。
哪怕這個書生,已經活了上萬年。
他走進三十五號院,開始打量了起來。
院子里布置的非常精致,充滿了意境,給人一種清幽淡雅的感覺。
而且很多地方,都有琴棋書畫。
一看就是讀書人的住所。
不過,王囂發現,其中一張琴上面的琴弦斷了。
看上去,斷了好像不止一天了。
他瞬間就明白過來了,九思要鎖心藤所為何事。
他當初用鑒定之眼查看鎖心藤的時候,上面說的清清楚楚:韌性極強,可煉制琴弦。
“村長覺得我這小院如何?”九思詢問道。
“一切都好,只可惜,這詩寫的一般。”
“不知道寫詩之人,是不是對你特別重要,才讓你這么珍視。”
“居然將它刻在如此顯眼的地方。”王囂看著院子里一塊石壁上面刻著的一首詩,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他這個疑惑是裝出來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首詩應該是九思自己寫的。
作為一個讀書人,將自己寫的詩詞,刻在石壁上面,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他故意這樣說,就是想刺激刺激九思。
當然,石壁上的這首詩,也確實寫的很一般。
果然,聽到王囂這么說,九思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這首詩如此不入村長之眼,想必村長必定文采斐然。”
“何不吟詩一首?”九思聲音低沉的說道。
如果王囂真的做出來一首讓他驚嘆的詩詞,那也就罷了。
可是,如果王囂是信口開河,大言不慚。
那么,就算他是村長,他也會讓其付出代價。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作為一個讀書人,他有自己的底線。
讀書人不可辱!
辱之,必死!
“應景的詩,我一時間沒想到。”
“但是寫了幾句銘文,要不你品品?”王囂說道。
對于這一點,他已經想到了,所以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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