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從神級導演開始 > 第六十七章 惡客
  “阿榮,沒事的,錄像帶不影響什么。”

  好幾個伙計離開前,都這樣對朱友榮說道。

  是的,他們說得對,錄像帶的事情,說重要,很重要,能讓一個人身敗名裂,但是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專業人士去了倉庫,地方被緊急處理,吸塵器反復運作,特制清洗劑全程噴灑,血痕等不會存在,包括擺放的物品也有了改動。

  會有幾個德高望重的證人證明,那天晚上朱友榮待在某個聚會里,和大家一起玩牌到天亮,一刻都沒有離開。

  至于說錄像帶的事情,難道不可能是某些人故意找人假扮朱友榮,來給警察身上潑臟水,企圖把這個戰果累累的警官拖下水嗎?

  女士腿上的槍傷,是一把黑槍所為,而那把槍已經被朱友榮親自拆解,扔進了河中。

  那名女士會很懇切的證明,她聽到的聲音,根本不是朱友榮。

  母親也出面,給幾個大的電視臺打了招呼,能播放錄像帶的只有那些二流電視臺,到時候會有專家出來指證錄像帶的真實性,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對了,證人阿爾瓦的問題,別擔心,他或者改口,或者被殺。

  霍特要讓阿爾瓦指證朱友榮,那么就要把他交給警方或者相關機構,然后由警方內部的調查組,或者檢察官來處理此事。

  前者不用擔心,而無論是哪個組,那個地方關押,警官們都會很友好的讓他改口,或者永遠閉口,或者通知朱友榮,阿爾瓦自殺了等等。

  再腐敗的美國警察,也不會維護阿爾瓦,再公平的美國警察,也知道該干什么。

  在這一點上是共通的,任何體系都不能缺少朱友榮這樣的人,也只有這樣的人存在,系統才能更好的運行下去,誰要是敢挾持警察的親人當人質,誰就要死,而出手解決問題的人,甚至不會通知朱友榮。

  朱友榮是為了同僚解決麻煩而做的事情,他是大家的英雄。

  而就算是不是同一個系統的也一樣,案件鬧大了交給別的部門,但是那個美國檢察官會硬抗這個案子?

  難道他們真的要想辦法證明阿爾瓦的證詞是真的,從種種細節上證明朱友榮真的殺了人,然后把相關的警察一一一送入監牢?

  要做到這一點,需要花費上百萬美元,打上好幾年官司,賠上整個檢察系統的前途,打官司弄得天怒人怨,最后成功的幾率不超過百分之五!

  這樣做圖什么?敢這樣做的美國檢察官,先不要說以后面臨的報復,他一定會被本系統的人往死里懟。

  真以為美國警察不會報復呀?你敢這樣搞人家的英雄,人家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們整個系統難受。

  酒駕、緋聞、家暴、貪污……等等問題美國檢察官大家都有,誰不是一屁股屎?

  甚至沒有問題的,你猜猜會不會被出現問題?

  你為什么要給大家惹來這么大的麻煩,你是腦子進水了嗎?你不會悄悄的通知警方,干掉那個證人,然后搞一點利益互換嗎?

  更不要說,還有大明皇室,更不要說,朱友榮的老娘吳圓圓二十年前的時代之女!

  知道吳圓圓是什么樣的恐怖存在嗎?她只差一步就是天下第二人,而且是她自己放棄的!

  朱友榮客客氣氣的和伙伴們告辭,錄像帶其實傷不到他,可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的挫敗感呢?

  就像是今天的行動,警察局長覺得朱友榮是莽撞無腦,下面人覺得熱血沸騰,但實際上,這個行動完全沒有必要,只不過是他故意送臉下鄉,看看沈漁面對最極端的情況--也就是朱友榮不講道理,動用了暴力解決問題的時候,想看看沈漁怎么反應。

  沈漁反應的很好,他連最極端的情況也已經準備好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人能無恥到那種地步,他從頭到尾輸的稀里糊涂,連事情的根源都沒有看清楚,卻知道沈漁在謀劃一個大計劃。

  “你呀,本來好好的在九霄云上過著光鮮舒適的生活,卻硬要去污泥中打滾,到時候你就后悔了,你會遇到許許多多的骯臟事情,得罪很多人,連你自己也是一身污泥,臭不可聞,然后大家都罵你傻瓜,記住,警察這個行業是下等人做的,你要做的,是站在高處,和我們一樣。”

  曾經有人這樣的說過他,勸過他。

  打擊罪犯只是讓你自我感動,但實際上改變不了世界,只是讓你多很多敵人而已。

  你要搞清楚,什么人是你的朋友,什么人不值得挽救。

  但是,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然后,很多人覺得他腦子有病。

  然后,多了沈漁這個可怕的敵人。

  淅淅瀝瀝的雨下著,遠處的霓虹燈五顏六色,今天晚上上映的是沈漁的影片,辛德勒名單。

  很多同事夸獎過這部電影,他的耳朵都快要被磨出繭子了。

  心突然一痛,他又想起了她。

  再也沒有人跟他一起看電影了,也不會有人強迫他去看沈漁的電影了,就像是他現在,可以晚上整晚不睡覺,也不會有人管他。

  他走向了售票窗口,買了一套情侶票。

  “我的女朋友,等一會會來的。”

  他這樣喃喃自語的說道。

  身上濕透的他,就像是一只落水狗。

  ……

  “多謝各位姑娘們,你們幫了我的大忙。”

  沈漁微笑的和姑娘們打了招呼,然后請大家一起出去吃大餐。

  朱友榮等人退下之后,警局那邊來了高層,不但客客氣氣的道歉,甚至還派了十來個警員保護沈漁,表示警方很珍視沈漁先生的友誼。

  大家融洽的交談著,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剛不可久,朱友榮這一波扛下來,芝加哥這邊的官方再也不會出手了。

  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廳,大家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頓,然后準備去包個電影院,觀看辛德勒名單。

  被關在了七月花酒店近乎半個月的姑娘們,一個個很興奮,在餐廳中享受著美酒和佳肴,并且討論著辛德勒名單有多好看。

  她們早就想去看看了,而且也聽到了不少飯店服務員的夸獎。

  女孩們乘坐著大巴車離開了,沈漁就不去看自己拍攝的電影了。

  放下筷子,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有人走進了餐廳。

  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目光如同禿鷲一樣,身著光鮮的西服,手上拄著一根文明棍,嘴里還叼著一根雪茄。

  門口的警察對這個人客客氣氣,侍者更是恨不得把腰彎到了對折。

  然后一位警察陪同著這個人,來到了沈漁的桌前。

  “我是霍特,沈先生,久仰你的大名。”

  伊萬諾夫的手伸進了懷中,等著沈漁的吩咐。

  這個人,芝加哥城社團的一位大佬,黑白兩道都有關系,小琴和沈漁哥哥的死,和他有著直接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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