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從1979年開始我在時代大潮里 > 第一百五十三章 酒是不能隨便喝的
  石國正的人生哲學就是我占你的便宜天經地義,你要是占我的便宜就該天打雷噼!

  簡單一句話就是占我的便宜不行!

  石國正與王海富喝酒的時候用快子扒拉著酸菜炒肉,好不容易看見了一小塊肉。

  他讓媳婦給了曲文富五塊錢,買兩斤肉一瓶酒足夠了,可是曲文富準備這頓飯也就是頂多買了半斤肉和一斤散白酒。

  石國正心里感嘆手底下就沒有一個真正得力的人。

  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與陪王海富喝酒聊天。

  石國正沒有談煤礦的事情而是講起年輕的時候帶領村子里的人冬天興修小水利和積肥的事情。

  “那時候干的熱火朝天,我沖在最前面,吃苦在前,凍的手上全是裂口,碰一下就痛的直咧嘴,可是我眉頭都不皺一下!”石國正說道。

  “是啊,那時候我響應號召去了大西南,每天就是干活吃飯睡覺三件事,很多時候吃住就在工地旁邊,爬起來就干,抽空吃兩口東西喝點水接著干。”王海富說道。

  很顯然,王海富被石國正的話觸動了。

  “你比我年輕一點,我叫你一聲兄弟,咱們倆走一個!”石國正端著酒杯說道。

  王海富也端起酒杯和石國正手里的酒杯碰一下然后兩個人同時揚起頭喝光了杯中酒。

  喝完酒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的皺眉,石國正不滿的看了曲文富一眼。他喝酒都成精了,今天這酒喝著有些味道不對,不是釀酒的糧食出了問題就是勾兌的酒。

  鄉里的小酒廠宣傳的是純糧食酒,如果偷偷摸摸用酒精勾兌很可能會喝出問題。

  果然,王海富喝了兩杯酒下肚就覺得腦瓜仁痛,昏昏沉沉的,石國正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行了,這酒我實在是喝不動了。”王海富用手撐著腦袋說道。

  “我也喝不了這酒,現在太陽穴直跳!”石國正說道。

  “這扯不扯,好不容易弄了一桌子好菜,怎么都不喝了?”曲文富很無辜的抱怨道。

  “我得回煤礦了,再晚就走不動了。”王海富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說道。

  石國正想站起來相送可是兩條腿不聽使喚根本就站不起來。

  曲文富把王海富送到大門外,回頭看見石國正手把著柵欄一點一點的往前挪。

  “今天這是怎么了,感覺沒有喝多少啊,怎么都醉成這樣!我送你回去!”曲文富說道。

  石國正覺得自己飄飄悠悠像是在九天之外聽見曲文富說話的聲音,可是他卻沒有力氣回答。

  曲文富把石國正攙扶回家,石國正一頭栽倒在炕上就不動了。

  曲文富回到家里看著滿桌子酸菜炒肉,大蔥拌豆腐,豆芽炒肉很遺憾的說道:“這么好的菜他們不吃咱們吃,先給我倒一杯酒!”

  王海富一個人晃晃悠悠往煤礦走,他在酒桌上的斗爭經驗很豐富,危機感很強。

  ….借著心里還有的一點清明,王海富伸出兩根手指插進嘴里努力的伸向嗓子眼,然后哇的一聲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從嘴里吐到地上。

  吐完之后王海富好受多了,他一步三搖的回到煤礦然后躺在鋪上睡著了。

  晚上八點多鐘,石國正的媳婦聽見哐哐的砸門聲,她走到院門前就聽見曲文富的媳婦帶著哭腔說道:“我家老爺們吃完飯后就躺下了,剛才我想把他叫起來脫了衣服再睡,可是怎么叫他就是不醒,這可怎么辦啊?”

  石國正的媳婦急忙回屋想叫醒自己家的男人想辦法,這才發現自己家的男人也是無論怎么喊怎么推就是不醒!

  石國正喝醉酒回家的次數太多,媳婦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這一次終于出事了!

  二十分鐘后一掛馬車上面鋪著干草,人事不省的石國正和曲文富躺在上面,趕車的人一甩大鞭子,馬車向鄉衛生院飛奔而去。

  王海富半夜醒來正趕上工人升井,他踉踉蹌蹌的走進食堂,拿著大碗從給工人留下來的酸菜燉豬肉的菜盆里盛了一大碗湯咕冬咕冬喝完后繼續回去睡覺。

  石國正在鄉衛生院里搶救了一個小時才醒過來,曲文富醒的更晚,三個多小時后才蘇醒過來。

  王衛東在辦公室里給于德龍打電話。

  這么長時間這是他第一次和于德龍聯系。

  知道打電話來的是王衛東,于德龍顯得很熱情。

  “鶴東市附近大小煤礦非常多,我就是想問一下炸藥雷管流失的多嗎?”王衛東對著話筒問道。

  于德龍的警惕性很高,他馬上反問道:“不是說你們那個煤礦是審批過的鄉鎮煤礦嗎?這樣的煤礦可以從正規渠道從國家購買火藥和雷管啊。”

  于德龍現在擔心王衛東歐小陽他們接手的是非法小煤窯,不能從正規渠道購買火藥和雷管,所以王衛東是想通過他私底下購買火藥和雷管。

  “我們這個煤礦當然能從國家那里購買火藥和雷管,只是我接手煤礦后感覺火藥和雷管的數量不上對,懷疑在接手之前有人把一部分火藥和雷管轉移了。”王衛東解釋道。

  聽見王衛東這么說于德龍松了一口氣,即使有歐小陽的背景,如果王衛東讓他幫助私底下購買火藥雷管那也是很麻煩的事,如果出事就是大事。

  “鶴東這一帶有人非法開礦,這些人只能從非法渠道搞火藥和雷管,不過國家對這種東西控制的非常嚴,如果被抓住就是大事!”于德龍說道。

  “如果這些人搞這些東西不是為了采煤呢?”王衛東又問。

  “如果不是為了采煤事情就更大了!如果把煤礦轉包給你的人是你的朋友,你馬上告訴他把火藥和雷管全部悄悄送回來,如果不是朋友就不用管他,他是在煤礦轉包前轉移的,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于德龍說道。

  王衛東放下電話走進院子,看見父親王海富精神萎靡不振的蹲在墻根抽煙。

  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與危險擦肩而過。

  “這位老同志,今天怎么沒有干活?”王衛東質問道。

  從1979年開始我在時代大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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