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又惹你不高興了?”
郁景山倒是覺得不是多大個事,“他也就判了那么幾年,在里面要是表現好的話,運作一下很快就能夠出來了。”
“你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司聞要對他下手,他一點反抗都沒有!”
陸明疏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他那條命都是我給他撿回來的,要是在里面就這么沒了,我都為自己感到不值!”
“司聞還想對他動手?”郁景山皺起眉頭,“他都已經把他送進監獄了,宋歡現在也跟他在一起了,還想干什么?”
陸明疏冷笑了一聲,“想斬草除根,他什么想法你不知道?”
“但是看在宋歡的面子上,他應該不至于這么狠吧,更何況辰年他還是書言的親生父親......”
陸明疏倒是沒說什么,只是看了他幾眼,問他,“你對宋歡真的沒感覺了?”
見他一下子就拐到了自己的身上,郁景山不知道說什么,慢慢地說了一句,“完全沒感覺倒是不至于,就是應該已經快放下了吧。”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只是想到她,還是會有一些難受,不過她跟辰年糾纏了那么久,都是這樣的結局,我也不好意思插手。”
陸明疏冷笑了一聲,“我看你是因為跟莉莉絲打的火熱,所以才暫時忘了宋歡吧?我就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沒有認真的打算!”
“你怎么能這么污蔑我?”
郁景山立刻就反駁了他,“我對宋歡當然是認真的,不然也不會跟辰年反目成仇。”
“不是反目成仇,是差點反目成仇,你們兩個要是真的因為一個宋歡反目了,我才覺得丟人。”
郁景山嘆了一口氣,“你還是太清心寡欲了,根本就不知道情這個字的厲害。”
“你談過那么多女朋友,也沒見你有多通透。”
兩個人突然就針鋒相對起來,郁景山不想跟他有什么沖突,頓了一會,跟他說道:“你就是因為辰年進去了,心里不痛快,在找我的麻煩,對吧?”
陸明疏什么都沒說,也沒有承認,只將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過了很久,才嘆了一口氣,“我真的想不通,我們以前三個在一起那么好,為什么非要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郁景山突然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你應該不會是對辰年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陸明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需要我把你的腦袋打開看看,里面都塞了些什么垃圾嗎?除了愛情,你腦子里面就沒點別的事了?”
郁景山訕笑了一聲,“開個玩笑而已,你看了辰年,他情況怎么樣?”
“現在倒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以后司聞會怎么對他。”
沉默了片刻,他說道:“我要去找宋歡談談。”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你還是不去了。”陸明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把宋歡給忘了,現在去見她,功虧一簣怎么辦?”
“那倒也是。”
郁景山摸了摸鼻子,“宋歡啊......”
他嘆了一口氣,像是在感慨什么,“太容易惹人憐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