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楚憐夕憤怒地沖著丁志喜喊道。
可面對一個喝了酒的男人,不論她說什么都沒辦法喝退男人,而且還刺激到了他。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的臉!死娘們!”
丁志喜反應過來后就開始罵臟話,捂著臉就又要沖過去逮楚憐夕。
“啊!救命啊!莫刑,救我!”
楚憐夕現在滿是恐懼,她已經想不到有什么脫身之法了,只能無助地大喊,寄希望莫刑回來救她。
可她似乎也知道,這是妄想。
看著越來越近的惡心男人,她只能無助地揮舞著鐮刀,企圖讓丁志喜后退。
但是沒有絲毫作用。
“莫刑?你就是叫破喉嚨他也聽不到,我看我睡了你,他還要不要你!”
似乎是被自己的話取悅到了,丁志喜停下了腳步,大笑起來。
他甚至還等了一會兒,看沒人來后,更加囂張了,那雙臟手已經快要碰到楚憐夕了。
“滾!”
突然,大坑上面傳來一聲暴喝。
下一秒,他便被踹到了楚憐夕的身后,滑出去幾米遠。
楚憐夕抬頭,真的是莫刑,他真的來了!
顧不得其他,她將手中的鐮刀扔下,一把抱住了帥氣滑下來的男人。
“你真的來了!”
莫刑也一把將楚憐夕護在了懷里,感受到女孩害怕得全身都在顫抖,既憤怒又心疼。
要不是他害怕楚憐夕走夜路回家遇到危險而偷偷跟了上來,會發生什么他根本不敢想。
這樣想著,他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烈。
一股后怕感讓他不想放過眼前這個人渣。
“別!”
楚憐夕從恐懼中回過神來,發現了莫刑異樣的舉動,連忙攔下了他。
“抓他到村長那里吧。”
楚憐夕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放棄了暴力結解決問題。
丁志喜這樣記仇的人,只要他活著一天,就不可能讓他們安穩。
被那冰涼的小手攔住,莫刑的理智稍微回籠。
他不愿意就這么放過丁志喜,可還是聽從了楚憐夕的話,將丁志喜控制后帶人往村長家走。
此時的村長剛吃完飯,在村中央的廣場和一些老人們閑聊,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再看到莫刑可怖的表情,直呼壞事了。
“村長,請您做主。”
楚憐夕見到村長后,直接跪了下來。
滿臉淚水地將剛才的事情和村長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在場所有人看向丁志喜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這個村里一向和平,沒想到如今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丁家也聞訊趕來,看到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丁志喜,馬上急了。
卻被一眾村民攔了下來。
聽說丁志喜是想侵犯楚憐夕,丁婆子只覺得小題大做。
“她本來就是我們家的人,我們家喜子碰一下她會死?再說,她不沒事嗎!”
“怎么總是她給我家惹禍!我們家這個月倒霉到家了!”
見丁家甚至開始指責起了楚憐夕,村民們紛紛唾罵起他們來。
可在面對即將發生的侵害面前,他們說再多的話都沒用,現在主要是怎么處理丁志喜。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楚憐夕身上。
楚憐夕看向了莫刑,二人目光對接,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然是將丁志喜扭送警察局。”
他率先提出了解決方法。
卻遭到了一干人等的反對。
楚憐夕一眼看去,他們都是和丁志喜或者丁家有利益往來的人。
他們反對的動機也很明確,而且都是在村里有點權力的人。
看來,想要把丁志喜送到局子里肯定不行了。
“那你們說怎么辦?”
她這話一出,那些人都噤聲了。
只要丁志喜沒事,他們的利益就不會受到損害。
事情鬧到了這種程度,肯定是不好收場的。
向來主張以和為貴的村長也沒辦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這……”
一時間沒有人發聲。
楚憐夕冷眼看著這群人,就知道原來的楚憐夕在丁家受虐待這么久都沒有人愿意幫助她是有原因的。
這群人嘴上說著自己心善,對她幫助多大,實際上也只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小恩惠罷了。
比如多余的剩飯、不要的衣服。
這會兒真的要處置丁志喜了,他們絕對不會站在她這邊的。
她早就料到會這樣,只是真的發現他們的真面目了,心都涼了。
現在肯真正幫助她的只有站在自己身邊的莫刑了。
這樣想來,莫刑和她都和村里是面和心不和,都是被村子排斥在外的人。
冷笑了幾聲,她突然轉向莫刑,詢問道:
“莫刑,你愿意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