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怎么可能隨便一個人都行!”
徐洋詫異的說道。
“這股寒氣在你身體里已經淤積了七八年了,正常體質,哪怕是運動員的身體也沒辦法成功...”
“那你說了半天,不還是無藥可救嗎?”
郝冬梅皺了皺眉頭。
徐洋回頭偷偷一眼在一旁吃瓜吃的興趣盎然的馬素芹。
“額,我只是說普通人不行,但...”
“這世界上總有很多不普通的人。”
“他們陽氣旺盛,不懼苦寒,胸有烈火,當然這樣的人也有一個缺點。”
“那就是陽氣過剩必然帶來興趣的大增,這種人基本上腦袋里就一件事...”
“哪件事?”
“就造小孩那事。”
郝冬梅:...
馬素芹心想:徐洋說的不會是他自己吧?
“好了,開玩笑的,也不至于那么成天都想,只不過是欲望比正常人比較強烈罷了。”
“你怎么知道的?”
兩女異口同聲的問道。
但是徐洋并沒有理會郝冬梅,而是撓了撓馬素芹的手心,給了她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說啊,你為啥知道的?”
郝冬梅沒得到答案繼續追問著。
“好了,這個如果你真的想解決你無法生育的問題,你會知道的。”
“現在我也不問你想不想治,畢竟這個治療方式有些讓常人難以接受。”
“你有了結論你就打這個電話,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具體的治療方案。”
“你要是接受不了這樣的方式,也就不要問那么多了。”
徐洋起身說道。
在這也待了半天了,該說的也都說完了。
“走了啊徐洋?”
周秉義過來主動打著招呼。
徐洋直接略過了他的身影。
“走了伯母。”
“慢走啊徐洋,這事有風俗,不可以送人出門...”
“留步伯母,我曉得。”
徐洋出了郝冬梅家的門,天色已經夠有些漸晚了,徐洋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先不去光子片了。
然后聯系了一下住在了招待所。
另一邊,深夜10點多,這么晚了自然也就每人來了。
周秉義和郝冬梅躺在床上也都睡不著。
郝冬梅是因為父親沒了,再加上徐洋白天的一番話。
他的話聽起來有些荒誕,但是仔細思考一下,其實又有一點道理。
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思考,郝冬梅覺得徐洋說的至陽之人,八成就是他自己。
所以他會不會是個登徒子,編出來這一段謊話就是為了騙自己身子...
可是自己已經結婚了啊...
郝冬梅有些想不透。
“想啥呢還不睡,明天又得早起,一會后半夜我還得去替媽守靈...”
周秉義翻了個身嘟囔道。
倆人雖然睡在了一個床上,但是中間卻隔著很大一塊距離,也沒有親熱的沖動。
“秉義。”
“假如,我是說,有一個我能生孩子的可能,但是對你有一些不公平的話...”
“你覺得我該去做嗎?”
“而且也不是百分百成功?”
郝冬梅看著周秉義問道。
周秉義騰的一下做了起來,然后又躺了下去。
含糊不清的說道。
“咱們都失望多少次了,真要能懷上,別說我受點委屈,就算是拿我的命去換我也愿意。”
周秉義說完鼾聲就漸漸的起來了。
他還以為是什么特別苦的吃蟲子什么的偏方那種委屈。
而郝冬梅也為周秉義話語里的付出而感動。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對于男人來說,命可以丟,但頭不能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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