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穿越獸世,蛇人老公輕點愛 > 第21章 寧愿死在十年前
  “又是你。”

  一個白虎獸人,護著手里的獵物警惕看向眼前的人。

  “我們沒有靠近那座山頭。”

  “你說過不會來找我們麻煩。”

  林旻南始終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墨綠色的光芒亮了亮。

  幾人一時拿不準主意,眼底流露出幾絲膽怯。

  林旻南把啞牛放到他們面前,“你們要是能傷到我,這頭啞牛就是你們的。”

  薄唇輕啟,“我不還手。”

  幾人面面相覷幾秒,還是沒有忍受得了啞牛的誘惑。

  一頭啞牛足夠幾人吃兩天。

  林旻南果真如他所說的,不管他們下手多狠都不還手。

  -

  林妙氣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林旻南,你真行。”

  洛音剛回來就看到兩人吵架的一幕,不明所以地搖搖頭。

  “哥哥,你惹姐姐生氣了。”

  洛音化為獸身,跳到林旻南肩上,語重心長地感嘆道:“我覺得姐姐是真的不喜歡你,我勸你還是換個雌性——啊。”

  兔子尾巴被揪著,林旻南睨了她一眼,把她甩到一邊,“再幸災樂禍,就把你兔子毛全拔了。”

  洛音耳朵一抖,哼了一聲,“有姐姐在,我才不怕你。”

  “......”

  典型的狐假虎威。

  “藥喝了。”

  林妙把藥遞給林旻南,聲音摻雜著幾分冷意。

  “別生氣了。”林旻南皺著眉,乖乖把那碗藥給喝了,苦味滲透進嘴巴。

  他臉上難受的表情就沒淡過。

  林旻南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喝藥,他一向覺得藥材還不如他的唾液管用。

  “我不會再去找他們打架。”

  林旻南眼神一直隨著林妙移動,像是長在她身上了一樣。

  “你自己說的。”林妙斜了他一眼,又道:“再有下次...”

  林旻南立馬接話,“你就不理我一個星期。”似是覺得一星期太久,他連忙開口,“兩天。”

  “哼—”林妙笑著輕哼了聲,“睡覺吧。”

  夜色已晚,林妙吹滅燭光,一雙眼睛卻遲遲沒有閉上。

  寂靜的夜里,沉穩的呼吸聲響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妙緩緩起身,確定林旻南睡著了,才踏著腳步出了門。

  月光格外的亮,雖是夜里,但也把路照得一清二楚。

  “你要去哪里?”

  林妙身子一僵,才反應過來,這是樹上那只傳音鳥的聲音。

  又頓時松了口氣。

  “去哪里?還不知道。”林妙睨了它一眼,想起什么又淡淡道:“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屋內那個人。”

  傳音鳥似是沒聽見般,舔舔自己的羽毛。

  林妙嘴角勾起,手一揮,一道白光襲向傳音鳥。

  “啾——”

  傳音鳥眼淚奪眶而出,伸出翅膀慰藉自己散去的羽毛。

  “我的羽毛。”

  林妙剛抬起手,傳音鳥立馬開口保證,“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我還沒對象,不想禿頂。”

  “......”

  迎著月光,林妙一步一步踩在地面上,山腳下,她深沉瞭望了眼山頂。

  隨后,更加堅定地跑向另一個方向。

  “啾啾,啾啾——”

  森林中各個地方的傳音鳥聲音響起,像是在傳遞什么信息一樣。

  “......”

  洛音哆嗦著身子縮在角落,紅眼睛里擠滿了眼淚,愣是一滴落不下來。

  “迷魂藥,你給她找的?”林旻南端詳著藥碗,眼神里的神色一時間難以明辨。“這藥對我不管用。”

  洛音兔子毛抖得更嚴重了,連忙搖頭,“我要是知道,就跟著姐姐一起跑了。”

  “哦?”

  洛音被揪著耳朵,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林旻南輕嗤了聲,眼底透露著煩躁,“好聚好散,什么意思?”

  桌面上用石頭刻出的四個大字,尤為顯眼。

  “她往哪里去了。”

  傳音鳥正舔自己羽毛,正在生氣中,不耐道:“不知道。”

  “我的毛...”

  林旻南斜了它一眼,不咸不淡道:“看來你的毛,比你的鳥命更重要。”

  傳音鳥的毛瞬間一激靈,連忙回道:“日祭壇。”

  日祭壇

  林妙感受著身體里那股奇特的能量,那股力量像是導航一般,指引著她。

  越是靠近一點,那股力量就越強大。

  壓迫得她心臟沉悶,又疼痛。

  更強大的力量聚集在一個地方,她的那塊靈石根本不足以承受起另外一種。

  “云少主,你就安分點,別發瘋了。”

  說話的人,整個人的心臟都提了起來,生怕哪一點又得罪了這個爺。

  云起步伐越走越快,掀開帷帳,大步跨了進去。

  他扯下脖子上的項鏈,拍在桌子上,“破石頭,還給你。”

  云瑯鴻表情微變,急忙把項鏈撿起來寄回他身上,“祖宗,你拿什么開玩笑,也不能拿這個來生氣。”

  那副樣子,是真的生了氣。

  云起從小心臟不穩,好歹有這個靈石護住他的心脈才得以活到今天。

  “這個破石頭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們這么大費周章。”

  云瑯鴻被他這副樣子氣得不輕,“你就是跟著那個黑蛇竟學些不好的東西。”

  “靈石不僅保佑你活到了今天,更是能拯救災難到來的希望。”

  云起自嘲笑了聲,“那我也不需要靠別人的生命來給我續命。”扯下項鏈,他紅著眼眶,像是在忍受著什么,“心尖血,父親,你就是這么救我的?”

  “用別人的心尖血,來浸染靈石。”

  項鏈被扔在角落。

  “我寧愿死在十年前。”

  云瑯鴻指尖顫抖,沉著聲,把桌面上東西都推了下去,“這就是我養的好兒子。”

  氣話說完,他又不忍看向角落的項鏈。

  云幕天撿起項鏈,看向云瑯鴻,“云起,他還小很多不懂,他會理解你的。”

  “但愿吧。”云瑯鴻閉著眼睛,擺擺手。

  云起回到帷帳,看見枝雅的一瞬間,氣火瞬間下去了“姐姐。”

  枝雅溫柔笑了笑,似是早已預料到,“找你父親吵架去了”

  云起不語,坐在椅子上伸手環住了枝雅的腰。

  “你呀,就非要...”枝雅余光垂下看他,見他脖頸上什么都沒有,話瞬間頓住。

  枝雅推開云起,盯著他脖頸,“項鏈呢?”

  猜到他是賭氣,扔了項鏈。

  一向好脾氣的枝雅也忍不住生了氣。

  “你再生氣也不能拿你自己的命開玩笑。”

  云起見她生氣,也不免覺得委屈,“枝雅姐姐,你知道那靈石是如何救我的嗎?”

  枝雅愣了下,寬慰道:“心尖血,沒有用獸人的心尖血,都從死亡動物身上取得。”

  “她說得沒錯。”

  云幕天撩開帷帳,一手還握著項鏈。

  “云長老。”枝雅頷首行禮。

  “云起,你這小孩子心性什么時候能收一收。”云幕天話雖嚴厲,卻沒一點責備的意思。

  云幕天把項鏈戴在他脖子上,眼神又看向一旁的枝雅。

  枝雅會意行過禮后就出了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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