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yu的歌曲《numb》被玫瑰樂隊重新演繹】
【格萊美現場:liyu走過紅毯,為何不是他唱《numb》?】
【同一首歌,liyu好聽還是玫瑰樂隊好聽?】
……
ins上面,熱搜多了起來。
由于剛開場,前面的熱搜都是布蘭妮、玫瑰樂隊這些漂亮國的明星們走紅毯,沒有實質的內容,沒有關于音樂和頒獎典禮的熱搜。
這就導致,玫瑰樂隊開場唱的第一首歌,成為全球的焦點。
加上有心推動,李昱這個原唱,在沒有出鏡的情況之下,成功登頂熱搜。
漂亮國的網友們看著格萊美直播,刷著ins,吃著火鍋唱著歌,忽然看到李昱上了熱搜,猛然想起來《numb》是他唱的呀。
李昱憑借這首歌,在漂亮國擁有的名氣,可能不會像布蘭妮那樣高,走到哪里都有人認識。可是一旦將李昱和這首歌放在一起,漂亮國的網友們還是可以想起來的。
在版權意識方面,漂亮國還是挺強調的。
當然,當版權意識遇到了強權霸權,那又完全不一樣了。
不知道是主辦方還是玫瑰樂隊,總之肯定有一方,或者雙方通過了這個決定,決定在格萊美頒獎典禮的開場上,唱這首歌。
漂亮國的網友們翻著熱搜,看著看著忽然發現,李昱在現場,而且有許多言論表示,李昱并不知道今天的開場會唱他的歌曲。
也就是說,玫瑰樂隊唱《numb》這首歌,是沒有得到李昱同意的。
“為什么?玫瑰樂隊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很喜歡他們呀,可是這種行為很可恥。”
“你要真喜歡玫瑰樂隊,就不會覺得有什么了,他們肯定會征求liyu同意讓他們唱這首歌的,別被帶節奏了。”
“你在搞笑嗎?liyu在現場,這首歌是他的成名曲,我相信不管什么原因,就算是生病了,他肯定也會上去唱的。這么大的舞臺,誰不愿意上去而把機會讓給別人?”
“我看好多來自華夏的網友說,liyu沒有收到通知,更不知道他的歌曲會被玫瑰樂隊表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很多那樣的評論。”
“我選擇相信,沒人會把自己的成名曲在格萊美的舞臺上給別人唱,這就主辦方的羞辱,也是玫瑰樂隊對liyu的歧視!”
“可恥!太可恥了!”
……
網絡上的言論,本來就真假參半。
魯志強的團隊開始運作之后,成功把漂亮國娛樂圈的輿論攪渾。
很多言論,都是往素質方面去扯。
老外一向自詡素質高,有涵養,是貴族,懂禮儀。
大量的言論指責他們沒禮貌,還是會讓他們難受,進而反思的。
當然,也不要期望這種言論,能讓老外大面積醒悟。
作為一個連國家都雙標的國度,指望他們產生大量羞恥之心是不可能的。
不過,輿論上來了,渾水摸魚的很多。
漂亮國借機搞事的各種團體多如牛毛,有他們在,不怕沒熱鬧可看。
可是光扯素質這一點,肯定是不夠的。
魯志強還有后招,現在只是預熱罷了。
……
頒獎典禮現場。
查理回來了。
十分不悅,臉色還有點紅。
很可能是與人有過爭吵。
查理坐下后,便抱歉道:“不好意思李先生,是我沒有做好。他們沒有事先通知過我,不然我一定會征得你的同意。可是我也沒想到他們敢在沒有授權的情況下讓玫瑰樂隊唱你的歌,我的建議是走法律程序,相信我,我們是講法律的。”
最后一句話,查理的聲音變小了,看得出來心虛了。
他對漂亮國的法律有信心,但是對掌握法律的人沒有信心。
玫瑰樂隊已經表演完,現場嗨翻了天。
任何搖滾樂隊唱這首歌,只要不是亂搞,基本上都會唱得非常好聽。
從現場的明星以及觀眾們的反應來看,似乎沒人在意這首歌的歸屬。倒是布蘭妮和子彈少年團反應過來,往李昱這邊的角落里看了一眼。
布蘭妮滿是疑惑,子彈少年團則是嘲弄。
李昱倒是穩如泰山,好像這事兒跟他沒關系似的。
臉上、肢體上,都看不見任何異樣。
李昱翹著二郎腿,目視前方:“你說國際法,你們漂亮國高層有遵守過嗎?”
查理說那話,本來就心虛了,聽到李昱這話更是無地自容。
看到這兒,李昱反而又不好再說嘲諷的話了。
畢竟,像查理這樣清醒的,有著正確認知的老外并不多。
至少,查理的價值觀和李昱是一致的,等于是隊友。再怎么說,李昱也不能痛擊隊友,把隊友送到地方陣營去。
李昱問道:“評委組評的什么獎?”
這是比較關鍵的,關乎著,李昱能不能有機會上臺說話。
如果獲獎,那就有上臺說話的機會。
查理道:“很遺憾,你只有提名最佳歌曲一項。”
李昱依舊沒情緒波動,好似這個結果被他預料到了。只憑一首歌,在國內可能有機會獲獎,在漂亮國的話,獲獎的機會很小很小。
因為,李昱沒有達到那種,引起全美瘋狂的地步。
始終差點火候,始終差一步。
當然,穩扎穩打下去,靠著一批信徒還是有席卷全美的可能性。
但是,那需要時間。
如此,李昱連打個嘴炮的機會,主辦方都不會給他。
畢竟,主辦方是為了羞辱他,不是把他的作品據為己有,自然不可能給他面對鏡頭發聲的機會。
記者詹娜在記者席坐著,因為頒獎典禮開始,她已經不能亂跑,即便有記者身份也不行。
詹娜同樣很意外地望向李昱,想看他此時在想什么,卻由于燈光的關系什么也看不清。
身邊的同行見狀,道:“你喜歡的人被羞辱了。”
詹娜不高興道:“我沒有喜歡他,我只是喜歡他的歌,想給他做個專訪,僅此而已。”
同行問道:“那你看他做什么,心疼他嗎?”
詹娜道:“我想知道他此時是什么狀態。”
同行恥笑道:“還能有什么狀態,肯定要哭了唄,東亞人都是很脆弱的,能忍受這樣的羞辱嗎?”
詹娜拿起相機,遠遠地給李昱拍了一張照片,然后遞給同行道:“你錯了,他現在很淡定。”
沒想到,這時同行哇地驚叫了一聲。
詹娜眉頭一皺,問她怎么了?
同行聲音壓低,卻克制不住激動:“你看看你拍的是什么?”
詹娜的目光從李昱的身上漫不經心地挪開,看了一眼相機里面的照片,頓時驚訝了:
“我、我就是隨便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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