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玄塵擦著夕陽的邊,趕在京城城門落鎖之前,進入了京城。
回到榮國府的時候,整個榮國府雖然沒有慶祝,卻也是人人帶著喜色。
當然除了盧玄塵路過的王夫人與賈政的院落,那個院子里可真是落針可聞的,安靜的很。
畢竟這一次賈家是出了風頭了,但是確實踩在王夫人的娘家,王子騰的臉上出的風頭。
因此王夫人那里怎么可能高興的了呢?
不過如今榮國府能夠做主的還是賈母,王夫人的情緒,自然是影響不到整個榮國府。
就連從王夫人那里來到盧玄塵這邊的彩云和玉釧,今天晚上臉上的喜色也是不斷。
雖說主辱臣死這四個字套不到這些小丫頭的身上,但是以賈母為首的這一系列賈家人的喜怒,還是很容易影響到這些個小丫頭的情緒的。
不過玉釧這幾個小丫頭臉上的喜色,對于盧玄塵來說只能算是一個不壞不好的消息罷了。
喜的也就是,王夫人對他這個院落里的影響力,開始降低了。
壞的也一樣,以賈母為首的賈家人,影響力可就增強了。
不過這里畢竟是賈家,人家有影響力實屬正常,要是一點影響力都沒有了,盧玄塵就該懷疑賈家是怎么在挺那么多年的了!
盧玄塵盤算了一會,也沒有修煉,就直接休息了。
第二天,盧玄塵吃完早飯之后,就離開了賈府,再一次前往了兵部!
“什么?不行!”兵部尚書陳懷瑾聽到盧玄塵等要求之后立刻就搖了搖頭。
“有什么不行?”盧玄塵立刻就給這個姓陳的老家伙講起了道理。
“神機營是不是京營?”
“本總督到底有沒有權利選拔京營精銳?”
“世子!不,盧總督,總督大人!”兵部尚書陳懷瑾看到盧玄塵拿那一道圣旨說事,也是滿臉的無奈。“神機營雖然也是京營,但是那必須得有皇上的手書,或者圣旨才能夠調動呀。”
“總督大人,你就算是逼死老夫也沒有用。”兵部尚書陳懷瑾眼看盧玄塵不肯離開,索性也不辦公了,直接閉上眼睛,也不和盧玄塵大眼瞪小眼了。
“呵!”盧玄塵看到陳懷瑾這個表情,也知道這個老家伙說的應該是真的了。
“好好好,陳大人繼續為國操勞,本總督去找陛下!”盧玄塵說完之后扭頭就走。
“哎呀,世子,你急什么呀?”兵部尚書陳懷瑾睜開眼,看到盧玄塵說一不二,立刻就要走,連忙就開口喊了起來。
“陛下那里現在也是焦頭爛額,哪里有空搭理你呀?”
“嗯?”盧玄塵聽到陳懷瑾這樣說,回過頭來一臉懷疑的看著這個老家伙。
他到是知道乾雍帝那里必定是焦頭爛額,只不過沒有想到姓陳的這個老家伙會好心的提醒他。
“世子,不必這樣看著老夫。”兵部尚書陳懷瑾看到盧玄塵一臉懷疑的樣子,撫了撫胡須就頗為平靜的說道。“昨天的事情,老夫還要感謝世子呢!”
原來在昨天,秋獵的隊伍被黑衣人襲擊的時候,兵部尚書陳懷瑾的家眷也是被留下來釣魚的那一批。
幸好盧玄塵留下了一隊驍騎營騎卒先保護了一段時間,隨后才有的王子騰被逼派出京營士卒保護!
要是中間的那個空檔,沒有驍騎營保護,這些個朝廷重臣,也不確定會不會真的釣出來什么?
因此今天兵部尚書陳懷瑾這個老家伙,才會特意提醒盧玄塵。
“哦!”盧玄塵也沒有想到昨天答應賈璉的請求,今天還有意外之喜,因此立刻就關上門,又退了回來。
“老陳啊,咱倆的關系,誰跟誰呀?”
“咱倆可都是五軍都督府的總督!”盧玄塵走過來靠近陳懷瑾就小聲說道。“且不提那個忠順王,人家是宗室,跟咱倆可不一樣。”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不還得是咱們兩個頂上去嗎?”
“唉,老陳,你也別著急反駁。”盧玄塵看到陳懷錦這個老頭要開口,立刻就又說道。“不提別的,單單就提本世子明年出兵的事!”
“本世子要是在草原上真的出了點什么事情,你覺得下一個就得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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