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亦清醒來喝了醒酒湯,緩了緩,讓桃兒給她梳洗打扮。
石榴幫著橘子上朝食,她很快弄好自己,上桌吃飯。
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真是墮落啊。
“對了,桃兒,你昨天說那老婆子是偶然遇到那個贈藥人,可是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徐亦嬌虐待菊兒的事啊”。徐亦清邊吃早食邊問。
“是的,對啊,那老婆子是休完假回來之后才知道的”。桃兒也不解極了。
徐亦清冷笑道:“估計這府里有別人的眼線,首先別的地方不管,芳香院肯定有,否則不會知道菊兒的事”。
她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起身拿起桃兒遞過來的布巾擦擦手,就起身出門了。
不一會兒,徐亦清帶著桃兒到了前院吩咐管家把家里所有下人都叫過來。
徐成搬了張太師椅放在前院正前方,她從容的坐下,左腿落在右腿上,左手撐在椅把上托著下巴沉思,右手在右邊椅把上輕彈著。
昨天在我院里的那些人可以先排除,否則那老婆子不可能安然無恙的等到父親去審問。
但是此人能知道芳香院的事,那么要么就是芳香院的人,要么就是經常出入芳香院的人。
從徐亦清到菊兒出事直到昨天是5日,從5天前芳香院的人流開始查起,頭大,有監控都要查很久,更別說在這么多人嘴里問出線索,還得一一篩選,這可是很龐大的工作量。
不管了,不能放棄,只要有一絲可能都要揪出細作,否則闔府上下危矣。
不一會兒,一陣紛雜的腳步聲響起,所有人都陸續過來站了整整一院子,估計得有五六十人,烏泱泱的人頭都快趕上一個班級的人數了。
果然管家拿著名冊匯報闔府共64人。
“所有人排成整齊的4隊站到左邊,你一一點名,點到誰,誰站到右邊”。
管家依言一一點名,先點的男奴。
徐亦清讓徐成注意除了護衛,誰有可能有身手。這些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真不懂,只能寄希望于他人了。
等管家按吩咐都一一點完名,其中有一個叫李時的不在這里,問府里的下人也沒人知道去哪了。
她拿過名冊看了一下,問管家:“這個李時在府里是做什么的”。
“是新招的護衛,剛好二姑娘被禁足,就把他調去看守院門了”。
“可是他現在失蹤了”,徐亦清盯的管家了了一腦門子汗。
說完,好像剛才那個眼神犀利的人不是她,她又點了幾個下人出來,道:“這幾個人站到前面來”。
那幾個人依言都唯唯諾諾的站過來。
“好了,您繼續點婢女的事”。徐亦清吩咐道。
婢女倒是一個不少,但是徐亦清鎖定了2個人。
“芳菲,香竹上前”。大管家見徐亦清手指她倆,趕緊叫道。
她們都一臉懼怕的走上前。
徐亦清這么大動靜,肯定驚動嚴氏和徐亦文,他們發現院里下人都不在,問了貼身伺候的下人,就都急急的來了前院。
“大姑娘,現在好威風,我這個嫡母是自愧不如”,嚴氏到底氣憤自己女兒被打的事,諷刺道。
“母親安好”,徐亦清起身溫聲行禮。
“徐嬤嬤,扶母親進大堂坐”。她沉聲吩咐,一個眼神都不給嚴氏。
“你什么態度”,嚴氏氣急敗壞的叫道。
徐嬤嬤生怕夫人跟大小姐硬剛,趕緊連拉帶扶的把她弄進大堂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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