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城這樣的地方,你很難不受影響。
“黃公,張松之來了!”
“這么快就來了?”
黃冕笑著說道。
他似乎是早就知道張松之會過來一般,聽到展飛的話,黃冕沒有絲毫的詫異。
“既然如此,就讓他來這里吧!”
黃冕讓展飛帶著張松之來到后院。
“是!”
展飛離去。
“既然如此,我也回避一下!”曹仕想要離開。
“不用不用。”
黃冕擺手,示意曹仕不需要事事回避,就在這里看著便是了,得到黃冕的話,曹仕點了點頭坐在了原位。
很快張松之跟著展飛來到了后院。
來到后院。
張松之看向曹仕和黃冕。
曹仕他自然是認識了,黃冕他也見過幾面。
“張家張松之見過黃公,曹大人!”張松之抱拳行禮,語氣恭敬,畢竟自己現在是有求于人。
“張家主不用客氣,請坐吧!”
黃冕讓張松之上前坐下。
“多謝!”
張松之也不客氣,立即也坐了下來,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還是黃冕先開口。
“不知道張家主來府衙所謂何事啊?”黃冕這句話已經是明知故問,張松之來府衙當然是為了張熙。
“黃公何必明知故問啊,我來這里自然是為了我小兒。”
張松之跟黃冕說道。
“不知道黃公可否幫忙一下,大恩大德,我張家感激不盡。”張松之希望黃冕能出手幫忙。
現在蕭允不在了,這件事情還不是黃冕一句話的事情。
“那張家主可知道張公子所犯何罪?”
黃冕問道。
這句話就是在告訴張松之,張熙犯的罪行,可不是那么輕易就解決的事情。
張松之急忙點頭。
“知道知道,但是我兒也是被人蒙騙,聽從了旁人言語,并非是他本意。”張松之承認的同時,將事情推向蕭信。
告訴黃冕。
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蕭信,而不是張熙。
“他?”
黃冕盯著張松之。
“張家主的這個他是誰啊?”
“這?”
張松之明白,黃冕這是裝糊涂,他相信黃冕來到燕京城便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此時裝糊涂,難道黃冕是為了保下齊王蕭信。
這個時候張松之忽然心里咯噔一下。
黃冕不是為了他們張家來的,而是為了齊王來了。
張松之有些恍惚,他本以為黃冕是為了他們張家過來的,若不是,他可不能在胡亂說了。
“是我糊涂了,沒有人,是小兒胡鬧導致的。”
張松之也聰明人。
知道黃冕話里的意思。
黃冕明顯是想要把齊王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那么自己就順了黃冕的意思,也算是和黃冕達成了共識。
你放了我兒子,這樣我們就背鍋,讓齊王蕭信清清白白。
“張家主以后可莫要糊涂了。”
黃冕嘴角揚起,帶著笑意說道。
黃冕這句話也證實了張松之的猜測,黃冕真的是為了齊王來的。
“是是是,我也是一時糊涂,此時我張家愿意認罪,還請黃公看在我張家認罪之上,從輕處理。”
張松之心中一百個不愿意。
畢竟是這件事情最后讓他們張家背鍋,可是沒辦法。
“這就要看張公子的態度了。”
黃冕繼續說道。
這件事情張松之說了不算,要讓張熙說了算。
“這?”
“既然這整個事情都是張公子謀劃,張公子做的,自然是需要張公子的態度,也好讓我回去復命啊?”
黃冕笑呵呵的說道。
你既然選擇背鍋,那就要做到底,做的和真的一樣,而不是你在這里只是一個口頭的承諾。
“是是是。”
張松之點點頭。
張松之已經妥協,他發現黃冕真的不簡單,甚至比蕭允都要可怕的樣子。
“你敢問黃公,我兒認罪如何赦免啊?”
張松之問黃冕,如果認罪,便是定罪,定罪就要懲罰,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可是殺頭的事情。
可不要到時候他們認罪了,黃冕食言,直接殺了張熙。
到時候他們有苦難言,只能認栽了。
聽了張松之的擔憂。
黃冕微微一笑。
“張家有免死金牌,難道張家主不知道嗎?”黃冕問張熙,當年張柬之和張松之的父親辭官的時候皇帝特此免死金牌。
有這個免死金牌張家就可以保住張松之。
張松之沉默下來。
他們張家確實是有免死金牌,但是把免死金牌用在這件事情,恐怕是有些浪費了的樣子。
“怎么?張家主還舍不得?”
黃冕看出了張松之的不舍。
畢竟這免死金牌可是救人性命的。
“沒有。”
張松之搖搖頭。
既然關系到自己的兒子的生死,這免死金牌用了就用了。
“好,不過除了免死金牌之外,張家還需要補償那些中毒的軍卒,還有鄭家。”黃冕繼續提條件。
要說黃冕想要張家的免死金牌有些過分,讓張家有些心疼,這最后的條件倒也沒什么。
張家別的沒有,錢是有的是。
“這個沒問題。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張松之爽快地答應下來。
“展飛!”
“在!”
“帶著張家主去牢房見一下張公子,讓張家主好好地跟張公子說一說,讓張公子不要在和大涼律法作對。”
黃冕得到了張松之的同意,黃冕便立即讓展飛帶著張松之過去。
“是,張家主請!”
展飛看向張松之說道。
“多謝。”
張松之起身離去。
看著張松之離開。
曹仕這才說話。
“還是黃公厲害了!”曹仕挑起大拇指,皇帝這是想要保住齊王殿下,想來也是,如果這件事情涉及到齊王殿下,那就是關系到皇室。
皇室怎么可以有這樣的污點。
同時黃冕也收走了張家的免死金牌,沒有了免死金牌,張家就等于是失去了一個保障,黃冕這一步走得妙啊。
就算是張家知道這是坑,張家也必須要往里面跳下去。
“各取所需罷了。”
黃冕回答道。
來到牢房。
張熙正在牢房之中坐著,突然見到張松之,張熙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立即上前“父親您怎么來了?”
張熙問張松之。
“都是那個蕭允,我原本是出來了,被他又抓了回來。”
張熙咬著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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