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事終是圓滿了一些。
許檐重歸,以他的實力,自然能在宗門中擔起一席之地。
邱長洲給他封了個理事長老,分了不少內務給他。
原以為許檐會好一番挖苦自己之后才會答應,但叫邱長洲沒想到的是,許檐什么都沒說,不僅積極的接手了,還處理的十分妥當。
邱長洲終于稍稍清閑了下來,激動的險些咬手帕落淚。
末了,還跑到風時和沈頌鶴面前感慨。
“你說他這家伙,要是早點出來幫忙,我至于這么辛苦嗎!”“這幾天為了籌備那試劍大會的事情,可給我忙壞了。”
說完,又笑了起來:“唉,還是有師兄好啊,哈哈哈哈。”
風時聽他說完,才敲了下他的腦袋,說:“你座下,是不是有弟子姓謝?”
“啊,啊?”
風時話題轉變太快,邱長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隨后才說:“哦,倒是真的有一個,新收的親傳弟子,天賦可觀,是個好苗子。”
他頗有些驕傲的說著,但說完才反應過來:“不對……師兄你是怎么知道那小子的?”
風時幽幽一笑。
“這回我去請二師弟,你這小弟子可是纏著我一路呢。”
原本還有些神游天外的沈頌鶴瞬間偏頭:“???”
風時干咳一聲:“反正就是,你讓他以后多把心思放在修煉上吧,崇山宗的未來,說來也還是要靠他們的。”
邱長洲聞言也瞪大了眼,騰得一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風時后面那句話,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什么!”
他氣的手抖,拳頭直打手心:“居然,居然敢覬覦自己的師叔!看我回去不把他耳朵擰下來!”
邱長洲原地轉了兩圈,迫不及待的就想去斬魔塔把人揪出來。
風時見他要走,便從空間中掏出了幾本秘籍。
“我見他軟劍使的不錯,這里有幾本劍譜還有心訣,你帶給他。”
邱長洲本來不愿意收的,但看風時好像沒有真的生氣,也是真的想栽培人才,便收了下去。
不過他后面還是沒再多坐,匆匆離開了。
風時送的秘籍都是新從系統中買來的。
他用重劍,自然不精學輕劍的劍法,但若是有人能學,他自然就給,畢竟接下來完成任務之后,系統就不在了,還不如趁機多留點有用的東西下來。
風時是這么想的,但沈頌鶴就不一樣了。
肉眼可見的不高興。
雖然該做的動作都在做,擺弄著他手里的香粉調下香,但風時知道,他又吃醋了。
還是悶醋,絕對不會承認的那種。
于是風時伸手將他的臉擺正,笑著問:“怎么,生氣啦?”
沈頌鶴面無表情:“沒有,這沒什么好生氣的。”
看吧,絕對不會承認。
風時心中樂的很,嘴里卻道:“唉?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在秘境中拿的靈劍還剩幾把呢,要不,也給人送過去?”
沈頌鶴偏過頭去,手中的動作停了。
冷硬的一聲:“隨便。”
風時見他狀態,實在是怕他會委屈的哭出來,開懷一笑后,便道:“行了行了,不逗你了,那小子生的不及我們小鶴萬分之一,性格我也一點不喜歡,那秘籍放著沒用,不如造福后人。”
風時從側面看見沈頌鶴緊皺的眉心舒展開了。
“你我都多少歲了,就別和那小孩子攪合在一起了,好不好?”
風時攬著沈頌鶴的肩膀晃了晃,又晃了晃,別著的人才漸漸軟和下來。
兩人圍在窗下榻上,擺弄邱長洲從人間弄來的小玩意,都是些機巧的東西,雖不像術法玄妙,但也別具精巧。
風時雖然被稱作如今的天下第一,但這魯班鎖和九連環也要傷不少腦筋。
兩人這邊和樂融融,而姓謝的那邊卻是不太好過了。
閑下來的邱長洲親自過去提人。
于是,正在苦苦忍受第三層非人威壓的姓謝的,一睜開眼,便看到了自己師尊那張放大數倍的臉。
他嚇了一跳,一抽氣,不小心引來了更強的威壓,直接被壓的咽氣。
再睜眼,人已經到了塔外,被淘汰了。
“師尊!”他氣急,跺腳:“你怎么能這樣,我好不容易才扛到現在的!”
說完這話,他才發現自家師尊的臉色格外不對,有種想刀了他的感覺。
姓謝的:“……”
果然,下一秒師尊的河東獅吼便兜頭來了,一只大手攥上了耳朵。
“謝安歸!我看你是活膩了!”
謝安歸疼的呲牙裂嘴,什么也不問,先求饒:“師尊饒命啊,我錯了我錯了!”
告完錯,才想起來反駁:“不對,不對師尊!我最近絕對沒犯什么事兒啊!”
邱長洲聞言,手上力氣更狠了,氣不打一處來,又抬腳踹人屁股:“你小子膽子不小,居然敢泡我師兄!看我怎么收拾你!”
謝安歸叫苦不迭,疼的淚花都冒出來了:“不對不對,我連師叔長啥樣都沒見過,怎么可能……”
說道這里,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乍現,頓住了動作。
不久前那人的模樣浮現在眼前,那張漂亮臉蛋,伴隨著對方帶著笑的那一句:“回去問你師尊。”
“……”
想到這里,謝安歸腿軟了軟。
怪不得那人那么厲害,殺妖獸就跟玩兒似的!
沒想到,自己將將看上的貌美小師弟,居然就是大名鼎鼎地憶柳仙尊?師尊的師兄!他的師叔!還有……師叔母???
謝安歸咽了咽口水,趁邱長洲不注意,拔出自己的耳朵就跑,口中還大喊:“師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邱長洲看著他飛速遠去的背影,冷笑一聲,捏了捏手。
這么多年,還沒有哪個孽徒,能好好的從他手底下逃脫。
我讓你先跑一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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