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穿書后,廢物替身馴服了修真界 > 第193章 落音谷
  等三人趕到落音谷,天色已經擦黑。

  落音谷中遍地圣草仙藥,還未走近,便能聞見馥郁的花香。

  從上方看,被巨斧劈開的巨山相映夾出下方的峽谷,地勢呈斗狀,其中樓閣鱗次櫛比、高矮參差,入目深感險峻。

  “不是我說,傳聞不是說這落音谷的人都是怪胎,這咱們去了不會要吃閉門羹吧?”

  邱長洲撓了撓后腦勺。

  “下面的峽谷雖然瞧著生氣盎然的,花兒是花兒鳥是鳥的,但我總覺得慎得慌……”

  “放心,至多就是拿你試試藥罷了。”風時一笑道,隨即便召出烏承,率先往落音谷中飛去。

  “試藥……?”邱長洲打了個哆嗦,抬手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冷不防被許檐一巴掌拍了后腦勺:“走了,呆子。”

  邱長洲扶著腦袋,回過神來,氣得罵道:“你賤不賤吶!”

  四人一行,御劍而至,很快便到了落音谷上空。

  任外界已經亂做一團,這里卻依舊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景象,到處充斥著藥香,彩蝶悠然,穿著雪白仙衣的弟子們忙碌的穿梭著,步伐緊促。

  此時已近黃昏,落音谷盡頭的兩山之間太陽已然變了火紅,熱烈的暈紅了周圍的薄云。

  “師兄…”

  落音谷上空的結界被觸動,水紋一樣蕩開,卻并沒有阻隔他們。

  四人落地,邱長洲緊跟在風時身后,抬著濃眉打量著四周。

  那些落音谷的弟子一見有陌生人進來,皆駐足停留。

  濃郁的藥香充斥在鼻間,似苦澀,卻又夾雜著絲絲縷縷的香甜。

  風時下意識的屏住呼吸,隨后又放松下來。

  在此之前,他也接觸過落音谷出去的人。

  那些人確實和傳聞中所說的一樣古怪,但大多都只是癡心藥道,并不存什么壞心思。

  “落音谷地處偏僻,靠近魔域,雖千百年來皆歸于正派,但從事不拘規矩,有些弟子無論是人是魔一視同仁,終歸也算亂地,因此還是要留些心思。”

  思索片刻,風時還是向三位師弟傳音道。

  三個人皆應是。

  風時收回溢出的神識,看向不遠處向他走來的人。

  “來者何人?”

  就在這時,一位穿著玄色錦衣的老者在風時幾人面前站定,面色不善地用目光掃向他們的腰間,神色帶著些考量。

  風時了然,頷首作禮如實相告:“尊者安,我等是崇山宗門下弟子,隸屬煥清仙尊座下。”

  他說著,雙手呈上自己腰間令牌,姿態恭敬。

  煥清名諱一出,在場人頓時低聲議論起來。

  風時面前的尊者也是微微一愣,單手接過令牌,視線再次掃視四人。

  這時人群中爆發出一聲驚呼,道:“為首的莫不是那柳憶?!就是那個修真界新評的第一劍!”

  “真的嗎?!”

  “原來他們就是那聲名大噪的四兄弟嗎!”

  聽到這話,邱長洲耐不住地拿手肘撞了撞身邊的許檐:“哎?原來咱們都這么出名了嗎?”

  許檐翻了個白眼,抱著手沒理他。

  邱長洲也不覺得尷尬,笑嘻嘻地,暗戳戳跟一旁的幾個陌生女弟子眉來眼去。

  風時面前的尊者拿著他的令牌翻看片刻,確認沒什么問題,才掀起眼皮看向風時,同時將令牌遞了過來,聲音沒什么溫度道:

  “令牌是沒問題,但現下局勢危急,誰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魔族奸細,搶了別人的令牌冒頂,為此,恕我落音谷不能以禮待客了。”

  風時毫不介意,微微笑著,將領牌接了過來:“勞煩尊者,我等只留一夜。”

  那尊者從鼻腔中哼出極輕的一聲,親自在前方為幾人帶路。

  四人最終被安置在了落音谷偏僻的山壁上。

  住的房子已經有些老舊,但靈木所筑,仍舊比較堅固。

  略顯尷尬的就是,這房子只有三間正屋。

  他們四個人,不好分。

  “要我說大師兄和小師弟就擠擠湊合湊合得了唄!”邱長洲仰頭打了個哈欠:“反正你們哥倆好。”

  風時和沈頌鶴日日黏在一起,大家現在都習慣了,兩人睡一張床也覺得十分理所當然。

  “其實你也可以和二師弟一起睡的。”風時笑瞇瞇道。

  邱長洲一個哈欠都沒打完,聞言狠狠打了個哆嗦,拿眼睨著身邊抱著劍一臉冷漠的許檐,險些跳起來:“師兄你別開玩笑了!”

  風時哈哈一笑,正準備接著逗他呢,便感覺自己身后的衣料似是一緊。

  一回頭,正對上沈頌鶴的眼。

  他深情淡漠,臉上并無什么表情,但手下卻越發用力地攥緊了風時的衣料。

  那雙狹長的眼微微下垂與風時對視,一瞬間,風時讀懂了他的意思:不要。

  不要分開。

  這眼神與他的表情帶著極致的反差,可親可愛的讓風時想上去咬一口。

  不過礙于他的人設和其余兩個電燈泡的存在,風時只得掐了掐手心,忍下心癢,清咳一聲說:“行了,我和小師弟一起。”

  一聽這話,邱長洲咧嘴一笑,興沖沖跑去挑屋子去了,許檐禮貌的和風時招呼一聲之后便也走了。

  原地只剩下風時和沈頌鶴兩人。

  “好了小師弟,我們去那間?”待人走后,風時微微一笑,挑眉看著沈頌鶴。

  沈頌鶴聞言視線隨便往那邊掃了一下,而后在他面前展現出罕見的一點窘迫,看著很乖地點了點頭。

  剛走了兩步,風時便瞧見了他逐漸冒紅的耳朵。

  這房子不大,靠窗邊擺著一張兩人寬的窄床,上面卷著一床薄被,很明顯兩個人睡有些擠了。

  風時張了張嘴,剛想說話,沈頌鶴便道:“師兄歇息吧。”

  風時:“那你呢?”

  他自己還好,但沈頌鶴以及其余兩人如今修為不高,連續幾天戰斗早已疲憊不堪,也該睡一覺養養了。

  沈頌鶴垂著眼不敢看他:“我不累。”

  風時笑了:“既然你不樂意與我同寢,方才那般暗示我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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