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穿書后,廢物替身馴服了修真界 > 第39章 我曾經見過一人,他能做到
  風時一聽,頓時彎著眼笑開,聲音脆生生的:“多謝周營師兄!”然后又看向他身后的那些人:“還有幾位師兄師姐!”

  沒誰不喜歡嘴巴甜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生的十分好看。

  這個世界總是會給好容顏的人開放諸多特權,聽風時這么說,剛才還在背地里暗暗吐槽的幾人心里都松動許多,甚至對自己陰暗的想法生了幾分懊惱。

  風時游刃有余的和幾個弟子交談,不多時便和他們差不多混熟了。

  一傳十十傳百,風時的名聲在這群要參加斬魔塔試煉的弟子當中,很快便由很壞,變成了好壞參半。

  又過了一段時間,斬魔塔即將開放,遠處忽得又來了一群弟子。

  從出場方式來看,這群人和他們這群人很是不一樣。

  有飛來的,也有乘飛車的,總之高調無比。

  風時在底下看著,覺得他們風光又騷包。

  他腹誹兩句,然后轉頭問周營:“師兄,他們是誰啊?”

  周營面露疑惑:“你之前沒見過他們嗎?”

  風時心里一緊:完了,別是熟人吶,真是這樣,那他這么問可就說不過去了。

  不過幸好。

  “他們是各個長老座下最得意的弟子,最厲害的那個已經是金丹中期了,這次斬魔塔不設開放層數,想來他們都是來沖刺的吧。”

  周營沒說話,他身邊一位話多的師姐便搶先回答了風時,說著,還眼冒星光地望著那邊其中一人。

  “謝師兄不過二十余歲,便能有如此境界,實在太叫人崇拜了,雖說可能不及譽白仙尊和憶柳仙尊兩位當年天驕耀目,但也算是這百年來崇山宗最有天賦的弟子了。”

  風時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并沒有看出來哪位是她口中的謝師兄。

  不過……

  譽白仙尊風時知道,就是他那好師尊,但是,這位憶柳仙尊,又是誰?

  風時手指摸著腰間的劍,走神想: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去藏書閣看看這修真界的歷史了。

  周營聽完,卻是冷哼一聲,側頭看那位師姐,語氣不太好聽:“謝安回那家伙,怎么能和堂堂憶柳君相提并論?”

  剛才說話的女修聞言,微微一怔,反應過來,臉上頓時彌漫上一點羞愧的紅暈,聲音小小的:“周…周營師兄說的對,是我嘴快了。”

  修真界的年輕一代中,確實還沒人能拿出來和這位比較。

  周營又哼了一聲,轉過頭,沒再接話。

  這之后,聽到這些話的幾人皆是緘默不言,氛圍也似乎帶了是凝重。

  風時聽了兩人的對話,心中對這位憶柳君越發好奇。

  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能讓周營和其余人表現出這樣的態度。

  那幾個得意弟子皆站在最前面,風時只能看見他們的背影,遠遠打量著,周身氣度看起來確實比后面這群沉穩許多。

  只不過看了兩眼之后,風時便收回了視線。

  等進了斬魔塔,那群優秀尖子生最快完成任務,早早等在了法陣即將開啟的地方。

  風時則跟在周營后面,當個小跟班劃水,偶爾在關鍵時刻替某個師兄師姐擋一下,刷刷好感度。

  此行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看許檐,不會張揚,畢竟短短一年時間便從剛剛筑基變成了筑基巔峰,如何保證那群苦練數年才達到如此成就的弟子不會眼紅?

  引來別人的嫉妒,對現在的風時來說沒有一點好處,因此還是低調行事比較好。

  雖然風時表現地有些沖動,動不動就為了哪個師兄師姐征服怯懦的拼命,但實際上也十分有分寸。

  畢竟他這次沒有免死金牌,想要往上走,還是要惜命的。

  由于風時這般表現,隨行的弟子對他更是喜愛加愧疚,好感度噌噌往上長。

  更有甚者還單方面將他列為有過命交情的兄弟。

  風時對此哈哈一笑,臉上漫上點紅暈,看著靦腆可愛:“只要師兄/師姐不嫌棄就好~”

  眾風時師兄師姐:心都化了!

  第一層,風時故意卡著及格線交了血晶,在進入第二層的弟子中成了墊底的。

  在別人眼中,風時能上第二層不過是僥幸,也沒什么實力,都是靠周營等人的照拂。

  然而到了第二層,這些人就不這么想了。

  第一層好運也就算了,第二層居然還這么好運!

  身邊的人刷了一半,他都還在!

  把自己搞的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其實大氣不喘一下的風時:“真是太感謝周營師兄了,我居然又僥幸通過了,簡直太幸運了!”

  于是,因為他這句話,周營在出了斬魔塔之后,人氣突然暴漲。

  終于到了第三層,風時獨自一人來到了浮島上。

  見左右都沒人,風時立即卸下偽裝,整理干凈自己,閑適的就地坐下,一邊練爛熟于心的心法,一邊靜靜等許檐出現。

  歷經數月的神魂淬煉,風時幾乎已經對第三層免疫了,等那金柱落下時,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

  進入第四層的條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也不急。

  又過了一會兒,閉著眼睛的風時感覺耳朵上忽然癢癢的,睜開眼,又什么都沒有。

  風時唇角勾起一抹笑,裝不知道,再次閉上眼耐心等待。

  果然,沒一會兒,又有什么東西在他后脖頸的地方掃了掃。

  風時終是憋不住笑意,睜開眼站起來,朝著面前空無一人的空地笑道:“好了老師,我知道是你,這地方還能有別人嗎?”

  說完,風時等了一會兒。

  不久,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從憑空出現的空間裂隙中走出,手中提那壺不離手的酒,衣衫松散,口中咬著一根枯黃的狗尾巴草。

  許檐吐掉嘴里的枯草,拿手指點了點風時,笑聲爽朗:“哼,就知道你小子沒意思。”

  風時一笑,不置可否。

  等許檐走到跟前,便盤腿和他一同坐下。

  許檐仰頭喝了一口酒,而后側目看向身邊的風時,看到他那張臉時,他愣神片刻,而后才壓下心底的情緒開口:“怎么,修煉遇到瓶頸了?”

  風時正低頭從自己的乾坤袋里往外倒東西,聞言頭也不抬的嘆息:“是呀,金丹期哪兒有那么容易突破。”

  想了想,又抬頭挑眉一笑:“我要真是一年突破金丹,還不得被人叫怪胎啊,誰能做到?”

  許檐咽下酒水,任由酒水火辣辣的輾轉在喉間,千回百轉,最后向下一直灼燒到心坎里,看向風時的眼神飽含深意。

  “我曾經見過一人,他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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