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忍無可忍!
殺意就像實質一樣,席卷整個房間,壓的雪橋生喘不過氣來。
“咳...”嘴角溢出鮮血,他不解。
難道自己真比不上那頭黑龍嗎?
“為什么?”
楚望月伸出食指,點在他的眉心。
“希望你能找準自己的定位,再有下次我會直接粉碎你的神魂。”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就算到時候阿雪變成只會‘阿巴阿巴’的傻兔子她也會養他的。
雪橋生祈求的看著她,希望她是開玩笑的。
可惜...
那眼神透著冰冷如霜的氣息,充滿無與倫比的殘忍認真之色。
“我知道了...”
雪橋生垂眸,聲音像泄了氣的皮球,豆大的眼淚從眼眶涌出。
他擦掉眼淚變回本體。
毛絨絨的前肢使勁揉著眼睛。
眼淚越擦越多。
該死!
他控制不住這該死的眼淚。
心臟難受的像被撕裂一樣。
楚望月冷冷瞥了他一眼,拎起他的耳朵走到了園內。
從儲物戒指里找出條繩子。
雪橋生啜著淚,可憐兮兮看著她。
“干...干嘛...”
聲音有些顫抖。
“你不會想勒死我吧?”
楚望月冷笑一聲,把他綁了起來,吊在院中桃樹上,“讓你長長記性。”
“嗚嗚,我錯了。”
雪橋生被懸在半空中,撲騰著四肢。
他發誓自己絕不會這么急功近利了。
“錯了就要受到該有的懲罰。”
楚望月轉身給修剪花枝的木傀儡下達指令。
日照當空。
桃花樹下,吊著一只可憐巴巴的兔子。
在他身后,兩只木傀儡拿著修剪下來的樹枝一下一下朝他的屁股用力打去。
“啪...啪...啪...”
他身體跟著這富有節奏的“啪啪”聲顫抖著。
不知道是羞愧還是真的疼,那原本粉嫩嫩的兔耳此時紅的滴血。
“嗚嗚...”
嗚咽聲從嗓子里發出。
楚望月回到房間。
房間里,她的床上突然多出一個赤裸著身體的,十四五歲的...
少年?
少女?
“主人...”
逐風激動的看著楚望月,朝她撲去。
抱著無性別的逐風,楚望月親昵的揉揉祂的頭。
一頭垂到腰間的長發,烏黑順滑。
五官精致,眼睛卻是岑觀瀾龍化后的金色瞳,睫毛濃密上揚。
“為什么不選定性別?”
楚望月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套男裝和女裝。
“想穿哪套?”
逐風看了看她手中的衣服,指向了男裝那套。
“主人...我不想要性別可以嗎?或者兩種性別都要?”
反正身體他可以自由操控。
他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楚望月。
現在的逐風比她矮一個頭。
“當然可以。”
無性別也好,雙性也好,都是她的大寶貝,金手指。
楚望月掐訣為他穿好衣服,將那一頭黑發束于腦后。
“好了。”楚望月揉著他的頭,眼里充滿興奮,“告訴我,你現在能修煉了嗎?”
由于逐風是融入了她的血肉和岑觀瀾的龍骨,一出生便是元嬰修為。
逐風閉眼,在體內摸索著。
他緩緩睜開,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主人,可以。”
“我的秘境...可以跟隨著我的修為晉升而擴大。”逐風張開五指,緩緩握成拳,“而且我也不會被輕易影響了。”
終于可以和您并肩戰斗了。
逐風很開心。
楚望月也很開心。
她寵溺的看著逐風,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
逐風正在熟悉著真正屬于他的身體。
楚望月拿出板機,想著給岑觀瀾也說下,畢竟他也出了一份力。
【炎華】:逐風成功擁有了屬于他的身體,謝謝你。
楚望月以為他不會回復,正準備收起板機時。
【游客666666】:尊上不必同我客氣...
楚望月長眉一挑。
這小子是終于想起她了嗎?
【炎華】:我十年后會去個秘境歷練,到時候不在滄源。
以岑觀瀾的性子來看,他找不到自己估計會失落到崩潰,在半夜偷偷摸摸掉小珍珠的吧...
【游客666666】:尊上...您尊號‘炎華’是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嗯?
什么問題?
在幽暗的空間內,一副巨大的龍骨下,岑觀瀾緊緊握著板機。
死死盯著上面浮現的文字。
【炎華】:純屬覺得好聽,沒有特別的意義。
他松口氣,他就知道,一定是同名。
尊上怎么可能在兩百年前殺了他的父母。
可...
為什么...
他望向幽暗的空間深處。
在盡頭的正是泛著血腥紅光被咒文封印住的斬龍劍碎片。
【游客666666】:尊上...有些事我想當面問您,但目前因為一些事我無法離開龍華。
楚望月看著他發來的信息,有什么不能在這上面直接問嗎,還要當面問。
意思是讓她去龍華找他嗎?
龍華...
至少要等修為到合體后期,她才會去。
【炎華】:那等我從天幽秘境出來再來龍華找你吧。
天幽秘境...
岑觀瀾莞爾一笑,如果沒有被爺爺帶回來的話,他想推薦給楚望月的秘境也是天幽秘境。
只是...
現在因為他的回歸,龍族內部出現了一些動蕩。
他不忍心留下已經年邁的爺爺一人面對。
他得扛起這份責任。
【游客666666】:嗯...麻煩您了。
岑觀瀾深吸口氣,收起板機毅然決然踏進龍族試煉之地。
楚望月收起板機,卻發現房間里不見逐風的身影。
楚望月放出神識,籠罩著整個夢心園。
逐風正在桃花樹下,好奇的看著這只被吊起來打屁股的兔子。
“你是誰?”
逐風靠近他,他能聞出他身上有兩道氣息。
“你...又是誰?”雪橋生此時已經沒有動彈的力氣,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他半睜著眼皮,待看清逐風的容貌時,一陣掙扎。
“你!”
“臭小鬼!”
楚望月瞬移到他們面前。
雪橋生瞬間變臉,恢復楚楚可憐的模樣。
“嗚...你終于來了...我知道錯了...”
粉色的爪子已經撲騰不動了,連屁股也被打的沒感覺了。
“錯哪里了?”
“不該發騷...也不該妄想爬床上位...”
雪橋生委屈極了,眼淚又要控制不住往下掉。
沒辦法,他們兔子就是容易眼紅掉眼淚。
“主人,發騷是什么?”
逐風一臉天真的問楚望月。
楚望月捏著他的光滑如玉的臉蛋,“就是故做姿態去騷擾別人,這是不好的行為,不要學,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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