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橋生從水中爬起。
腳上的腳銬‘嘩啦嘩啦’響個不停。
他緩慢走到楚望月的床邊,半趴在她的床邊。
“幫我解開?”
關于幻兔族的信息也就那么一條。
楚望月收起板機,瞥了他一眼。
“你自己不會打開嗎?”
好歹也是只元嬰期兔子。
“唔...不會,這是法器,它鎖著我,我不能變回本體。”雪橋生唇角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紅眸里閃動著幽深的暗光,眼尾的妖紋更是散發出無盡魅惑。
“幫幫我嘛~很疼的...”
聲音軟糯甜膩。
“嘩啦啦...”
雪橋生撩起褲腿,腳踝處被磨出的傷口已經結痂。
因為剛剛下水的原因,背上以及腿上的傷口也有些許裂開。
楚望月淡淡看著他。
雪橋生歪頭,“嗯?”
尖利的指甲扣向腳踝處的傷口,鮮紅黏稠的血液瞬間涌出。
拳頭硬了。
楚望月將他雙手束縛住。
用紅蓮劍砍斷了他的腳銬。
一把握住他腳踝處那瘦棱棱凸出來的骨頭。
拿出一包藥粉灑在上面。
“嘶...”
“可真疼啊,沒有好一點的傷藥嗎?”
楚望月瞪了他一眼,冷冷說道,“有,但是你不配。”
“轉過來。”
“哦...”
雪橋生動動腳,背過身去。
他撩開頭發,將背后的傷口暴露出來。
有劍傷,有猛獸利爪的劃痕,甚至還有烙鐵的痕跡...
楚望月沉默片刻,換了瓶藥膏,讓小尾巴把藥膏挖出來抹在他的背上。
小尾巴聽話照做。
“你是什么時候替換的阿雪?”
楚望月摸上他的腰羽。
“唔...”雪橋生渾身一顫,他扭過頭來,有些慌亂,“你...你看得見?”
他腰間的翅膀乃幻羽,是施展幻術的重要媒介,平常人根本不可能看的見。
“問你話呢。”楚望月一巴掌拍在他的腰羽上,“什么時候替換的阿雪?”
雪橋生抿嘴,在這個女人面前不能說謊,她看的出。
“界梯上...”
“是你讓岑觀瀾去幫你擋天雷?”
“嗯...”雪橋生眸光暗了暗,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忿恨,“你心疼那頭黑龍?”
“那為什么不心疼心疼他?”
“另一個我...抱著近乎自毀的決心...拖著支離破碎的身體...”
“不擇手段...”
“就是為了想要見到你...”
“想要待在你身邊而已...”
“你呢?一聲不吭的飛升,離開了他,離開了我們,你拋棄了我們...”
楚望月沒有回答他,而是收回小尾巴,在他背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白皙的皮膚瞬間浮現一道紅印。
“詭辯...那你為什么要占據阿雪的身體。”
“嘶...你...”
“我們本就一體雙魂,憑什么說我占據他的身體!”
“嘖...”
“算了...”
一只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拉扯著楚望月的衣袖。
雪橋生仰視著她,“我別的地方還有傷...”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完全沒有剛剛的氣勢。
“哪里?”
這畢竟是阿雪的身體。
只見雪橋生挑著長眉,雙腿微微分開,極其曖昧的看著她。
“私...密...部...位...”
楚望月黑著臉把藥膏重重扔在他的‘私密部位’。
“嗯唔...”
雪橋生捂著下半身,額頭直冒冷汗。
“你還真是兇殘啊...”
楚望月拿出紅蓮劍橫在他的脖間,揪著他的兔耳朵,溫柔地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下次再有這樣的話,我會把你閹掉的。”
她是認真的。
雪橋生耳朵一動,“知道了...”
既然被識破了那他也沒必要裝下去了,恢復成原本冷漠陰鷙的模樣。
他握著藥膏,當著楚望月的面脫下褲子。
“你...你不出去?”
雪橋生以為這樣就能扳回一城,沒想到這她居然...
后腰的羽翼微微展開,遮住私密部位。
“別耍什么小花招。”
楚望月從儲物戒指里丟出一套衣服給他,留下一句警告的話語便離開了。
“嘖...”
雪橋生把衣服扔在一旁,認真給自己大腿內側上藥。
他同樣愛美,不想身上出現一丁點疤痕。
楚望月來到院中,她瞇瞇眼,今天天氣不錯。
她把逐風拿出來放在柔軟的椅子上。
讓他多沐浴沐浴陽光。
也許多曬曬太陽就能孵出來了...
在陽光的照耀下,逐風周身被一層模糊朦朧的柔光籠罩著。
里面的生命似乎在跳動。
楚望月輕撫他,期待著他的誕生。
雪橋生收拾好出來,就見著這么一個場面。
“這...這是那頭黑龍下的蛋?”
雪橋生因激動變得有些失聲。
楚望月白了他一眼。
問的什么狗屁問題。
雪橋生沒有穿上她給的衣服,而是自己幻化了一套露腰短衣,褲管也堪堪蓋過膝蓋。
“變回本體...”
她好久沒有摸過毛絨絨的小動物了。
“哦...”
雪橋生不情愿變出本體。
一只堪比老虎大小的兔子,背后還長著一對翅膀。
楚望月:“......”
雪橋生收攏翅膀,趴在她的腳邊,爪子有意無意扒拉著她裙擺上的寶石裝飾。
他同樣受到另一個他的影響,對楚望月的命令無法抗拒。
也許這就是本能吧...
他同樣喜歡她...
楚望月摸了一把,還是一樣的觸感,很柔很軟。
“你...就不能變小一些嗎?”
“哼...事多...”
雖然嫌棄,但還是聽話的變小,跳到了楚望月的懷里。
“口嫌體正直...”
楚望月一只手按在他的耳朵上,一只手拿著板機聯系著新認識的黑市中的那位。
【炎華】:柳道友,你有關于幻兔族的一切信息嗎?
【黑市一枝花】:幻兔族?沒有聽說過呢...去問問白天言吧,就是咱們聯盟的二把手,他懂得多~
【炎華】:謝謝。
【黑市一枝花】:跟姐姐客氣什么~有空來黑市玩啊~
【炎華】:下次一定。
陽光正好,清風拂過,吹動雪橋生身上蓬松柔軟的毛毛。
他軟綿綿的癱在楚望月懷里。
曾經...他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被她擁抱...
在漆黑的識海中,他是多么的嫉妒另一個他...
現在,終于輪到他了。
雪橋生用爪子緊緊勾住她的裙子。
無論用多么骯臟不堪的手段...
你都是屬于我的...
不要再拋棄我了...
昏昏沉沉間,隱約有一只溫柔的手撫摸著他的頭。
令人安心...
“嗚...”
就好像終于結束了顛沛流離的生活,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溫暖港灣一樣。
終于...
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嗚...嗚...”
低低沉沉富有規律的呼吸聲傳出。
楚望月輕柔他兔耳上的耳洞...
阿雪和現在的他...
一體雙魂...
善魂...
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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