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月寬大衣袖下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
鬼王大人毫不知覺,還在進行著他的作死行為,不僅沖著楚望月的臉直接打了個長長的酒嗝,手也不安分的摸上她的下巴。
媽的!忍不了了!
之前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不跟他計較,沒想到這廝居然變本加厲。
楚望月一拳將滿星捶翻在地,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酒鬼!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唔...嗯?”滿星這才看清眼前之人是誰。
“啊!”他被嚇的瞬間酒醒。
“別...別踩...”
滿星雙手握著楚望月的腳踝,想要將其挪開,卻發現自己根本移不動。
他有些心虛,小聲的說:“傷...傷還沒好呢...”
”呵..."楚望月氣樂,“傷?”
她轉動腳尖施加壓力,“什么傷?”
“我怎么不知道鬼王大人身上有傷?”
“咳...咳咳...胸骨...”
又要裂了。
嘖...
楚望月見他臉色蒼白,不像是作假,便抬腳放過他。
把裝有給他買的衣服的儲物袋扔在他臉上,留下一句‘你百年之內休想喝到一滴酒’便關門離開。
房間內,滿星拿著儲物袋,他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會,他捏緊儲物袋,嘴里嘟囔著,“你以為你是誰...不讓我喝我就得聽你的嗎?”
“我偏要喝...”
楚望月回房間后把逐風放出來,教育道:“喝酒千萬不能貪杯,知道嗎?小酌可以,但不能像那個酒鬼一樣,喝醉了還跑出丟人。”
逐風似懂非懂點點頭。
“還是你乖~”楚望月揉著逐風的頭,感嘆,還是毛茸茸好。
第二日,她收到何鳶的訊息。
百花圣女賽照常舉辦,她們也順利拿到城主令。
君霏也報名要參加。
“望月...還有一件事,我的師兄,他想見你,想親自向你道謝,城主也想...啊...如果你不想的話可以拒絕,我會跟他們說的,不讓他們來打擾你。”
楚望月想了想,還是決定去。
她要是拒絕的話難免會讓何鳶陷入兩難。
“真的嗎!?那我明早來瓊華樓接你!”
“嗯...”
楚望月放下玉簡,整理好衣擺盤腿坐在床上,對跳到她腿上的逐風說,“天亮時,將我叫醒,無論用什么辦法。”
“好的主人。”雖然逐風不懂為什么要強調無論用什么辦法,但它一定會完成主人的命令!
神識進入意識海。
滿星之前對她說了一個‘煞’字。
雖然很快改口為魔氣,但她還是聽到了。
煞氣...
而且就連漠沙城那位封城主也看不出她的種族。
望月魔尊不是魔族嗎?
不...
也許是因為...
自己的靈魂不是?
楚望月被這個想法給嚇到了。
天道曾對她說過,她來到這個世界,即是天命...
天命...
難道自己的靈魂是什么xx大能的轉世嗎?
可屬于在現代生活的記憶歷歷在目。
甚至能清楚記起小學同學的姓名樣貌。
楚望月揮手打出一道魔氣,又在指尖招出一簇真火。
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它們...
在楚望月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的雙眸早已被染成嗜血的紅,瞳孔中是黑色的漩渦,隱約能看見零星的殷紅火光跳動。
黑發翻飛,在暗紅的意識海中襯得更為鬼魅妖異。
耳邊傳來一聲遠古巨獸的低吟,喚回處于不可說玄妙狀態的她。
眼中詭異現象瞬間褪去。
楚王月抬頭。
原本暗紅的天空變得更加暗的幽深。
原本燃燒的烈火也熄滅不見。
一只巨獸的虛影屹立在天際。
它脖子上被五條血紅色鎖鏈鎖著,它掙扎著,發出痛苦不甘的怒吼。
血紅色鎖鏈被激烈撞擊著,發出刺耳無比的聲音。
楚望月捂著耳朵,用神識去看它。
但就是看不清它的長相,無論如何也看不清。
它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才會被鎖住...
又為什么會出現在她的意識海...
為什么...
為什么要發出這么憤怒的哭聲...
哈...
好難受...
感覺心臟被人捏住一樣...
呼吸...
難受到無法呼吸...
“別...別哭...”楚望月從嗓子擠出這句話。
卻沒想,那巨獸真的停止掙扎與哀吼。
巨獸垂獸,看著她。
楚王月昂首,望著它。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意識海里?”
巨獸沒有作答,只是靜靜垂眸注視著她。
“你為什么在哭?”
巨獸沒有作答,只是靜靜垂眸注視著她。
“你...”
“主人!快醒醒!”就在楚望月企圖和它交流時,逐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小臂上也傳來一陣刺痛。
楚望月還想繼續和它交流時,卻發現意識海恢復原樣,燃起熊熊烈火,它已然不見,仿佛剛剛的巨獸就是她的臆想。
但楚望月清楚,那絕對不是臆想。
也許滿星知道些什么,只是他隱瞞了自己。
看來得找機會強行探查一下他的想法...
楚望月睜眼,一抹朝陽透過窗戶灑進屋內。
“主人...”逐風耷拉著耳朵,“對不起...主人,我實在叫不醒你才...”
“沒事...”楚望月往小臂上的咬痕處抹上藥膏,又摸摸它的頭,讓它不要難過,“我沒事,很棒,認真完成了任務。”
“嗯!主人的任務我一定會完成!”
逐風跳到她的懷里蹭蹭嗅嗅。
剛剛主人的氣息好可怕...
它也是強忍恐懼咬上了主人的手臂。
“主人,你的玉簡又亮了!一閃一閃的!”斬龍劍呆在儲物戒指里,離玉簡遠遠的,但每次都會被它閃起的紅光吵醒。
主人什么時候才能把它像那條狼一樣放出去啊...
要我學那小狼‘嗚嗚’嗎?
不可能,我可以是上古神兵!
最多!嗚一聲!
嗚qaq...
“望月,開窗!”
玉簡傳出何鳶興奮的顫音。
開窗?
楚望月走到窗邊推開窗。
在窗外的何鳶騎著一只純白色獨角獸,她激動的沖楚望月招手,“望月!快上來!”
這是她師兄的坐騎。
今早她準備御劍去瓊華樓時被君玉玨阻止,他說御劍太沒有誠意,不如他來駕上城主的專用青鸞轎攆去接她,顯得氣派。
不愧是大師兄,想的就是多。
但和楚望月相處過的何鳶表示她一定不喜歡,望月喜歡低調,雖然她有時候做的事情不能稱之為低調。
兩人唇舌相戰一番,最終各退一步。
君玉玨叫出了自己的坐騎。
何鳶想想也行,既然不能和望月一同御劍,但騎同一匹獨角獸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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