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這小皇朝名為崇天皇朝,是在金梁舊址剛建立起來的。
崇天皇朝的皇帝是個年紀輕輕,相貌不凡的人類修士。
楚望月點開配圖,是一張繁華的街道與霸氣的皇宮。
看著這么美麗的皇宮,楚望月不禁想到剛從天幽出來時見到的一片廢墟,感嘆道,“人類百折不撓的精神還真值得贊美。”
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皇朝的更替重建。
岑觀瀾濕噠噠的從浴池中走出來,未著寸縷,長長的龍尾拖在身后,地毯上弄的滿是水漬。
“尊上...”岑觀瀾摟著楚望月的腰,頭貼在她的胸前,手不安分的攪弄著她的衣帶。
楚望月哭笑不得,自己的衣服都被他身上的水珠弄濕了。
好在岑觀瀾知道收斂。
他變回本體,偷偷親了一下楚望月的脖子,便安靜的躺在懷里,修長有力的龍尾緊緊圈住她的腰。
楚望月催動體內真火,將自己的衣服和掛在他黑鱗上的水珠烘干。
岑觀瀾只感覺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身上每一處鱗片,每一處骨頭,都享受著極致安逸舒服。
楚望月一手看著板機,一手撫摸著他。
岑觀瀾舒服的閉上赤金色龍瞳,發出愜意的龍吟聲。
就這樣過了一宿。
他再次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第一縷朝陽透過輕紗,灑進房間,落在柔軟的地毯上。
岑觀瀾小心翼翼變回人形,只是因為過于興奮,頭上的龍角和尾巴還不能徹底收回去。
他趁楚望月還未醒來,如蜻蜓點水般在她唇上掠過一吻。
楚望月睜開眼,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龍角,又捏了捏那吹彈可破的柔軟臉蛋。
“唔...尊上,早上好。”岑觀瀾彎彎眉眼,烏黑的發隨意垂在腰間,赤金色眼瞳高貴無比,又夾帶著幾分魅惑,像極了墜入塵世間的妖精。
“早。”楚望月回以一抹溫柔微笑,然后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又用綢帶將他的長發簡單的綁起。
“事不宜遲,我準備去魔域了。”
由于龍華也有直接到魔域的商隊,楚望月準備跟隨商隊一起去魔域。
“嗯,您注意安全。”岑觀瀾抿起唇。
即使心中有萬分不舍,但他也要行動起來了。
“你也是。”
在岑寸文的安排下,楚望月踏上了白龍族去往魔域的商船。
不得不說,白龍族是真的很有經商頭腦,小型連鎖店與大型商會幾乎開遍了除中洲以外的地方。
“為什么不開去中洲呢?反正現在龍華與中洲滄源的雙向傳送驛站也建立起來了。”楚望月在登船的前一刻這么問岑寸文。
岑寸文一直勾起上揚的嘴角隱隱有些繃不住。
他總不能說是討厭中洲散修聯盟盟主的原因吧?
楚小姐好像和那痞子頭頭的關系挺不錯的。
怎么辦,楚小姐可是未來族長夫人,不能欺騙她。
岑寸文只好尷尬笑笑,不作回答。
楚望月看他有些為難的表情,好像懂了。
紀淺山啊紀淺山,你真是厲害啊。
豪華房間內,楚望月坐在窗邊,吃著商會隨行食修做的美食,愜意的吹著海風。
“楚小姐,您還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下人就行,商船穿過問淵之海抵達魔域港口預計在七日之內。”鹿游商會會長岑晚晚恭敬的說道。
岑晚晚雖說血統不純,但好在腦子靈光,有經商頭腦,岑寸文便從她的家族中,將她帶回白龍本族培養。
“嗯。”楚望月擺擺手,讓人該去忙啥就忙啥。
這么大個商船,幾萬號人,做什么事都得經過她的同意,從小姑娘勉強的笑容來看,一定是忙的焦頭爛額了。
“那小女子先行告退。”岑晚晚欠身行禮。
“遇到解決不掉的海妖可以叫我。”岑晚晚關上房門時,聽見房中之人說了這么一句話。
‘叮’岑晚晚輕聲關上門,眉頭舒緩,客人給她的壓力好大,那雙漆黑不見底的眼,似乎能看透人心。
況且,能讓那位大人親自相送的客人,定是尊貴無比,怎么能讓客人動手呢。
她手下的血月殘狼傭兵團也不是吃素的。
相安無事的在海面上渡過七天,其中不乏遇到幾波海妖的攻擊。
但都被岑晚晚手下的傭兵團解決了,楚望月只好收起手中的紅蓮劍回到房間打坐修煉。
“客人,您要回龍華時請務必聯系小女子。”岑晚晚微低著頭,將自己的聯系玉簡雙手奉上。
她此行的任務只需要將貨物卸下,然后去見幾個魔域商會的會長,然后與他們簽訂新的交易契約,花不了多長時間。
最多三天。
至于船上的貨物,自然有人來搬運到它們該去的地方。
“好。”
楚望月也不推脫,直接收下,然后御劍往魔宮飛去。
東域魔宮似乎多了許多美貌的侍女。
楚望月隱匿身形,往那豪華的宮殿內的橫梁那么一蹲。
久違的感覺。
洄恢復了自己原本的容貌,身體也不再是岑觀瀾煉制的那兩具傀儡。
他正半躺在一張獅皮椅上,搖晃著手中的白玉杯,愜意的欣賞著大殿中央美人的舞蹈。
這些舞姬,有男有女,無一例外都是美人,相貌身段極佳。
楚望月踮腳跳下,站在他的椅子后。
“錚——”利刃出鞘的聲音被樂聲掩過。
“猜猜我是誰。”楚望月壓低聲音,薄如蟬翼的火紅劍刃抵在那脆弱的脖子上。
瞬間,大殿上鴉雀無聲。
“你可真夠拖拉的,我都等你許久了。”洄語氣慵懶散漫,神情從容,絲毫不見半點慌亂。
“殿下!”身為洄的左右護法,立馬拔劍上前,對著楚望月。
洄挑眉,抬手阻止前來送死的護法。
“退下,老朋友而已。”
兩名護法對視一眼,壓下心中的疑惑,退到一旁。
楚望月收回紅蓮劍,挽了個劍花,優雅入鞘。
“你可真夠瀟灑的。”
洄挑挑眉,不置可否。
他都被關在天幽囚牢里萬年之久,好不容易出來了,不得好好肆意瀟灑一番。
“繼續奏樂,繼續舞。”
洄坐起來,給楚望月騰了半個位置。
在美妙的樂聲,與曼妙的舞姿中,楚望月的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
“我有事要問你。”
“問。”洄拿過侍女手中的白玉酒壺,親自為楚望月倒上一杯,“喝一杯。”
楚望月接過,摩挲著酒杯邊緣,“我要去神域,你知道去的辦法嗎?”
“咔嚓!”一聲脆響。
洄手臂青筋暴起,捏碎手中的白玉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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