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等在外面已經有一陣兒了，看到他倆沒起來也沒叫。
想著他倆晚上不一定上床就是直接睡覺，說不定還得說說悄悄話玩玩游戲什么的呢，他倆這年紀現在也正是想玩愛玩的時候。
只要啞哥不欺負李樂就行，他愿意跟李樂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也不會管太多的。
劉叔轉了轉，看著堆在墻根塑料布上的栝樓籽，估計也差不多了，拿著竹籃給捧進去了，望了一眼堂屋，滿臉笑容地就去河邊了。
李樂光著身子跪坐在啞哥的腿間，這會兒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剛剛慌亂地差點就伸手摸上去了，還好及時剎住了。
這要是把啞哥褲襠里的小啞哥給砸出問題了，把他賣了都賠不起吧，啞哥不得直接動手掐死他了。
“哥，哥哥，你怎么樣？”
李樂睜大著眼睛望著啞哥，有點害怕，他也知道那一下的力道不輕，又剛好正中靶心。
啞哥后撐著身體岔開著腿，閉著一只眼睛瞅著李樂驚恐的小臉，細細地打量著他。
剛剛被他不小心砸到了是有種雞飛蛋打的感覺，一下子可真沒忍住那疼，就跟小腹里有兩條筋被人拽了出來似的。
給他一下子弄的都下去了。
這會兒李樂抓著膝蓋，低眉順眼有些惶恐不安地坐在他的對面，渾身白皙清透，腰腹細窄緊實，中間一道絲線般的肚臍。
再往上或往下看都是極其誘惑人的。
啞哥舔舔嘴唇，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對著李樂咧開嘴笑了。
“......少......惡......”
李樂趕忙撅著屁股湊了過去，跟啞哥差點就臉對臉碰在一起了。
“哎，哥哥，對不起啊，真對不起。”
“我，我那不是故意的，我是想......”
是想給你一個自由向上伸展的空間，還有就是被硌了一晚上了，早就想爬開了。
啞哥點點頭，從身后收回來一只手摸了摸李樂的頭發，烏黑的眼睛里光影肆動，十分明朗注視著他。
“......少......惡......沒......室......”（小樂沒事）
啞哥輕輕地把他扶正，有些不舍地穿衣服下了床，他怕再不走的話，哪怕多看一眼李樂那副弱白的身體，他的沒事都會立刻變成出事了。
李樂也想下床的，但啞哥不讓，讓他繼續趴在床上，還貼近眼睛仔細地觀察了一遍他的后背，才出了堂屋。
劉叔把洗好的栝樓籽架著瀝水，看到啞哥已經起床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他一早上就心情不錯，昨晚應該跟李樂玩的很好。
啞哥洗漱完也好奇地湊過來瞄了一眼，然后疑惑地看著他爸問了一句。
“......爸......這......室......”（爸這是）
劉叔往堂屋努努嘴，笑著跟他說道。
“小樂去摘的，說炒出來能當瓜子吃，我剛才給挎河邊淘了一遍。”
啞哥也回頭望了一眼堂屋，心里頭很開心，但想到李樂為摘這個栝樓受了傷又很心疼。
如果他能一直陪著李樂就好了，他去哪他就跟著去哪，保護他愛護他，擋在他的前面為他避風避雨，時刻都可以把他揉進懷里暖身暖心。
臨出門時啞哥又跑進了里屋，想再跟李樂磨蹭兩句，走近一看，發現李樂又睡著了，啞哥放輕了動作，踮著腳走到床邊蹲了下去。
李樂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抱著枕頭睡的很安心，啞哥看了一會兒，從心底里感覺到無比的幸福，給李樂輕輕地拉上一些被子后就滿意地出去了。
劉叔直接去地里，啞哥還是先回了牛棚。
到了牛棚里吳衛國已經把牛都趕出來了，見啞哥喜滋滋的朝他走過來，斜著眼瞥了一下沒有理他。
因為昨晚他被啞哥搗了，實實在在重重的三拳。
昨晚他倆干完活回到牛棚里剛把飯吃完還沒撂下碗呢，陳大鵬就拿著茶缸到了，一看見啞哥他還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
“啞哥也在啊。”
前兩晚他去的時候牛棚里就吳衛國，所以擠奶這事兒就他倆知道。
雖然他明白啞哥也是在牛棚里干活的，但總覺得這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陳大鵬打過招呼就往里走了走，在一個水槽邊等著吳衛國，今晚具體是擠哪頭牛還得讓他指定，而且吳衛國讓他擠的確實都是奶量很足的母牛。
等了一會兒，吳衛國才慢悠悠地往他那邊走過去，身后還跟著啞哥。
啞哥本來不想跟著來的，但吳衛國一臉壞笑地瞇著眼，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
“喂，你就不想看看他的手法嗎？”
啞哥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剛要抬腿走，被吳衛國一把拉住了。
“來吧來吧！看了沒壞處。”
“你認真跟著學，以后早晚得用上的。”
吳衛國賤兮兮地在啞哥眼前像模像樣地演示了幾下抓揉的動作，樣子看著有點猥瑣。
啞哥來回地掃著他的臉和手，還別說，真的一下來了興致，好像吳衛國就是另一個他似的，總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啞哥微微地笑了一下。
吳衛國心領神會，沖著他偏了一下頭，就往里走了。
跟在后面的啞哥也在不自覺地重復著動作，剛張開了手掌動了幾下，就感覺不對，慢慢地又變成兩個手指捏搓著。
陳大鵬看了一眼吳衛國，有點尷尬，眼神里好像在說：他怎么還跟著你過來了。
吳衛國笑了起來，也沒掩飾地等了一下啞哥，伸手攬在了他的肩膀上。
“大鵬哥沒事兒的，我倆是兄弟，你放心去擠吧。”
“嫂子愛喝你多擠，擠滿啊！不要客氣。”
陳大鵬笑了笑，捧著茶缸往里走了兩步，看了看又回過頭望著吳衛國問道。
“哪，哪頭啊？”
吳衛國伸手一指，然后給了啞哥一個你懂的眼神，倆人就裝作一臉正經地湊到了跟前。
陳大鵬倒是利索，兩步就蹲了過去，捂著正在吃奶的小牛犢的頭，一把給推到一邊去了，舉著茶缸上下其手，宛如一個夜夜加班訓練有素的熟練工。
啞哥眼睛里都冒光了，定定地盯著陳大鵬，站在一旁的吳衛國此時心思都在他的身上，一點也不想漏掉啞哥對這事兒表現出的反應。
你看你看，啞哥又把拳頭攥緊了，是不是來感覺了，那眼底都升起一股莫名的濁火了。
吳衛國十分滿意地對著啞哥露出了笑容，好像頗有成就感似的。
陳大鵬擠滿了就站了起來，往身上擦了擦手，對著啞哥笑了一下就看向了吳衛國。
“小衛國，還是你厲害，你讓我擠得這幾頭都滿的要滴出來了。”
“一勒就下來了，好擠，手都不需要用多少勁兒！”
“你看又滿滿的一茶缸，這才花多長時間？”
等陳大鵬走了之后，啞哥站在牛棚里怒氣沖沖地等著吳衛國，剛才他要不去看，真還不知道被耍了，說不定以后他自己學著擠的時候都要先揉一遍呢。
等了一會兒吳衛國也沒回來，啞哥知道他畏罪潛逃了，立馬找了出去，最后在外圍的拐角發現了躲在那里的他。
吳衛國被他拎著衣領拽了回來，按在了墻上，憋著笑跟他求饒。
“啞哥，啞哥，你放了我吧，饒我一命，我知道錯了，不要打我。”
啞哥雖然生氣，但牛奶確實也是吳衛國給他擠得，也不準備搗他，就是在他面前亮了亮拳頭威脅一下。
剛松了手，吳衛國湊上來滿臉壞笑地說了一句。
“兄弟我也是為你著想不是嗎，看你老憋的那么厲害，這不是湊巧了有個東西能給你玩玩嘛。”
咣！咣！咣！
然后吳衛國就挺著后背邊嚎邊被啞哥押過去擠了一茶缸奶，給他帶回去了。
啞哥到了吳衛國旁邊，見他給牛上套包也不理他，就歪著頭打量著他。
吳衛國翻了他一眼，把頭扭過去了，啞哥又噔噔噔地跑到他面前，笑瞇瞇地把著他的肩膀給他輕輕地揉著后背。
吳衛國撅著嘴哼了一聲，斜看著他。
“不想理你了，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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