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么!”

  只見來人生的虎背熊腰,皮膚黝黑,高大魁梧,濃眉大眼,此刻看著趙央幾人氣勢洶洶的大吼一聲。

  那看守看到來人,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顫顫巍巍地說:“阿涼大人,我,我就是看看她們有沒有跑走。”

  那看守說話,一點底氣都沒有,這個叫阿涼的男子卻不疑有他,讓他出去繼續看著。

  看守捏了把汗,連連稱是,出門守著去了。

  阿涼看著屋里的人不怒而威,趙央示意大家冷靜,隨后擋在她們的前面。

  阿涼環視著屋內,隨后看著趙央問道:“行李和包裹中有藥材和針灸的東西是誰的?”

  趙央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淡定地回道:“是我的。”

  阿涼瞇了瞇眼,語氣有些懷疑,“一個娘們,帶這個作甚?難不成你還是個郎中?”

  說到后面時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是郎中。”趙央看著他認真回復。

  阿涼嘴角笑意一凝,“當真是?你可知騙我是什么下場?”

  “誰說女子不能學醫?莫非是這深山老林待久了,你的思想才如此古板。”

  阿涼看她不像是在說假話,二話不說就直接強行帶走趙央。

  這突來的變故,打得大家措手不及,趙央自知力量不敵,沒有過多掙扎,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待她先看看是什么情況。

  阿涼把她拉走,背身過后,她的恐懼這才流露出來。

  趙央是大家的主心骨,剛剛若是讓他們看見,怕是會人心惶惶。

  房門即將關閉之際,林成蹊掙扎著上前,拉住趙央,搖著頭,不讓她走。

  阿涼眼見就要發火,趙央看著阿涼解釋,“我們是一起被你綁過來的,本來還能有個照應,這要是分開了,難免叫人不安心,讓他們不知我是死是活,就怕待會鬧出了什么事情。”

  阿涼沒有應答,但表情有些松動。

  趙央繼續勸說,”況且我們本就是一家人呢,這突然分開……”

  阿涼沉思片刻,隨后,點了點頭,警告道:“那你們安分些,否則我定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眾人連連點頭,趙央看著大家,安心了許多,眼里的恐懼也消失,轉而變為堅毅,她定要把他們保護好。

  “現在跟著我走吧,可別試圖逃跑,這里到處都是我們的人。”阿涼有些驕傲地說著。

  趙央跟在阿涼身后,觀察著周圍,看看有沒有適合跑出去的路線,心里悄悄規劃著。

  的確如阿涼所說,這里到處都是他們的人,這寨子都是人,各司其職,只是這里的工具比外面落后了許多。

  趙央思索著,看來這可以成為他們的一線生機,她內心多了幾分把握。

  這寨子里的人看上去身體壯實,卻感覺身體都有些小毛病,這這么大的一個寨子莫非連個郎中都沒有?

  趙央感覺有些奇怪,阿涼這時回頭看到她東張西望。

  用他的大嗓門喊道:“我說了,不要試圖跑走,否則…”

  “不是,我只是發覺這寨子里的人很多,而且都很健壯。”趙央連忙解釋。

  阿涼一聽趙央夸贊他們,忍不住笑了起來,自豪道:“那可不,我們這寨子,人人都是十分英勇健壯。”

  趙央連連點頭附和,他轉身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隨后阿涼看著前面,他笑意收了起來,嘆了口氣,繼續領路。

  阿涼帶著一群人進入了這個寨子里在豪華的一間屋子,眾人還未進到屋內,就聞到了一些特別油膩的味道,眾人聞著屬實有些不適,但還是強忍著進去了。

  趙央站在前面,看到里面的男子,看上去身體十分虛弱,與外面的壯漢也不同,這男子十分瘦弱。

  里面的人都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男子看見這么多人進來,一瞬間有些懵了,這時阿涼從后面走來,男子才松了口氣。

  “阿涼,你這是做什么,我還以為有官兵來了,要抓我呢,來來來,坐下一起吃呀。”趙央看著眼前的男子,嘴角發白,身體瘦弱,還胡吃海喝,大概知曉他這是生什么病了,這種狀況一共只有三種情況,至于是哪一種,光看好像沒啥用,要想知道到底哪個,還是得把脈才能知曉。

  阿涼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老大,這姑娘可是個郎中,我這不是把她拉過來給你看看嘛。”

  “那你帶那么多人干啥子?”寨主看著阿涼,嘆了口氣。

  “我……喔……”

  “好了,都退下去吧,既然是給我看病的,就我們倆就好了,其他的先退出去吧。”

  阿涼看了一眼趙央,示意她安分些,最后帶著房間里的人出去,待把他們安頓好之后,男人感覺還是不妥,又進去了。

  此刻寨主正在打量著趙央,眼底都是輕蔑。

  這個寨子里的人思想都比較落后,哪怕是寨主也一樣,并不覺得一個女子會醫術,或者醫術有多么好。

  寨主看到阿涼進來之后,也沒有說什么,隨他坐下了。

  趙央又如何看不出這寨主眼里的輕蔑,她知曉古人就是如此,要想讓他們信任自己會醫術,看來還是得展示點醫術。

  “寨主,應該是身上有傷吧,而且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只是任由他自己好的。”

  寨主吃東西的嘴巴一頓,的確是,自己這寨子里,并沒有郎中,什么病基本都是放著的,他們這一行人,惡名遠揚,也不太會有人愿意上來給他們看病。這個寨子里每年因病死亡的都很多。

  寨主看著趙央,覺著她還有些本事,可是他這身子骨受傷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他每日胡吃海塞就是感覺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想著能快活一日是一日。

  “你當真會醫術?阿涼這小子只是擔心我罷了,若你不會,也沒關系,我這病也好久了,能不能好還是看天意吧。”他半信半疑地解釋。

  寨主思索一會,猛喝了一杯酒,又笑著,“應該是好不了了。都這么差距時間了,我都能感覺到我自己身體一日一日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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