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只覺得他目光之中仿佛帶了火,每掃過她一寸肌膚,她就感覺那處燙得驚人,不知不覺從身體滋生出一種渴。

  她美眸半展,視線落在男人咽動的喉結處,紅唇微開,下意識地舔了舔唇瓣。

  看到她這個動作,陳宴北腦中轟地一聲,喉結重重滾動的同時低下頭——

  空氣忽然喧鬧起來,好似兇獸享用美味的獵物,咽動聲大力急切。

  陳宴北很少對她說甜言蜜語,愛意全靠身體力行。

  “嗚嗚嗚……”江瑤下巴高抬,雙手緊緊抱住他的頭,口中嗚嗚咽咽不斷。

  沒一會兒,她抱不到他的頭了,只好雙手揪住身側的床單,身子反弓如同煮熟的蝦:“哈啊………老公……”

  她臉頰紅得滴血,微微掙扎了一下,羞chi和快樂同時在大腦中拉扯。

  沒一會兒,朝水滅頂而來,她如同被忽然拋上岸的魚兒,尾巴急速地甩了兩下。

  “滿意嗎?瑤瑤。”耳邊很快響起男人低啞誘人的嗓音,陳宴北親了親她的臉頰。

  江瑤俏臉緋紅,目光失神地看著他。

  陳宴北挑眉:“嗯?”

  在男人炙熱的視線里,江瑤輕輕點了點頭,嫣紅的唇一開一合,聲音還帶著嬌媚的喘:“嗯,滿意。”

  “滿意就好。”陳宴北勾勾唇,起身解開腰間的浴袍,抱著江瑤去了浴室。

  他結實有力的雙臂穩穩地端著她,把她端抱到花灑中間。江瑤后背沒了依靠,整個身體后仰,手臂倒立著垂在身側。

  嘩啦啦的熱水從花灑頭沖刷而下,狹小的浴室熱氣騰騰。

  陳宴北一手托住她,一手掐著她的腰,再次身體力行的表達了他到底有多愛她。

  江瑤第一次這樣,到頂的時候,她兩股戰戰,腦部缺氧,終于受不住大叫出來。

  隔壁房間。

  霍沉風孤家寡人一個,拿起茶幾旁的電話,叫了個客房服務。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推著餐車進來。

  “霍先生,您要的紅酒。”

  紅酒已經被倒在醒酒容器里,兩只水晶高腳杯倒扣在一旁。

  霍沉風靠在沙發上,朝他示意:“幫我倒上。”

  服務生動作利落地倒了一杯紅酒,遞到他手上:“您慢用。”

  說完就退出了房間。

  這段時間忙著調查基哥,他精神一直高度緊張,現在事情終于圓滿解決,終于可以松口氣。

  霍沉風端著高腳杯搖晃了兩下,一邊看著落地窗外的霓虹夜景,一邊仰頭淡淡飲了一口。

  不過沒等他放松多久,房間內的電話鈴就響了。

  他放下手里的高腳杯,拿起電話。

  “喂?”

  電話那頭是負責今晚行動善后的手下:“霍少,我們剛剛審問了基哥的手下,他一口咬死他是段四爺的人。我派人去他住的地方搜索了一番,沒想到找到一些東西,是跟陳少有關。那人應該真的不是基哥那邊的。”

  霍沉風:“什么東西?”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頓:“準確說是跟陳少的太太有關。”

  “哦?”霍沉風抬眉,腦中閃過江瑤那張臉,隱隱覺得事情有點不妙,“你詳細說說。”

  手下把今晚在趙長風居住村屋找到的東西跟霍沉風復述了一遍。

  “那些東西不像是偽造的,而且我們的人打聽了一番才找到他的住所。所以霍少,您看,這人我們怎么處置?是放了還是?”

  若是以往,那肯定斬草除根。但現在牽扯到陳宴北的太太,手下就不太確定。

  霍沉風沉默片刻,道:“這事知道的人有多少?”

  手下:“東西只有我看過。”

  霍沉風:“先把所有東西保留好,確保消息別走漏出去。至于那個人,找個地方關起來,別弄死了。”

  手下:“好,我知道了霍少。”

  掛了電話,霍沉風再沒有品酒的心情,煩躁地扶了扶額頭,思索著怎么處理這事。

  要是沒見過陳宴北跟江瑤相處,他肯定毫無負擔地如實告訴好友。

  但見過兩人相處,知道陳宴北對待江瑤有多特別,霍沉風的心情就不一樣了。

  思來想去,霍沉風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大晚上的,想不到這消息折磨的卻是他自己。

  第二天醒來,霍沉風還是決定先把消息壓下來,等從泰國這趟回來之后再告訴陳宴北。

  他收拾好自己,在酒店房間吃了點三明治和牛奶,眼看到約定出發的時間,便去隔壁敲門。

  陳宴北住的是套房,客廳和臥室是獨立的。

  打開門,見到門口的霍沉風,他淡淡道:“稍等。你去客廳坐坐。”

  這個時間,臥室和客廳都沒動靜,霍沉風挑眉:“你太太不會還沒起吧?”

  他慢悠悠往沙發上一坐,一眼就看到陳宴北敞開的襯衫領口,鎖骨下方有一排粉色的牙印,頓時看向好友的目光就帶上幾分調侃。

  鐵樹開花,大少爺玩得挺花的。

  陳宴北單手插兜站著,像清楚他的腹誹,波瀾不驚地看了他一眼:“十分鐘后準時出發。”

  “這么快?其實也不急,反正是私人飛機。”霍沉風雙腿交疊,拿了個沙發抱枕靠著,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女人出門最是麻煩,又要洗澡又要化妝,等一兩個小時是常事。

  陳宴北勾唇:“ok,下午出發也可以。”

  一般昨晚那種情況,江瑤都是要睡到下午才起床的。

  等兩個小時和等到下午還是不一樣,霍沉風撓撓頭,登時反悔了:“那還是十分鐘后出發吧,夜長夢多。”

  早點跟周坤談妥,他也放心。

  陳宴北沒接他話,轉身不緊不慢往臥室走。

  江瑤確實沒起床,還睡得正香。

  陳宴北看著女人窩在被子里安靜甜美的睡顏,實在不忍心把她叫醒。

  “瑤瑤,我幫你換衣服。”陳宴北俯身,貼在她耳邊低聲道。

  隨即起身走到行李架前,打開她的行李箱,打算挑一身衣服替她換上。

  知道要去泰國,江瑤提前就把空間里那些漂亮的裙子放進了行李箱里。

  陳宴北站在她行李箱前,每拎起一條裙子,臉色就黑上一分。雖然裙子都是長裙,但上面不是吊帶就是低胸,要么就是后背一直露到腰窩,沒有一件他滿意的。

  他轉身走到床頭,撥了個電話給客房管家:“幫我準備一身運動裝,女式的,寬松些。”

  掛了電話,他轉身又去了客廳。

  霍沉風剛才隱約聽到他在打電話,挑眉道:“怎么了?江瑤沒帶行李?”

  陳宴北在他旁邊坐下,語氣淡淡:“帶了。但不合適。”

  “不應該啊,女人出門帶衣服都是精心搭配過的,怎么可能不合適。”霍沉風疑惑道。

  陳宴北蹙了蹙眉,冷淡地瞥他一眼:“你今天話很多。”

  霍沉風被噎了一下,隨即想到昨晚收到的消息,話鋒一轉:“這不聊聊天打發時間嘛,你說你早知道要娶娃娃親,干嘛不早點答應老爺子,非得等那么久。你就不怕江家等不到你們履行婚約,提前把女兒嫁給別人。”

  “你想說什么?”陳宴北眸色微沉,他知道霍沉風不是愛隨便閑聊的人,說這些話應該不是字面意思。

  霍沉風輕哧一聲:“都說了隨便聊聊,你干嘛這么敏銳。說起來你結婚后,是不是還沒陪江瑤回內地看看?女人嘛,背井離鄉來香江跟著你,難免會想念自己的家鄉。”

  陳宴北沉著臉盯著他:“你到底想說什么?”

  霍沉風話就在嘴邊,下意識地抿了抿唇瓣,正好此時門鈴響了,他丟下懷里的抱枕:“我去開門。”

  門口是酒店管家送來的女式運動服。

  霍沉風拿進來遞給陳宴北。

  陳宴北接過紙袋,抬起眼皮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呵,倒是不知道你這么關心我太太的心情。”

  說完他便起身回到臥室。

  霍沉風松了口氣似的坐回沙發,哎,還是找個合適的時機說吧。

  臥室。

  陳宴北幫江瑤換好運動裝,抱著她進了浴室。

  “瑤瑤,我幫你洗漱。”他單手扶著她坐到洗漱臺上,先用熱毛巾幫她輕輕擦了擦臉。

  江瑤雖然閉著眼睛,但還是有點意識,到漱口的時候,她含著漱口水咕嘟了幾下,再吐出去。

  陳宴北給她擦了擦嘴角,拿梳子替她將頭發梳順,這才抱著她出來。

  “你拿行李箱。”陳宴北懷里抱著江瑤,朝沙發上的霍沉風淡淡道。

  霍沉風看著他懷里抱著睡得正香的女人,瞬間瞪大眼睛:“大少爺你不是吧?抱著她上飛機?”

  他萬萬沒想到,幾個好友里,最寵女人的居然是陳宴北!

  為了讓老婆多睡一會兒,居然不把人叫醒,直接抱著上飛機。

  “你有意見?”陳宴北眼尾微抬,冷冷問了一句。

  “沒、沒有。”霍沉風搖搖頭,轉身老老實實進臥室幫他拎行李箱,大少爺為愛昏頭,他哪里敢有意見。

  這次去泰國是私人飛機,有專門的飛行員駕駛,霍沉風自動挑了個角落的位置,把空間都留給了陳宴北和江瑤。

  陳宴北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他把座位放平,讓江瑤可以睡得舒服一點。等看著江瑤睡熟,他才隨便挑了本金融雜志打發時間。

  新加坡到泰國的航程并不長,很快飛機就落地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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