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北,你是屬狗的嗎?你這樣讓我怎么去參加考試呀?”

  “我看看。”陳宴北俯身從后面親昵擁住她,下巴枕到她肩膀,炙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耳廓。

  江瑤嬌滴滴地哼了一聲,有些癢地側過臉,看向面前的鏡子。

  鏡子里,她穿著性感貼身的睡裙,上面是低胸吊帶設計,豐盈飽滿呼之欲出,后背幾乎是鏤空的,長度只堪堪遮到大腿根,露在外面的肌膚全是各種曖昧紅痕,一看就知道兩人晚上玩得有多花。

  陳宴北長臂收縮,將懷里的人擁得更緊,眼睛盯著鏡子,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些痕跡,低低的聲音透著幾分喑啞:“老婆,我去拿藥膏給你抹好不好?”

  不等江瑤回答,他已經轉身去柜子里找藥箱,沒一會兒手里便拿著什么東西坐到床邊。

  “過來。”他擰開藥膏蓋子,把藥膏擠到一根小巧圓潤的玉柄上,朝江瑤示意。

  江瑤慢吞吞走到床邊,她兩腿之間還有點疼,走路的姿勢不太自然。

  她愛干凈,想到那些黏糊的藥膏要涂滿全身,頓時就有些抵觸:“要不,我穿潛水裝去考試算了,從頭到腳都遮住,這樣應該不影響吧?”

  “躺過來。”陳宴北沒給她退縮的機會,空著的那只手攬過她的腰肢。

  江瑤只好乖乖躺下來。

  她躺下后,陳宴北卻起身了,他站在床邊,俯身,好像醫生在給病人檢查身體那樣,手指捏著那個沾了藥膏的玉件兒,黑眸平靜的斜向她:“脫吧。”

  啊?

  江瑤有點懵,不是擦露在外面的肌膚嗎?脫什么?

  陳宴北低低解釋了一句:“這藥是抹里面的。”

  他昨晚沒控制住,動作有點重,早上看江瑤走路的姿勢不自然,便想到家里有消腫的藥。

  陳老爺子信中醫,陳家的家庭醫生里面也配了中醫,而且這位中醫還頗有來頭,據說祖上幾代都曾是宮里的御醫,流傳下來不少宮廷秘方。

  這消腫的藥就是那位中醫特意調制的,以前宮里娘娘都用這個配方。

  在江瑤進門的那天,管家福叔送過來的藥箱里就多放了一瓶這種藥,還貼心地配了使用說法。

  江瑤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抹里面是什么意思,她臉頰瞬間便紅透了,腿也緊緊并在一起。

  “你怎么有這個藥呀?”她只在古文小說里聽說過這種東西,沒想到現代還真有。

  陳宴北:“這個是家里的私人醫生自己配制的,他是中醫世家出生,曾祖父和曾曾祖父都是宮里的御醫,手里也不少宮廷秘方。”

  御醫?

  江瑤微微震驚之后便只剩下感嘆,有錢真好呀,家里隨便一個醫生居然都是這種背景。

  不過感嘆之后,她又忽然疑惑:“他還給你們家配這種藥?”

  陳宴北:“配藥都是根據家里各房的需求,我們新婚,配這種藥也不奇怪。”

  他看出江瑤有點抵觸,又低聲哄道,“乖,抹了這個就不痛了,不然你想就這樣出門?”

  一想到今天自己還要去趟報社,這走路的姿勢確實有點奇怪,江瑤咬唇:“那、那個,我自己抹行不行?”

  陳宴北轉了轉手里的玉件:“你自己涂能看見嗎?”

  他語氣和表情都一本正經,讓江瑤覺得自己再多扭捏一下反倒顯得矯情。

  算了,涂個藥而已,昨天兩人什么沒玩過?

  想到這,江瑤就放開了。

  不過當陳宴北輕輕轉動玉件,讓藥膏盡量涂抹均勻的時候,江瑤還是不受控制溢出一聲輕哼,有些難為情地問道:“還、還要抹多久呀?”

  “快了。”陳宴北目光幽深,手里的動作更輕柔了一些。

  江瑤臉色一片潮紅,壓根不敢往下看,她抬起手背捂住嘴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好不容易熬到抹完藥,江瑤趕緊從床上起身。

  不得不說,藥效發揮得還挺迅速,她嘗試著走了幾步,完全沒有之前的不適感。

  江瑤驚訝道:“那個……陳宴北,這藥好像效果還不錯。”

  “是嗎?”陳宴北淡淡地挑眉。

  “是呀,現在感覺舒服多了。”江瑤一臉天真地點頭,完全把她是因為誰才需要上藥的事拋到腦后。

  陳宴北當然也不會提醒她。

  行動順暢之后,江瑤就去衣帽間換了身衣服,又對著鏡子收拾一番。

  她今天還得出去一趟,上次跟明報的查主編約了今天去報社把合同的事情敲定了。

  收拾完,江瑤便打算出門。

  陳宴北下午也有事要忙,不能陪她一起,沉聲叮囑道:“路上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江瑤乖乖應下,還笑嘻嘻地朝男人揮揮手:“老公,拜拜!”

  明報報社。

  江瑤還沒到,辦公室內,查國禮跟律師相對而坐。

  律師出示了一份委托文件:“查主編,我們受陳宴北先生委托,過來先確認一下貴社和江小姐即將簽約的合同。”

  查國禮知道江瑤和陳宴北的關系,十分配合地把合同拿出來,笑著打趣:“呵呵,陳先生對太太還真是體貼,事事都替太太考慮周全。”

  律師禮貌地回了他一個微笑,接過合同就認真審閱起來。

  對方看得專注,查國禮也沒什么事干,悠閑地端著咖啡,靠在皮椅靠背,一邊小口品嘗,一邊看著對方忙碌。

  看著看著,他總覺得這位律師有點眼熟,腦子里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憶見過的律政界人士。

  這種刊物類的簽約合同相對簡單,律師很快就檢查完畢:

  “查主編,合同我看過了,沒什么問題。一會兒等陳太太過來,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們簽約。不過,還請查主編不要向陳太太透露我的身份。”

  查國禮點點頭。不過有點不明白,既然是陳先生安排的,為什么不能跟陳太太透露呢?這不正說明陳先生關心自己的太太嗎?

  徐正庭好似能看穿他的想法一樣,簡單解釋了一句:“陳先生希望給陳太太留些空間。”

  簡而言之,就是陳宴北尊重江瑤的所有決定,但是又擔心她,所以提前派律師過來替她把坑給填平了。

  查國禮明白之后又有些感慨,想不到歷來高高在上的陳家大少爺對自己太太這么體貼,既要幫忙,又不想讓對方有事事都被監視的感覺。

  嘖嘖,還真是愛得深沉。

  不過想到江瑤那張臉,查國禮又覺得一切很合理,再不近女色的男人,怕是也很難抵御那樣一張臉。

  查國禮心思轉回來,視線再次跟對面的律師對上,電光火石之間,忽然他就想起來對方的名字了!

  他一下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激動道:“您、您是不是徐律?徐正庭律師?!”

  被叫徐律的男人淡淡點頭,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

  徐正庭,香江律政界和金融界最讓人聞風喪膽的角色,極其擅長金融類案件,從業以來無一敗績,并且咨詢費是按分鐘計算,每分鐘高達1萬港幣。

  就這樣,還有不少人抱著錢排隊找他。

  之前明報的財經版面還想找他做一期專訪,結果上門拜訪了好幾次,都被他的秘書給擋回來了。

  沒想到,現在這位全香江最貴最厲害的律師,此刻就坐在自己辦公室,查國禮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徐律師,久仰久仰,想不到我們這種合同也能驚動您。”

  徐正庭一本正經回答:“合同無大小,對我們律師來說都一樣。”

  “那是那是,徐律師的專業水平毋庸置疑。”查國禮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這么一位頂尖律師來審閱報社這種最基礎的簽約合同,簡直大材小用。

  他還想再聊幾句,辦公室門已經被推開,江瑤走了進來。

  “查主編。”

  江瑤笑著打了個招呼,看到辦公室還有另一位男士,也朝著對方點點頭。

  徐正庭是第一次見到委托文件里的陳太太,看著那張臉,微微有點驚訝。

  心里有點明白為什么陳少要派他過來盯簽約合同,這位的確是長了一張很容易招惹是非的臉。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沒讓江瑤感覺到異常。

  查主編看到江瑤,笑得更燦爛,親自起身迎過去,“來這邊沙發坐吧,喝點咖啡還是茶?”

  江瑤在沙發坐下:“茶就行,謝謝。”

  查主編笑瞇瞇地去茶水間泡了杯紅茶,端到江瑤面前的茶幾上,然后又把律師審閱過的合同放到茶幾上,貼心地準備好鋼筆:

  “江小姐,這是我簽好的合同,您再檢查一下,沒問題的話在這里簽字就可以。”

  江瑤之前就看過合同,條條框框都寫得很清晰,她沒什么問題,毫不猶豫地提筆簽字。

  簽完字,旁邊徐律師完成任務,打算離開。

  查國禮連忙叫住他:“徐律師,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跟您約一個專訪?”

  當著江瑤的面,查國禮覺得徐律師不看僧面看佛面。

  徐正庭過來之前就收到陳宴北的指示,盡量配合。

  當然這個配合也沒說清楚是配合什么,現在既然對方開口,他也就應下來:“可以,跟我秘書約時間就行。”

  徐正庭遞了張名片給查國禮。

  “好的!那就不耽誤徐律的時間了。”畢竟對這種級別的律師來說,時間比金錢還要值錢,查國禮喜笑顏開遞接過名片,沒想到這事還真讓他料對了。

  送走徐律師,查國禮又笑瞇瞇地看向江瑤,就跟看福星一樣。

  他可得把這位福星給緊緊攏在他們報社。

  “哦對了江小姐”,查國禮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這是您的稿費,之前投稿那十萬字還沒給您結算稿費,以后的稿費都會按月結。”

  “謝謝查主編。”江瑤笑著接過信封。

  走出雜志社,她心里還有點小激動,點了點信封里的錢,整整7000港幣!

  有錢人可能看不上這點錢,但已經是寫字樓里面的白領一個月的薪資了。

  而且這是江瑤到香江之后,靠自己實力掙的第一筆錢。

  一想到這點,她嘴角就抑制不住的翹起。

  不過這筆錢,也有陳宴北的功勞,要不是陳宴北插手把馮美琳從報社踢走,自己也不可能順利跟報社簽約。

  當然,就算陳宴北不插手,她也可以解決馮美琳,只不過過程會更曲折一些。

  想到這,江瑤心里泛起一絲甜蜜。

  兩人這兩天身心結合,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掙到的第一筆錢,要不買個什么禮物送他?

  打定主意,江瑤就決定先不回家,去商場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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