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了一個包間,原來是一個老人的大壽,田廚子的刀子在半空中舞出了花來。
沈清檸也慢悠悠的點了開水白菜,不過老人的幾個小輩并不滿意。
“這就是你們一品香的本事了,就沒有別的了,這可是二百兩。”一個身邊這粉色衣裙的女人站起身嫌棄的指著菜說道:
“您給了這些錢,自然是這些東西,這些也值您的價。”
沈清檸輕聲說道,這個開水白菜做工復雜,這是她準備了好幾天的,就這幾份,況且開水白菜可是國宴上的。
“我不管反正我不滿意。”女人胳膊交叉的抱在胸前,下巴抬起,一臉高傲的模樣。
她身邊的白色衣服的女人卻拉了拉她,“小蓮”又笑著向了她,“可還有別的菜色,越漂亮越是熱鬧越好,錢放心。”
“客官稍等”沈清檸去了后廚忙活的制作了一個一層壽桃蛋糕。
老二見驚奇的跑了過來,“老沈你這是做的什么好漂亮啊!”
沈清檸隨手做了一朵花放在松軟的蛋糕上,遞給了老二。
“你先吃,我去送東西。”
沈清檸端著蛋糕往屋子走,路過的客戶紛紛側目而視,小聲,“好漂亮的菜。”
“這是什么東西啊!”
沈清檸快步進了屋子,粉色衣服的女人到,表情凝固了一瞬。
白衣服的女人嘴角帶笑,“大廚這是什么?”
“壽桃。”
桌子上還有田大廚雕的栩栩如生的南山不老松。
坐在中間的老人,這時臉上出現了笑意,“有心了有心了,都有心了。”
桌子上的公子夫人的也笑了起來,紛紛起身開始說祝壽詞。
“祝爺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蓮兒祝爺爺,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嬌兒祝爺爺,松齡長歲月,皤桃捧日三千歲。”
...
“好好好。”
田廚子見沒什么事了,便打算拉著沈清檸離開,沈清檸了田廚子一眼,兩人相視一笑,讓李掌柜來給他們出氣,宰死他們,讓他們說不缺錢。
沈清檸卻沒有離開,拿著一把長刀走到老者面前,坐在兩邊的人皆是一驚站起了身,著她。
“請壽星切糕。”
“還有我的事呢!”老人推開他們笑著接過刀,走到了蛋糕面前,切成了小塊,“一人一塊。”
沈清檸也轉身出了屋子,確沒有回后廚,直接去了李掌柜哪里。
“李哥你得給我出氣,他們說他們有錢,你可得給我可勁要,我今天家本領都要使出來了。”
田廚子對著李掌柜就一頓吵吵,“李哥我和你說五百兩都不行,我都不同意,我受不了這個窩囊氣。”
沈清檸推開門,進屋隨手關上了門,依在門口。
“要他一千二百兩,告訴他們壽桃蛋糕八百兩,我和田哥現場做出場費四百兩,壽比南山,還有其他菜都另算。”
田廚子暗暗的給沈清檸豎起了大拇指。
“沈妹子你這是也受委屈了?”李掌柜扶額,他們鎮上的一品香也算是要出名了吧,起碼貴菜是有了。
“他們要是不給,就把他們吃飯給不起錢傳揚出去。”沈清檸眼神一冷,繼續說道:
“李哥我們定點貴菜,點廚子給我們提錢,寫上告訴他們吃不起別亂點,這一天天的,不夠給他們耍的。”
“就是不夠給他們耍的,都炒不清凈菜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倆就別抱怨了,在堅持幾天高子就回來了。”李掌柜說著就拿著一個單子往外走。
“李哥你干什么去?”
“給你們出氣去。”
田廚子和沈清檸相視一笑,出門去了后廚。
李掌柜帶著幾個東家留下膀大腰圓的隨從,進了包房,“幾位客官吃的可還開心。”
“開心,你們這菜還可以,但是比市里好吃些,但是還是比開屏差一些。”粉衣女子嘴臭的說道:
“客官開心就好,請問哪位客官付賬。”
粉衣女子跟著李掌柜出了屋子,“掌柜的多少錢。”
“客官三千八百兩,在您點這么多菜,送您了倆菜。”李掌柜笑著和善的說道:
“三千八百兩,你們怎么不去搶,黑店簡直黑店。”
“客官您要是吃不起可以別點,我們這里菜色一直都是鎮上公認的物美價廉。”
“三千八百兩你和我說物美價廉,你騙鬼呢!”粉衣女子氣的狂吠。
“客官,手雕壽比南山八百兩,這價格不貴吧,哪怕是在開屏都是最低的價。”李掌柜微微一笑又說道:
“兩個掌勺四百兩,因為是來回兩次,開水白菜八百兩,壽糕一千兩,還有其余菜品,皆是祖傳菜色,客官已經給您便宜了很多。”
此時一個身穿著綠衣服的姑娘走到了前臺,“呦!我以為是誰啊,原來是鄧粉蓮。”
“客官已經給你便宜很多了,您就不要再這為難我了,也是您說錢管夠,讓我們主廚做的,如今卻這般為難我們。”
李掌柜嘴角一冷,冷聲說道:“姑娘不會是想吃霸王餐吧!”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鄧粉蓮你如今吃飯都不錢了嗎?嘖嘖嘖,世風日下。”
鄧粉蓮跺腳咬牙切齒的說道:“誰說我付不起的。”
“那請客官付下銀錢,我也好給這個客官結賬。”
“就是你可是付錢啊,不付別耽誤我付錢。”
鄧粉蓮著三千八百兩,她身上只有八百兩,拿出八百兩放在桌子上,“我身上只帶了這些,先記在我賬上,回頭我來還。”
“客官小本生意,概不賒賬。”李掌柜又溫聲說道:
“鄧粉蓮你不是吧!吃飯還賒賬,要不這樣你叫我聲好姑奶奶我就借給你。”綠衣服姑娘笑著說道:
“用不著你,快滾吧,我不想到你。”鄧粉蓮轉身推開綠衣服姑娘跑回了屋子。
“嬌兒姐姐你出來下。”鄧粉蓮走了進去小聲和白衣女子說道:
鄧嬌嬌起身走了出去。
“嬌嬌姐,你借我點錢吧。”鄧粉蓮拉著鄧嬌嬌的衣袖。
“怎么了,飯錢沒帶夠?”
“嗯!”
“還差多少?”鄧嬌嬌著鄧粉蓮。
“還差三千兩。”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