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淡定的摸了摸胡子,“我鋪子能在這做幾十年,自是不會怕一個小妾,等去了我家中莫要提起,不想被老友笑話。”
“哈哈哈,好的殷老,老友喜歡什么菜。”沈清檸心中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不在去想陶燕的事。
“你做什么,我們吃什么,來我家中吃飯哪有他挑飯的道理,客隨主便自是得聽我的,我喜歡吃辣的,多做點辣的”
殷老吹胡子傲嬌到,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過他不吃香菜,別給放香菜了。”
“好。”沈清檸趕車去了,殷老鎮上的院子離鋪子不愿,走近,但是要是趕車就得繞路,因為過不去。
殷老家的宅子很大,門前還有兩個很大的石獅子,跟著殷老進了院子,就像進了世外桃源。
有花有菜有樹有魚塘,景色絕佳,錯落有致,漂亮的不像話。
“殷老你家院子真漂亮,等我有錢了,也建一個這個樣子的。”沈清檸四處著。
“是吧,我孫子孝敬我的,送我的養老房。”
“您孫子?”
“我孫子在京中當官,沒時間我和家中老婆子,我們倆又不想在京中待著,就想到了這個宅子,出來玩幾年,在換地玩幾年。”
殷老笑著說道:
沈清檸羨慕的著殷老,“殷老我都要羨慕死了,等我老了有兩處這個樣悠哉的地方我就美死了。”
“會有的,會有的,你這么認干,以后房產估計不會少。”
兩人說著話進了屋子,屋子坐著好幾位錦衣華服的老人。
“你怎么才回來,不在京中了倒是比在京中的時候還要忙了,讓我們幾個老家伙坐的骨頭都快要酥了。”
身穿藍色錦袍的老人站起身,摟著殷老的肩膀。
“沒事,大不了我給你,免費給藥,正好在我這玩幾天,回京中又干嘛,就你家那幾個不省心的,三天氣五回的,不如在我這休個假。”
殷老笑罵著:
“哈哈哈,家中那幾個不肖子孫確實是三天氣五回,聽你的不會去了,就在你這住下一起養老了。”
藍色錦袍的老人說完才想起來問,站在門口的沈清檸。
“老殷她是誰?”
“我的小友,光顧著和你說話了,都忘了介紹了。”殷老回身站在她的旁邊。
“沈清檸做飯特別好吃,今天請來給你們做些地道菜,你們有口福了。”殷老一臉你們沾了我大光的表情。
紫色錦袍的老人聽見做飯好吃,立刻就將手里的點心放下了,“你小友就是我們的小友,小友今日的飯食就辛苦你了。”
沈清檸點頭,“好說,各位老友稍等。”說完就跟著殷老的仆從去了廚房。
紫色錦袍的老者湊到了殷老身邊,“真的做飯老好吃了?”
“你就認吃,吃吃吃吃,你是怎么生出溫知秋那樣的孫子的。”
紫色錦袍的老者一臉嚴肅的說道:“民以食為天,知秋也愛吃。”
“難怪你孫子。”轉頭有向了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喝茶的白袍老者,“你給我帶了這點好茶,不會自己都喝回去了吧。”
殷老走了過去,湊到了白色錦袍老者的跟前,伸出了手,“說了給我帶的好茶,給我。”
白袍老者從一旁拿了一整包的茶葉放到了殷老手上,“說給你,何時沒給你過。”
“表兄怎么和他們結伴同來的,不是說早來幾日嗎?”
“本來是想早來幾日,不是你家孝孫非得讓我給你帶著東西來,從吃到喝,從穿到用,就怕缺了一點,我當時真想把你孫子直接打包過來。”
白袍老者氣呼呼的喝了一大口茶水,想起輕松出行游玩,變成押鏢,心中就不痛快,恨不得回去把表孫打上一頓再回來。
“表兄辛苦,知道表兄喜歡吃魚,特別讓小友做了魚,腌制了好幾天非常費功夫,就為了讓表兄嘗上這口鮮,表弟還是不錯吧。”
“算你還有點良心,我屋子給我收拾好了嗎?還有你家表嫂最愛桃花糕,去尋一些,我倆光給你帶東西了,糕點沒買。”
殷老一笑,“表兄我去小廚房問問小友,會不會做,正好小友打算開點心鋪子,這不是巧了嘛!”..
說完殷老去了后廚房,沈清檸正在后廚房熱火朝天的炒菜燉湯,幾個丫頭給打下手。
“小友,小友,你會做桃花糕嗎?”
沈清檸剛好炒好那個菜,擺好了盤,停下了手。
“桃花糕?”
“對,桃花糕會做嗎?”
沈清檸點了點頭,“會好幾種,殷老想要的那種。”
殷老一愣,他就吃過一種桃花糕。
“算了殷老我做什么樣的你就吃什么樣的吧,不過我做完就直接走了,天黑了我得回村子,不然家里人不放心會出來找。”
殷老拿荷包要給她,沈清檸推拒絕,“您給我的藥就沒藥錢,我做頓飯而已,不用給了。”
說著就將殷老推出了廚房,殷老迷迷糊糊的走回了正廳,“小友會做好幾種。”
坐在白袍老者身邊的老婦人眼神一亮,“謝謝表弟了,費心了。”有了自家老頭子一眼。
白袍老人的怨念也就沒那么深了。
幾人好久沒見,好一頓敘舊,還說著在京中沒意思的很,還時不時的給家中小輩收拾爛攤子。
正續著舊,幾個家丁扛著桌子,在大廳中擺盤,一盤又一盤的菜端上了桌,香氣四溢,紫袍老者直接撤出群聊,坐上了桌。
“真香啊,老殷你不地道,有好吃的不知道早叫我,一就是不把我放心里了。”
紫袍老者一邊怪著殷老,一邊拿起了筷子夾菜。
“嘿,你個老溫頭還是這么沒有規矩,自己先吃上了。”殷老招呼著重人坐上了桌。
就見一個丫鬟端著一盤精致的糕點擺上了桌,溫老剛想夾一個,整盤就被白袍老者端走了。
“別的不和你搶,但是這個是給我老伴的。”白袍老者端著糕點放在了自己老伴面前相視一笑。
“白哥哥給我來一個嘗嘗。”溫老端著碗著嫂嫂一笑,“白家嫂嫂就送我一個吧!”
老婦人著那一盤每個都不一樣的挑花糕犯起了難,那一個都不想給。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