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穿成七零大佬的嬌寵小辣妻 > 第590章 周書瑜都是你害得我
  “那要不我們現在過去看看?”周書瑜蹙著眉問。

  她其實是有點想去湊熱鬧的,但這大晚上的跑過去,明天白天還有一天的課。

  想想就覺得累得慌。

  林少珩看著她有些沒睡醒的模樣,立刻心疼地道:“沒什么好看的,國安那邊的人會調查清楚的。”

  周書瑜打了個哈欠,半靠在他身上想了想,才道:“要不還是去看看吧。我想看看我就站在她面前,她還能攀咬我什么。”

  “行,那我們先去換個衣服。”林少珩向來是自己的小媳婦說什么就是什么。

  兩個人換好了衣服,立刻坐在車去了學校。

  國安那邊的人早就在門口等著了,一看到他們的車過來,立刻護送著去了學校禮堂。

  姚雅靜此時癱坐在禮臺上,渾身都被綁了個嚴嚴實實。

  那幾個米國人一見她進來,立刻冷著聲道:“周小姐,請你給我們個解釋,為什么你要找人來破壞我們兩國學生的實驗?”

  “就憑她說的,你們就信了?”周書瑜冷著臉,不耐地問。

  “她可是你們華國的人,她有什么理由反咬你一口!”米國人不服氣地道。

  “憑她被金錢誘惑,憑她已經是個二狗子了。”周書瑜淡淡地道。

  林少珩扯過把椅子放到她身后,等她坐下了才看向站在一邊的衛柯達。

  “人證、物證都還沒有帶過來嗎?”他不耐地催促。

  “馬上!很快就到了。”衛柯達連忙道。

  然后又焦急的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時間,頓時急得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辦事的,早讓他們把人盯著,現在出了事怎么帶過來會這么慢。

  衛柯生怕出什么事,會連累周書瑜。

  但又不敢表現的太焦急。

  那些米國人卻在邊上道:“你們說是二狗子就是二狗子?這幾年你們都抓了多人,一個個的全賴到別國身上,我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給我們潑臟水。”

  “沒有證據,你們會每次都默不作聲的,任由我們全國通報?”周書瑜覺得他們現在爭論這種東西還挺可笑的。

  幾個米國人現在還想在她這里搞什么平反呢。

  正想著,周書瑜就聽見門外傳來急急的腳步聲。

  然而另上的那些米國人卻沒有聽到,還在那喋喋不休地道:“反正你們這次要是不給出我特別強有力的證據,我們肯定是不會這么輕易算了的。”

  周書瑜都懶得再搭理他們,打了個哈欠就閉著眼睛休息了下。

  等國安的人把所有人都帶進來后,她才睜開眼,懶洋洋地看向了地上的那幾個人。

  邊上那幾個米國人看著其中一個跟他們同樣金發碧眼的男人,就這么被肆意對待立刻急了。

  “你們現在是什么意思?明明有錯的是你們,你們還想又拉個國外人出來頂罪?你們華國這是不想要跟我們國外建交了是嗎?”那幾個米國人惡狠狠地質問。

  可別說周書瑜了,就連衛柯達都沒有搭理他們。

  “書瑜,你看。這是我們找到姚靜雅和威爾斯在一起的證據。去年他們一整年了都在交往,姚靜雅保持每三天一次的在威爾斯的宿舍過夜。年前她突然摔了跤,被威爾斯送去第一醫院的錢大夫家,然后在錢大夫家住了半個來月,等年后兩個就再也沒有過來往。

  錢大夫已經承認五年前被威爾斯收買,時不時幫他治療一些傷患,各國的人都有。每次他都能收取兩百塊的報酬,醫藥器材都由威爾斯提供。我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他就是潛伏在我們華國境內的敵特。

  并且根據這條線索我們查到,以姚雅靜上次犯的錯,是不能夠來參高考的。但因為威爾斯聯系了教育部副主任的媳婦,并且支付了三千塊的報酬,她才得以參加這次的高考。

  后又付了兩千塊,給姚雅靜改高了三十分,她才能夠進入清大。之前入學當天,你們鬧了矛盾,也是姚雅靜去找的威爾斯,由他幫忙聯絡人幫著換宿舍和專業。今天中午給姚雅靜打電話的號碼,雖然不是威爾斯常用的,但我們已經查過了,那是電影院邊上的公用電話。

  并且服務員也確定了,當時來撥打電話的就是威爾斯。后面威爾斯見了個女人,并且由那女人把錢轉給了姚雅靜。我們拍下了他們送東西的過程,絕對不會有錯的。”

  衛柯達把發生在威爾斯和姚雅靜身上的事,都給詳細說了遍。

  那些米國人不愿意相信地瞪大了眼。

  “你們胡說!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怎么每次都那么湊巧,你們就什么錯都沒有。”

  “我們的錯就是沒有早點發現藏在暗處的敵特。”周書瑜直接呸了回去。

  然后還將手里的證據直接扔到了那些米國人的手里。

  人證、物證都有可能造假,但這時代的照片可沒有什么p圖技術。

  所以很多照片一出,就知道威爾斯那是錘到死都不能再死了。

  那些米國人不甘心地把手里的證據仔細翻了翻。

  他們想要否認的話那是怎么都說不出口了,最后只能死死地瞪著地上那捆在一起的幾個人。

  威爾斯這也是個蠢貨!

  在華國都已經潛伏了八年,明明跟華國不少人都相處的不錯。

  結果就因為一個蠢女人,把這么多年的部署給毀了。

  周書瑜歪著腦袋,笑看著這些米國人一臉猙獰扭曲的模樣。

  她等了好一會,才道:“所以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什么好辯解的?”

  那些米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了好句,最后還是為首的人道:“夠了!別吵了!”

  他們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老老實實閉上了嘴。

  等空氣都安靜下來,他才看向周書瑜道:“周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太在意這個實驗,結果聽說是你打算破壞,一個氣頭上就沒有太思考那么多。”

  “哦。”周書瑜冷冷地應付了句。

  目光在幾個人里的找到了姚靜雅。

  “你難道沒有什么想說的嗎?”周書瑜好奇地問。

  現在她這樣吃花生米是肯定跑不掉的,難道她就不想掙扎反抗下?

  姚靜雅抬起頭,目光狠狠地看著周書瑜。

  “我能有什么好說的?是你害死我的!我做鬼都不放過你的。”

  “我們華國見過以后就不能有鬼,也不能有精。”周書瑜見一下子落網了這么多人,還特別有興趣地開了個玩笑。

  看著她這么副輕松的模樣,姚靜雅是徹底破防了。

  “周書瑜,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我的!”

  她發了瘋似地大吼一聲,然后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前,猛地撲向周書瑜。

  只是一個在臺上,一個在臺下,她撲又能撲成什么樣。

  要不是怕她有什么后手,那些國安的人甚至連攔都懶得懶她。

  衛柯達死死壓著姚靜雅的脊椎骨,痛得她都猙獰扭曲了。

  周書瑜走到她面前,低著頭看她苦苦掙扎的模樣,有些好奇地問:“你說我害了你,我做了什么?”

  “要是你當初大度點,不在古董商店跟我吵。又或者不以自己的強權壓人,逼得學校把我開除,還在檔案上寫下那種毀我一生的處分,我至于被逼上絕路?

  后面我明明找你道歉了,可你卻得理不饒人,根本不肯原諒我。要不是這樣我爸媽不會覺得我丟了家里的臉,想要把我嫁給個老男人換彩禮。

  而且那天我道歉的時候,你不是那樣下我的臉,我也不會傷心難過到被威爾斯這個魔鬼哄騙。我失去了清白、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以后做母親的機會。

  我原本想著好好上大學,和威爾斯徹底斷了關系。結果又遇上了你,還因為你不得不又去求威爾斯,這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姚靜雅一句一句全是對周書瑜的控訴,如同杜鵑啼血似的。

  聽得周書瑜那是一頭的霧水。

  “我跟你吵難道不是你想以耍流氓的方式纏上我丈夫,被戳穿了以后還拿身邊的朋友當槍跟我鬧嗎?要不是你們一次又一次的找我們麻煩,我至于去找你們學校說這些?

  還有你跟威爾斯在一起,難道不是你自己貪財嗎?要知道大家現在雖然都覺得國外來的人就特別厲害,但可沒有一個人敢跟外國人處對象。”

  周書瑜這話可沒有說假。

  要知道他們也才剛剛放開,去年這個時候看國外的書那都是不允許的,更別提交往國外的對象了。

  “我是太傷心,太茫然,被他哄騙的!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是他的人了,我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姚靜雅大聲反駁。

  她沒有錯!

  那天她明明是傷心又害怕,才會著了威爾斯的道。

  這都是周書瑜的錯、都是威爾斯和她家里人的錯。

  “呵,你不過就是想要錢而已。我當時給你買好兩了兩千塊的老物件,你為什么不拒絕?我一邊給你暗示,你一邊收著禮物。

  你覺得你是哪邊臉大,又或是除了身體外,還有什么值得我花錢的地方?”威爾斯譏諷地拆著臺。

  “你胡說!不是這樣的!是你說跟我有緣送我的!而且你也說過會帶我去你們米國,可最后你得知我懷孕了,卻拋棄了我!”姚靜雅瘋了似的反駁。

  本身她都已經想好了,就這么老老實實的跟著威爾斯在一起。

  哪怕是背井離鄉,她也能夠接受。

  可這個惡魔聽說她懷孕了就要拋棄她,還把她打到流產。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生下我的孩子!那不過就是個沒成型的黃皮猴子。”威爾斯鄙夷地道。

  他不過是玩阮而已,絕對不可能讓這么個華國女人生下他的骨肉。

  “你們也別吵了。一個圖色,一個貪錢,何必還扯什么遮羞布。”周書瑜聽他們吵得頭都大了。

  不過視線再次落在姚靜雅身上時,周書瑜卻冷笑了聲。

  “你該不會以為你真的能逃離威爾斯的掌控吧?當你決定要高考的那一刻起,你就成為了他新的棋子。要不然京都也有好幾所大學,為什么他一定要花錢,冒著可能會暴露的風險,把你送進清大?

  就因為這里是我們華國最好的學校,所有頂尖的學生都會被選到這里。他需要在這些人里,迅速培養一批屬于他們的人,然后流到各行各業著重培養的干部崗位去。”

  其實感情被騙那都不是什么重點。

  不能生孩子了,但最起碼姚靜雅還收了一大筆錢。

  買份工作,或是過兩年拿著這錢做生意,她的日子照樣能混到風生水起。

  但人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背叛自己的國家,更不能只想著收到手的利益,不想著自己將要付出什么。

  不然最后只能成為別人的提線木偶,一輩子都沒辦法擺脫。

  直到敲骨吸髓的榨干最后一絲價值。

  姚靜雅聽著周書瑜的話,腦子亂的厲害。

  但現在她已經想不了那么多了,她只希望自己能好好活著。

  “周書瑜,你就看在我們同樣是女人,我已經被威爾斯騙得這么慘上放我一馬好不好?我可以立刻從清大退學,以后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姚靜雅急急地哀求。

  “你在做夢呢?要不是國家好心,只用一顆花生米就讓你們這種二狗子痛快,我都能把十大酷刑在你這種人身上都用一遍。

  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前展示下,好讓那些心思不正的人皮都緊實點,別動不該有的念頭。”周書瑜翻了個白眼。

  他們內部有矛盾怎么解決都沒關系,但做別人的二狗子就絕對不能原諒。

  “周書瑜!你不能這樣對我……”姚靜雅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耷拉在了那,囔囔地道。

  可周書瑜卻懶得搭理她,打算去找衛柯達問問,從他們兩個身上到底摸出了多少根線。

  不過這都走出去了幾步,她卻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回來。

  “姚靜雅,我其實可以給你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什么機會?”姚靜雅立刻激動地問。

  “你跟威爾斯在一起也有一年,不如你想想看,他平時到底有接觸過哪些人。

  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已經查出了不少人,要是你說的人跟我們的重合了,那就不算了喲。但你做了這么多錯事,只想出一個未免太便宜你了,不如你想出三個吧。

  只要你能做到我說的,我就留你一條活路。”周書瑜笑著誘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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