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穿成七零大佬的嬌寵小辣妻 > 第397章 她看起來特別好欺負?
  “你膽子這么大?真的一點都不怕?”茅永明有些擔憂地問。

  他們不過幾十萬,幾百萬的資金,可書瑜的賬戶上怕是已經上十億了吧。

  這要是虧一下,承受能力再好的人,估計也會不想活了吧。

  “不能用的錢在我看來就是一串數字而已。”周書瑜故作大方地攤攤手。

  但真要是把幾億、十幾億都虧了誰會不心痛?

  她只是比任何人都確定海港城股市的走向而已。

  “成,那我回去見到你兩個舅舅就跟他們說。”茅永明也沒有再多提出疑問,直接就應下了。

  然后他又有些擔心地看著周書瑜,“你應該是三月底四月初生產,坐月月子怎么都得坐兩三個月,到時候有時間去海港城嗎?”

  “書陽學校六月中旬就放假,到時候讓他去羊城玩,順便把股票的匯根帶上。”周書瑜自己肯定是去不了海港城的。

  她現在都已經暴露在了那些敵特的面前,想要好好活著怕是都不能自己偷偷往海港城跑了。

  “也行,到時候你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帶人來京都接書陽。”茅永明可不放心讓周書陽那孩子單獨坐那么多天的火車。

  周書瑜道了聲謝后,就帶著他回了小洋樓。

  一進門看到坐在那的林老爺子,茅永明不自覺地就緊張了起來。

  沒辦法,誰讓他一個搞倒買倒賣的,見到高高在上的領導天然的心虛。

  哪怕林老爺子已經退下來了,但余威還是在的。

  林老爺子看出他的不自然,和藹地笑問:“你是茅同志吧?之前書瑜和少珩結婚的時候我有見過你,你是來做客的別太緊張,我們這里沒什么規矩。”

  “林老爺子好。”茅永明趕忙問好。

  然后從那堆禮品里找到了盒茶葉,還有一個紅布裝的珍珠項鏈遞過去。

  “這是我給你們的新年禮物。”

  “我可不能要你的禮物。”林老爺子立刻拒絕。

  茅永明解釋:“這茶葉是從羊城老鄉家收的,也就半斤,才花了不到六塊。珍珠項鏈貴點,是從友誼商店買的,花了二百四,但和陳奶奶特別相配。”

  他是從羊城的老鄉家里收了半斤茶,但現在這罐子里裝的茶可是他那兩個好兄弟特地弄來的。

  珍珠項鏈也是換過的,比他之前買的那串好了不是一星半點,但又符合收據上的內容。

  淡水金珠項鏈。

  周書瑜一下就猜到了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也就沒想要拒絕她兩個舅舅的好意。

  “奶奶,你看看吧。要是喜歡的話,我就去這邊的友誼商店給茅叔叔買塊表。他現在帶的還是滬市的梅花,可以給他買塊勞力士或是歐米茄。”周書瑜在邊上勸道。

  這歐米茄一塊要至少五百來塊,勞力士就更貴了,基本上沒有低于八百塊的。

  這樣換下肯定是茅永明占了便宜,林老爺子和陳奶奶這才沒有說什么。

  他們接過茅永明準備的禮物,打開來看到那顆顆圓潤的珍珠,忍不住感嘆了聲,“這珍珠可真漂亮,倒是賣便宜了。”

  “我有收據的。”茅永明趕忙從口袋里把收據拿了出來。

  上面不僅僅有填寫的內容,甚至連公章都有。

  陳奶奶和林爺爺這才總算是放下了心。

  周書瑜見狀在邊上狀似隨意地詢問:“那我等雪停了去友誼商店逛逛?”

  “你這是在家里呆久了,坐不住了吧?”林老爺子一看周書瑜那藏著期待的小臉,笑著打趣。

  周書瑜咧了咧嘴,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林老爺子也沒有真想讓她接下來幾個月都呆在這座小洋樓里。

  再大的房子呆上三個多月,然后又要在一個房間里坐上兩三個月的月子,正常人那都是要受不住的。

  “去吧,到時候提前跟小衛那孩子說聲,讓他安排好人手。”林老爺子笑呵呵地道。

  許晴雅一聽立刻坐直了身子,神色有些緊張。

  林老爺子看向她,安撫道:“別太擔心,我們也不能為了防賊就把孩子困在家里,哪都不讓她去。”

  他們在家里看起來好像沒有什么改變,但其實外面該抓的人卻抓了不少。

  現在其實早就已經安全了很多,更何況國安和部隊派了那么多人過來。

  “行,那等天晴,地上沒有水了再出門。剛好我也得去買些年貨,現在家里的人多了,花生瓜子糖什么的都不夠。”許晴雅稍稍把心放回了肚里。

  許正飛和許子驍送得是上等的羊羔毛布料,大紅、黑色、白色、藏青色,每匹布都夠做兩套衣服。

  給周書陽送的是支鋼筆,給周書瑜的比較簡單粗暴,直接是以她假身份在海港城存款的存根。

  一共是五十萬,應該是藥廠的部分盈利,外加上給她過年的壓歲錢。

  周書瑜不是缺錢的人,但這年頭誰會嫌錢多?

  她反手把這存根交給了茅永明,麻煩他有機會直接存進股市全買空。

  茅永明見她這么大的膽子,只要是有錢就殺進股市,頓時覺得心癢難耐。

  他還給自己存了五萬做為遇到麻煩事的資金,可現在卻想著要不還是把這五萬也跟著投進股市里得了。

  他之前一點點投進去的,現在都翻了一翻了。

  不過周書瑜并不知道茅永明現在的糾結,她這兩天因為知道自己可以出門去逛逛每天都干勁實足。

  原本扔在書桌上好幾天都沒有打開的電腦,這兩天都被她重新抱回了懷里。

  高精度地震儀只是周書瑜的設想,后世是有研究,但在這方面的投入太低,其實比他們現有的水平強不了多少,遠遠達不到周書瑜需要達到的標準。

  所以她可以說是拿著個框架,然后重新編織,這也算是她的第一次自主研發了。

  但進度也是肉眼可見的慢。

  周書瑜在家里忙活了足足三天,茅永明也在這邊陪著許晴雅和陳奶奶種了三天的地。

  直到第四天天才不是陰陰沉沉的,徹底露出了太陽。

  周書瑜起來看到外面的天氣,立刻換上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開開心心被林少珩扶著出了門。

  上次當街混戰的場景也沒過去多久,最近又有很多人被排查了,所以明明已經年關將至,可路上依舊熙熙攘攘的根本沒什么人。

  下了車,茅永明還是一頭的霧水。

  “今年滬市怎么了?往年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有很多人了,怎么現在比最平常的時候人還少?”

  “之前滬市出了當街和敵特動武的事,不僅有部隊的人殉了職,平民還波及了一些,大家現在肯定是草木皆兵。”周書瑜很是隨意的解釋,并沒有告訴他這事跟她有什么關系。

  可就這茅永明聽完都特別的后悔。

  他想說早知道不應該出門的,但現在出都已經出來了,再說這種多肯定是掃興的。

  所以他只能壓下心里的擔憂,笑道:“那我們趕緊進去吧,這外面雖然天晴了,但其實還是有些冷的。”

  周書瑜眼睛亮亮的,立刻抬腳就往友誼商店走。

  周書陽趕忙小跑著先把門給推開。

  那熱熱的氣息一下子撲面而來,兩個站在門口的售貨員立刻揚起燦爛的笑臉。

  不同于外面的冷清,友誼商店里面還是有挺多人的。

  周書瑜甚至還看到了兩個小金毛。

  她有些詫異地往林少珩身上靠了靠,小小聲詢問:“不是說國外代表團的人都走了嗎?怎么還有國外的人在滬市?”

  “滬市這邊的廠子多,很多機器都是國外貨,所以會有些固定的技術員在我們這邊。”林少珩穩了穩身子,好避免出現什么突發情況摔著懷里的小媳婦。

  周書瑜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我以前在滬市怎么從來沒有看到這些人?”

  “他們都是成年人出入的地方不是你一個學生會去的,而且滬市幾百萬的人口,這些登記在測的外國人和他們的家屬加起來都不到二十個,沒見過也很正常。”林少珩輕聲解釋。

  而且這些人也不是一直安安分分地呆在滬市。

  他們經常拿著高工資,但實際上不是在華國四處旅游,就是跑回他們自己的國家。

  但因為很多機器都要這些人來修,那些廠子的負責人也沒有辦法,只能由著他們。

  “書瑜,我們要不要買些巧克力,這大毛來的巧克力不是酒心的,大家吃吃應該沒什么問題吧?”許晴雅往前逛了兩個柜臺,立刻走回來詢問。

  周書瑜點點頭,“沒問題的,我們多買點,這些東西最少也得十斤、二十斤起。”

  “我知道的。”許晴雅笑著撇了她眼,帶著周書陽就去挑選商品了。

  不過友誼商店的東西雖然貴,但品種卻不怎么多。

  國內現在對國外的進口貨管控還是很嚴格的。

  茅永明看了看掛起來的那些衣服,有點兒嫌棄地搖搖頭,“以前我覺得外國賣進來的衣服都特別好看,但自從你提供設計圖后,我才知道這些國外的衣服也就是這樣,還不如你設計的呢。”

  “各有各的長處,這些衣服單是頂個國外貨就能受到不少人追捧。”周書瑜說起這個就有些恨鐵不成鋼。

  等過幾年放開了,國內會出現特很多高唱國外月亮都比國內月亮圓的棒槌。

  但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他們。

  還是國內現在自主的制造業并不發達,一旦開放大量國外的商品涌入。

  大家發現原來國外用的東西都那么好,他們自然對國外心生向往。

  但要是這幾年華國大家都能用到的東西能比國外還先進的話,開放后大家發現國外不過如此還不如他們呢,這民族自豪感不用說就有了。

  “也是!海港城那邊都被國外貨給占領了,我們華國的老字號根本賣不贏那些國外人。”茅永明說起這個就忍不住露出氣憤的神色。

  周書瑜卻不置可否地笑笑,“以后都會好的。我們先不管這個,表的柜臺再比較后面,我們先去給你挑挑表。”

  “成!這次你們給我買禮物,那我可得獅子大開口了。”茅永明笑著打趣。

  他們送禮物講究的就是個心意,什么價格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說其實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

  林少珩護著周書瑜,像老鷹護著小雞似的。

  只要有人稍微靠得近點,就會撞到他的胳膊。

  有人皺著眉回頭,想要說些什么,就看見挺著個大肚子的周書瑜。

  他們立刻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還往邊上退了退,生怕真的撞到她。

  周書瑜和林少珩、茅永明一路到了中間的手表柜臺。

  他們第一眼看中的竟然不是什么男表,而是其中一塊女士梅花形狀的鑲鉆女士手表。

  “同志,麻煩你拿這塊表給我看看。”林少珩直接指著那款表。

  售貨員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了下,這才趕忙從柜臺里小心翼翼地把那表拿了出來。

  “這是歐米茄的高檔表,你看看這中間還有梅花的花心,還是會轉的。貴是貴了那么點,但這表肯定是獨一無二的,以后都不會進了。”

  周書瑜剛想要伸手讓售貨員給自己帶上來看看,突然邊上就伸出只手把那塊表給搶走了。

  售貨員嚇了跳趕忙松手,生怕把那表給扯壞了。

  一千五百塊的表可不是她能賠得起的。

  “你這位女同志干什么?怎么從我們手上搶東西?”茅永明皺著眉質問。

  周書瑜也慢悠悠地看了過去。

  那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同志,穿著黑色的毛呢大衣,看樣子家境也還不錯。

  但眼神里并不是那種被長期驕縱后的傲慢,倒是滿滿都是尖酸刻薄的味道。

  “看什么看!你們付了錢?反正你們沒有買下來,那憑什么我不能看!”那女同志揚起下巴,惡狠狠地瞪著周書瑜。

  周書瑜了被瞪得一頭霧水。

  “我什么都還沒說呢,你怎么跟個瘋狗似的亂咬人啊。”

  “你說誰是瘋狗!”那女同志頓時就急了,伸手就要去撓周書瑜。

  林少珩卻先一步死死掐著她的手腕,然后將人猛地推了出去。

  女同志往后踉蹌了好幾步,下意識去看手里的表。

  見沒有什磕著碰著,才氣憤地瞪著林少珩,“你敢對我動手?”

  “難道不是你先動手的嗎?而且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周書瑜蹙著眉,仔細打量了那姑娘好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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