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穿成七零大佬的嬌寵小辣妻 > 第313章 這種老大難的抉擇她可不做
  這也不能怪侯立農草木皆兵,這孕婦的身體多脆弱呀。

  他們現在是明知道改造農場不是什么好地方,可還是要過去處理那么大的事。

  “沒事,我的身體還挺好的。我之前在國營飯店動了兩次手,還那么大力氣,這不還是好好的嘛。”周書瑜安撫地笑道。

  侯立農點點頭。

  他明白了,就是小周同志動手揍人沒什么問題,但不能讓別人碰到她。

  車子緩緩駛向西北農場,中途周書瑜又以要上廁所為由,去了趟公共廁所。

  雖然味道有點兒重,她還是憋著氣給自己喝了支治療液,好補充體力點體力,面對等會心累身累的事。

  從公安局到西北農場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他們開了五十多分鐘就到了。

  幾部車往門口的圍欄一停,農場門口看守的人頓時嚇了跳。

  一般來探視的人都不會這么大搖大擺,而且這么多部隊里的同志,一看就知道是來調查的。

  那人幾乎是下意識就想要跑,不過轉身走了半步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僵直著身體轉身,他硬是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幾位同志你們好,不知道你們這么多人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侯立農直接掏出軍官證舉到他面前,“我們來這里有事處理。”

  說完,帶著周書瑜就往里走。

  他嚇得想要追上去,可邊上一個部隊里的同志卻把他給摁了下來。

  “你就在這里呆著。”

  那冷漠的不帶一絲溫度話語,讓男人心虛的腿都軟了,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他雖然沒有像岳家人那么猖狂,但這么多年外面寄來的包裹,他至少要私吞三分之二。

  哪怕有一半要上交給岳家,他也會偷偷留一下小,但是貴的東西。

  現在抓這個這么嚴,他將近十年少說也貪了大幾千上萬塊,足夠讓他吃花生米了。

  可他現在就算再可憐,邊上的人也不會有半點動容。

  他貪的東西是讓他過得富到流油,但卻是別人省吃儉用,吃不飽穿不暖硬擠出來給家里人續命的。

  然后此時的農場內,還有人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

  緊閉的房間內,一聲聲痛苦的悶哼和女人哭泣的哀求相交織。

  “岳朝斌,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你叫我什么?”

  被叫做岳朝斌的男人猙獰地笑著,一棍子狠狠砸在了地上癱著的男人身上。

  男人痛的抽抽了下,女人哭的更慘了。

  “朝斌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跟著我,你男人才有的活。你要是還在這里跟我玩什么清高,你們兩個就一起死。”

  岳朝斌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將她扯到自己面前。

  “你別給臉不要臉,今天要是你不答應我,我明天就兩張草席把你們給埋了。對了,你們家里還有兩個老家伙,你們還有個十歲的小閨女是吧?你說她要是再養個兩三年……”

  他說著,臉上露出一副猥瑣的笑。

  女人和男人的聲音同時消失。

  他們驚恐地抬起頭,看著岳朝斌。

  他們想說自己的閨女只是無辜的孩子,但卻很清楚岳家這三個男人就是畜生、魔鬼。

  這種事他們也不是沒有做過。

  女人死死咬著唇瓣,鮮血都涌了出來。

  “啪!”

  岳朝斌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

  “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這副死樣的像,都晦氣的倒胃口。”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成全你們,再好好等你們閨女幾年。”

  女人聞言,哪敢再多想,連忙哀求:“愿意,我愿意!求求你放過我女兒。”

  “這才乖嘛!”岳朝斌滿意地拍了拍女人的臉,然后轉身坐到搭的木板床上。

  女人臉色蒼白的看著他,往前爬了爬。

  “晚君……”

  躺在地上的男人悲愴的喊了聲。

  女人身子僵了下,強壓下淚意繼續爬向岳朝斌。

  岳朝斌看著如狗一般匍匐在自己腳下的人,笑得猖狂又得意。

  要說他有多喜歡這女人,怎么可能。

  天天在農場干活,就算是資本家的少奶奶,也早就跟鄉下婦女沒什么兩樣了。

  他就是享受這種把曾經不可一世的人,狠狠踩在腳下的感覺。

  反正現在也沒有人會管他們死活。

  隨便找個理由,什么摔傷感染,什么發燒不治就夠了。

  可岳朝斌臉上的笑還沒有維持一分鐘,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媽的,誰敢壞老子好事?!”他氣急怒吼。

  可目光在看到那幾個穿著部隊制服的男人時,頓時凝滯。

  這部隊里的同志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

  他趕忙起身,一把推開身前的女人。

  他拼命想著說辭,想要給自己開脫。

  可看看眼前這些人的神色就知道,剛剛他們應該在外面聽了挺久,什么都清清楚楚了。

  然而還不等岳朝斌想到自救的方法,周書瑜提著木棍就從人后走了出來。

  她雖然長的很漂亮,但沉著眉眼的時候,身上還是有著在末世里染上的殺氣,讓人無法喘吸。

  “你……你想要干什么?”岳朝斌緊張的往后退了步,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見周書瑜沒停,他急忙沖部隊里的人大喊:“她是誰?你們就這樣看著她對我動手?”

  可他也不想想他剛剛要干的、想干的是什么畜生不如的事。

  要不是他們有紀律,他們都想親自動手了。

  更何況小周同志寧可寫檢查、給賠償都要動手,他們也得絕對配合小周同志的決定。

  岳建立看他們都沒有動作,急得站起來就要去推周書瑜。

  結果他才抬起點手,跟在周書瑜身后的杭芊雨和馬柔希手里的武器直接指向了他。

  那黑漆漆的孔洞讓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

  還來不及細想,周書瑜的手里的木棍就一下下的砸向了他。

  “哎呦!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打我?”

  “你們這些部隊里的人,真就在邊上看著。”

  “要死人了!救命啊!救命!”

  岳朝斌一開始還能在那爭個道理,后來疼的只能一邊求饒一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周書瑜打了十幾棍子,心里憋著的那口氣總算是散了些。

  她也覺得這樣打又不能打死他,沒意思的很,最后一棍直接落在的岳朝斌腿間。

  他痛到發出聲刺破耳膜的慘叫,然后直接暈了過去。

  周書瑜嫌棄的把手里的棍子扔到一邊。

  轉身,就看到那幾個男人都下意識夾了下腿,看著她的目光更是一臉的后怕。

  周書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們又不會干這種強迫婦女孩子的事,怕什么?”

  “我們肯定不會干這種事!”那些男人連忙保證。

  周書瑜收回目光,看向已經爬回自己丈夫身邊的女人。

  “你們知道岳家這些年,在農場里都干了什么壞事嗎?”她問。

  女人身子一僵,隨即堅定地搖頭,“我不知道。”

  “你是擔心岳家的人報復?這次我們過來,就不會再讓他們回農場了。”周書瑜安撫道。

  男人和女人的臉上揚起抹欣喜,但女人還是搖了搖頭。

  “他們岳家對我們家做的事,我們可以都告訴你們。但他們做的很多事,對于我們農場里的這些人來說,都是一輩子的恥辱,被人知道了他們甚至不想活了。所以我們就算是道聽途說了一些,也不能告訴你們,這是別人的傷口,要不要說得由當事人決定。”

  周書瑜能夠理解她說的這些,所以只是面色沉重地點點頭,“那我們想辦法處理,你們自己回去吧。”

  她不能和農場的人有太多接觸,所以覺得這對夫妻可憐,也不會幫他們什么。

  夫妻倆個點點頭,互相攙扶著離開房間。

  杭芊雨趕忙拿了個凳子放到周書瑜身后。

  “你剛剛打人花了那么大力氣,趕緊坐下來休息下。”

  “對,你趕緊休息下。你說說你,懷著孩子呢,意思意思打兩下就是了,打那么大力,萬一扯到你自己怎么辦?”侯立農也趕忙附和。

  周書瑜知道自己肯定不會有什么事,但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只能笑著道:“我剛剛就是太生氣了,不過我有很注意的,現在身體也沒什么不適。”

  侯立農看她這樣也不好多勸,“我已經調了人過來,應該還有十來二十分鐘就到。等會讓他們一家家問過去,這次肯定不會讓岳家的人逃過去的。”

  其實岳家人干的事,隨便問農行幾家人,就能確保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要吃上花生米。

  周書瑜點點頭,“其實他們在農場能干的事,往最壞最惡心的猜,基本上就能猜到了。現在就是避免他們狡兔三窟的藏了東西。還有農場里有些讀書人,岳家人會不會逼著他們給國外的人干點什么,或是隨便編個理由說人死了,實際上把人給偷偷送出去了。”

  在場的人聞言,全都不敢置信地看著周書瑜。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一旦這樣查的話,對這里的人簡直是致命的打擊。”侯立農皺著眉提醒。

  周書瑜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她當然知道這樣查簡直就是滅頂之災,但岳家人的有恃無恐,讓她有種很強烈的預感,這家人肯定做了這種事,而且絕對還有上線。

  他們這個時候正亂著,牛鬼蛇神多到普通人根本無法想象的那種。

  所以她無論是說還是不說,總有一方是要受傷的。

  反正這么重要的事,她肯定不會藏著掖著,至于最后該怎么做,那就交給上面去頭痛唄。

  “所以小周同志,你還堅持要調查嗎?”侯立農皺眉問。

  周書瑜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反正我也就只是個猜測,都已經跟你說了。需不需要查這么一遭,應該交給你們專業的人做決定。你讓我做決定?你覺得我一個十九歲,高中畢業,又沒有在國家單位任職的人,能在這種事情上做決定。”

  “也不是,只是我想問問小周同志,是不是發現了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侯立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稍微平和些。

  這么重要的事,沒有一點實質性證據,誰能下的了決定。

  “直覺。他們過于嘚瑟,像是一點都不在意東窗事發,隨時都能跑路似的。”周書瑜給了個很籠統,但也很明確的解釋。

  經過前面那幾年,還有誰敢做到他們這么嘚瑟?

  那個副局說的每句話好歹也都是在鉆空子,但岳建立就不一樣了。

  他直白的沒有一丁點掩飾,但偏偏一家人又都不是那種蠢到沒腦子的。

  那這最后不就只剩下了一個解釋。

  侯立農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些,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我會仔細調查,也會跟國家那邊打電話,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敵特。”

  周書瑜點點頭,沒有再多想。

  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七八個部隊里的同志走了進來。

  他們先是給侯立農敬了個禮,才沖坐在凳子上的周書瑜點了點頭。

  周書瑜沖他們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么。

  西北的農場很大,是那種無法想象的大。

  想要詢問完那些人,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

  周書瑜也沒有著急,讓杭芊雨和馬柔希在岳家找到了張搖椅,她直接躺上去睡了個午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坐在一邊的侯立農正在翻著底下人錄回來的口供,那張臉黑得完全不能看。

  直到聽到周書瑜這邊傳來的動靜,他才趕忙收斂起臉上的情緒。

  “小周同志,你醒了那就快來吃飯吧。這些都是才從部隊食堂里帶來的,你要是再晚點醒,飯菜就冷了。”

  周書瑜點點頭,起來伸了個懶腰。

  然后又喝了半口水,走到外面漱了個口才回來。

  “審的怎么樣?岳家的人全都被一網打盡了?”周書瑜好奇地問。

  “大人都一網打擊了,不過家里還有七八個孩子,這些大點的十二三歲,小的才兩歲。”

  侯立農的話讓周書瑜的眉心死死擰了下。

  這么大的孩子都已經開始記事了。

  法治社會啊……

  周書瑜在心里偷偷感嘆了聲,可面上卻只是毫無波瀾地點了點頭,“那周文博呢?”

  她折騰來折騰去,主要就是為了讓周文博不好過。

  這要是把岳家的人都抓了,單單沒有他的份,那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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