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穿成流放太子妃 > 第158章 給皇帝寫了一封密信
  小太監跪在那里瑟瑟發抖不敢說話,只能任由上位者發完脾氣。

  趙皇后發完脾氣后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問小太監:“你那主子,可有說什么?”

  小太監戰戰兢兢的說道:“主子說,他自有別的主意,讓您萬萬別著急,當以大局為重。”

  皇后發完了脾氣,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坐回中宮正座上說道:“好,那我便以大局為重。聽說,二殿下的家眷奉旨回宮了?本宮,身為中宮之主,自會替二殿下好好照顧他們。”

  小太監心下大驚,卻也不敢說什么,畢竟這件事確實是他們家主子辦砸了。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已是萬全之策,最后一步偏偏出了紕漏。

  皇后又道:“曹將軍上報而來的名單,你可聽清楚了?確定立功之人里,有一個人的名字是周疏窈?”

  小太監跪伏在地上回答:“回娘娘,確系前太子妃周疏窈無誤。”

  皇后冷笑一聲,想到自家弟弟前些日子說的那件事,她瞬間便生出了想法。

  揮退小太監后,召來了心腹大宮女:“去把國舅爺叫來,本宮有要事要與他商議。”

  大宮女領命剛要轉身離去,卻又被皇后叫住:“外面吵吵嚷嚷的怎么了?”

  心腹大宮女面色不是很自然的回避道:“許……許是北疆大捷,萬歲爺高興,著人慶賀呢吧?”

  皇后人精一般,怎么不知大宮女是在敷衍她,吩咐道:“但說無妨。”

  大宮女垂首應是:“是余貴妃宮中,方才誕下一名皇子,皇上龍顏大悅說是大晏雙喜臨門,親自取名長孫清暖。”

  皇后聽后胸中的業火更是壓都壓不住了,來回的跺了幾圈后罵道:“長孫清暖,呵呵,好一個長孫清暖!他是在用余貴妃的兒子,來懷念夏言暖嗎?”

  大宮女不敢說話,只是垂首立在那里,皇后的心卻一步一步的更冷了,冷到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出的可怕,直到大宮女問她:“娘娘,是否還要去請國舅爺?”

  皇后的態度卻變的十分溫和起來,開口道:“請~自然是要請的,你去把我那弟弟叫過來,我有一絕妙的主意,還要等著他去實施呢。”

  大宮女匆忙出門辦事了,回來的時候叫上了當朝趙國舅。

  趙國舅在中宮與皇后密謀了半日,第二日便接上了長孫清晗的妻子和一雙兒女,名為照顧實為軟禁。

  得到消息的長孫清晗雖然心里不舒服,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安排。

  他是沒辦法,眼看就要二十歲了,他的弟弟驍王都封了王,他卻仍然被稱為二皇子。

  在皇帝面前,他這個二兒子絲毫沒有存在感,只配遠遠的發配到南疆駐守。

  如果他不爭,這輩子便永無出頭之日。

  他也不屑當皇帝,他知道,母家勢微的他誰都仰仗不了,只能靠自己搏出個前程!

  長孫清晗閉了閉眼睛,吩咐手下道:“多送幾名侍婢去照顧二皇子妃,告訴她安心住下來,本殿自有安排。”

  手下領命去了,長孫清晗卻轉頭走進了暗室,暗室內,耶律閔已等候多時。

  耶律閔早已怒不可遏,手上的馬鞭幾乎都要揮出去了:“這件事,我要你們南晏負責!”

  長孫清晗說道:“這件事不能怪南晏,畢竟臨時出的紕漏,也怪你們北遼辦事不牢靠,找的內應不靠譜。”

  后面他才聽說那個內應前一天晚上喝大了和人吹噓,說是自己跟北遼人做了一樁交易,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出去了,這才被曹立春的人給盯上了。

  耶律閔知道,事到如今,再互相指責已經挽回不了什么,只能盡量把以后的事情做好。

  他揮了揮馬鞭道:“那個叫‘雷轟’的東西,是你們南晏什么時候弄出來的?那個東西太可怕了,打的我兩萬大軍毫無招架之力。”

  長孫清晗也很想知道,那雷轟究竟是何方神器,竟能一下子炸死炸傷那么多人。

  他搖了搖頭,說道:“只知道是前太子妃周疏窈弄出來的,眼下她拿出這么一個厲害的東西,怕是四方都會盯上她。”

  區區一個流放太子妃,竟敢如此高調,真不怕惹上殺身之禍?

  周疏寧不知道,她如今已經被長孫清晗和耶律閔同時盯上了,但她卻并不擔心。

  其實姜放也有同樣的憂慮,晚上慶功晏上,他十分坦然的和長孫清明交流著:“你和表姐拿出來的那個東西,我和曹將軍都很不放心,各方勢力肯定都盯著呢,都想把這東西拒為己有。”

  長孫清明抱臂回道:“這便不勞煩你操心了,我已經讓曹將軍把你表姐的名字報給了皇上,除此之外我還給他寫了一封信。”

  其實信里空蕩蕩什么都沒寫,但有些事他不需要說,父子間自有某種說不出的默契。

  長孫清明道:“快了,最晚后天,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很快就能有結果。”

  姜放聽不懂長孫清明在說些什么,但自從他這次和長孫清明打賭輸了以后,對他也算心服口服。

  自認為自己是沒有能力護住表姐的,頂多是擋到她身前替她死,但是他死以后呢?表姐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如果夏卿能像個英雄一樣護住表姐,那……

  姜放亂七八糟的想著,開口道:“夏卿,我聽曹將軍說,你參與到奪嫡之爭里了?所以,曹將軍是你的盟友嗎?”

  曹將軍說夏卿是蕭王世子,如果他真是蕭王世子,那自己不用比,已經輸的徹徹底底。

  還未等長孫清明回答,周疏寧的聲音便自樓下傳來:“重頭戲來了!烤糊了一只,這只是重新烤的,還是得用馕坑。”

  古人的智慧是經過千百年驗證的,下午烤糊一只乳豬后他連忙畫了草圖,讓泥瓦匠給他壘了個新疆人用來烤馕的馕坑,再支一個鐵架子,將乳豬吊進去烤。

  終于,在天色將黑時,一只外焦里嫩的烤乳豬便烤成了。

  周疏寧在前面引路,兩名小二抬著一只全須全屬的烤乳豬進了雅間,十幾斤的小乳豬肉質細嫩,外皮烤的焦香,里面軟嫩可口。

  還未放到桌上,那噴香的味道已是讓眾人饞涎欲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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