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打入冷宮,蘭妃小產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這時,廢后的聲音越來越多了。
朝堂之上,秦侍郎站出來,躬身說:“陛下,臣有有事啟奏。”
他站出來之后,楚青玄的眼睛微微瞥向三皇子。
察覺到楚青玄的眼神,三皇子輕微地垂著腦袋,似乎并未發現楚青玄的眼神。
直到楚青玄發出聲音,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皆是算計。
楚青玄淡淡地看向秦侍郎,眼底沒有任何的溫度,不怒自威:“說。”
秦侍郎:“陛下,皇后娘娘謀害皇嗣,德不配位,理應廢除皇后之位。”
這話說出來,朝中立刻嘩然,紛紛議論。
聽著下面吵鬧的聲音,楚青玄的聲音越來越黑。
終于,他怒聲道:“閉嘴!”
這下,朝堂之中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立刻跪下,大氣都不敢出。
楚青玄的眼神落在秦侍郎的身上:“秦侍郎,朕問你,朕的家室與你何干?”
太子如今昏迷不醒,八皇子不在阜城,皇后又因為蘭妃的事情打入冷宮,現在是打擊林家最好的時刻。
更何況,陛下也想對林家下手。
這時,林均封站出來說:“陛下,皇后是臣的胞妹,臣覺得皇后不是這般狠心的人,陛下定要查出真相,還皇后一個清白。”
秦侍郎語氣犀利:“林尚書,皇后與蘭妃爭論之后,蘭妃便小產了,若這件事沒有關系,天下人都不相信!”
林均封回他:“按照秦侍郎的意思,只要合乎想象,沒有任何的證據便可以定罪,若真是這樣,敢問秦侍郎,你是不是這樣教你的門生斷案的?”
秦侍郎為官多年,他手下的門生眾多,已經當官的不少,這樣的罪名可不小。
秦侍郎立刻反駁:“林大人這是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安在下官身上不成?”
說完,他激憤地看向楚青玄,義憤填膺地說:“陛下!臣死也不敢這樣做,還請陛下為臣做主。”
看著兩人的爭論,楚青玄漆黑的眸子望著兩人,好像在看什么好戲。
秦侍郎說完這話之后,楚青玄的眼神輕飄飄地掃過兩人。
“皇后的事情朕自然會查清楚,至于你們......”
楚青玄掃過眾人,眼神晦暗:“你們究竟是忠于誰?”
話里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
隨后,楚青玄起身,最后是看向二皇子和三皇子。
誰都知道,這話也是對這兩人說的。
蘭妃小產后,楚青玄整日去她的宮中,因左太尉一事受牽連的蘭妃再次受寵,連被罰在寺中受罰的楚長葶也回宮了。
她回宮的那天,遠在北境的楚缊玉收到一封神秘人的信。
上面寫著:
皇后有難,速回。
那字,和太子的字跡一模一樣。
歪歪扭扭的,十分難看。
楚缊玉都不用懷疑,便相信了。
身邊的親信喬栢見狀,說道:“殿下,兩位林大人都在京城,皇后娘娘怎么會出事,更何況,太子還在昏迷中。”
楚缊玉:“這字就是四哥的字,我遠在北境,四哥很有可能已經醒過來了,北境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母后出事,我自然要回去的,收拾行李,我們這就回阜城。”
喬栢:“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楚缊玉望向阜城的方向,眉頭緊鎖,在北境呆久了,他的肌膚不似原來那般白玉公子模樣,氣質堅毅了許多。
母后,四哥,你們可要等我回來。
楚缊玉動身的那一刻,楚樂琂有了醒過來的跡象。
東宮的床上,楚樂琂的手指忽然動了動,江俞深瞧見了,急切地拉著楚樂琂的手,激動地問:“阿琂,你可能聽見我的聲音?”
一旁的葉澤珩聽了,看了一眼床上額楚樂琂,那人沒有任何的反應,無奈道:“阿深,你恐怕是看錯了,太子沒有醒過來。”
這段時間里,只要有一點的聲響,便很激動地去抓著太子的手,客每一次的希望都會落空。
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葉澤珩剛要說話,便瞧見江俞深的眼神里都是失而復得的情緒,那是葉澤珩從未看見過的表情。
那眼神仿佛要將太子擁入懷抱也不夠,更像是想要與之相連,揉進骨血之中,永不分離。
他抓著楚樂琂的手,將楚樂琂的手抓得生疼。
昏睡額許久,楚樂琂除了和444斗嘴,也沒有什么樂趣。
忽然,他感受到了手上的用力,這力氣快要將自己的骨頭捏碎了。
楚樂琂反應過來,他這是醒過來了。
看來是楚缊玉回來了。
還未有其他反應,就聽見葉澤珩勸江俞深:“阿深,太子確實沒有醒過來,你已經許久沒有合眼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也吃不消。”
[江俞深.....]
楚樂琂在心中默念江俞深的名字。
這段時間,他知道了江俞深對自己的執著,也知道自己在江俞深心中的地位。
他的胸口有些疼,心疼江俞深。
[若我離開,阿深……]
這時,楚樂琂發現江俞深抓著自己的手愈發地重,疼得他蹙起眉頭。
恍惚之間,江俞深聽見了楚樂琂的聲音,那聲音悠長,有些無奈,藏著無盡的情緒。
他仔細去聽,卻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
床上的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的眼神也瞬間黯淡。
表哥說得沒錯,是自己想錯了。
正當江俞深要放棄的時候,江俞深聽見了楚樂琂的聲音。
那是屬于楚樂琂的心聲,他又能聽見阿琂的心聲了。
可江俞深并不高興,他聽見的是楚樂琂要離開的話。
他緊緊攥著楚樂琂的手,倘若這人的骨血、意識都屬于自己,那該有多好啊。
江俞深的手用力,仿佛要將人捏碎一般。
下一秒,江俞深清醒了過來。
他聽見楚樂琂抱怨道:[難不成我才醒,就要被阿深捏碎骨頭嗎?那我也太慘了吧。]
楚樂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
江俞深放開了手,淡淡地說:“兄長,我知道了,我想與他單獨呆一會兒。”
葉澤珩見江俞深的情緒沒有不好,便離開了房間。
出門,他見到了許子書。
屋內,江俞深的眼神幽深,他盯著床上的獵物,微微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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