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內。
紅燭帳暖,新婚之夜,顧朧月坐在床榻上面,等著新婚夫君進來掀蓋頭。
旁邊的丫頭小環站在一旁守著,一同守著的還有一位嬤嬤。
小姐真是可憐,喜歡的公子死了,她就要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了。
嘎吱——
房門被打開,是楚云霽進來了。
他身著一身紅衣,慢慢從外面走進來,從陰影里走出來,瞧見楚云霽走進來,小環推到一旁,端著秤桿出來,秤桿上面貼著紅色的喜字。
楚云霽眸子冷冰冰地看著坐在床上的顧朧月,瞥了一眼一旁的嬤嬤,嬤嬤見狀,笑著說:“二殿下,可以了。”
走上前來,不悅地拿起秤桿。
嬤嬤揚聲起:“蓋頭挑起,共同歡喜。”
楚云霽用秤桿挑起,下一秒,嬤嬤繼續說:“蓋頭落背,榮華富貴,成雙成對,早生貴子。”
話還沒說完,楚云霽早已把蓋頭掀起來了,顧朧月那美艷的臉就露出來了,
見二皇子如此不合禮數,嬤嬤小聲提醒,“殿下,這樣做……”
楚云霽橫她一眼,讓她閉嘴。
楚云霽看著顧朧月,對嬤嬤和小環說:“你們都出去。”
嬤嬤:“殿下和王妃還沒有和合巹酒呢。”
楚云霽把酒端過來,一杯一飲而盡,另外一杯遞給顧朧月,“喝了。”
被這樣對待,顧朧月默默將酒喝了下去。
正好,她也不想和二皇子喝交杯酒。
也沒有和他做夫妻的覺悟。
喝完酒,楚云霽看著另外兩人,“合巹酒已經喝了,本王有話要和王妃說,你們要聽嗎?”
他面色不悅,一雙眸子里都是冷意。
都說王妃成親前與一位公子有私情,都是因為他父親手中的兵權,這親事才沒有黃。
如今來看,顧小姐嫁進來也不是什么好事。
兩人出去之后,房中只剩下了兩人。
顧朧月率先開口:“殿下有話可以直說。”
楚云霽居高臨下地看著顧朧月,目光陰翳,此時的他早已不是那個霽月清風的二皇子。
他惡狠狠地看著顧朧月,恨不得將這人殺了。
見楚云霽露出這樣的兇相,顧朧月嚇得顫抖,她手心里冒汗。
來找她的那位黑衣人說得沒錯,楚云霽不會放過她的。
他只能拼死一搏了。
手里攥著假死藥,那人說了,這藥很有可能要了她的命,但她只能搏一搏了。
這時,楚云霽死死地抓著他的下巴,陰沉著臉開口:“成親之前,你是不是又去找秦沐陽了。”
他的眼里都是狠意。
顧朧月下巴被掐得生疼,皺著眉頭反駁:“殿下說錯了,妾身并未見過秦沐陽,秦沐陽已經死了,妾身怎么見得到他。”
楚云霽冷呵一聲,狠狠地將顧朧月甩了出去,隨后將顧朧月壓在床上。
“怎么辦,只要本王一看到你就想到你和秦沐陽的齷齪事。”
“所以,你必須死。”
顧朧月趴在床上,她是見過秦沐陽。
那日,秦沐陽突然出現,說是要帶她離開這里。
她問了一句:“你為什么要帶我離開?”
秦沐陽愣住了,急切地攛掇她離開阜城,不要嫁給二皇子,像是說不出來任何理由。
那時,她拒絕了。
她感覺到了,秦沐陽待她沒有任何感情。
她也不該為了秦沐陽毀了顧家。
緊接著,有人說二皇子想要殺她,給了她一種假死藥。
今晚,她必須試一試。
趁著楚云霽不注意,顧朧月將假死藥吃了進去,開始激怒楚云霽。
她望著楚云霽,涼聲說:“是啊,我這輩子就喜歡他一人,若不是我爹,我早就嫁給他了。”
楚云霽聞言,氣得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那張白皙的臉上瞬間出現巴掌印。
“賤人,閉嘴!”
顧朧月還不覺得過癮,繼續說道:“殿下生氣了?不管殿下怎么做,我的心里也只有他一人。”
“閉嘴!”楚云霽掐著顧朧月的脖子,顧朧月喘不過氣來,慢慢地,他的眼睛泛白,眼里都是楚云霽那張瘋狂的臉。
他的臉上帶著快意、惡魔一般的笑。
手下的顧朧月不動了,睜著一雙眼睛,瞳孔失焦。
楚云霽望著死去的顧朧月,心里生出一絲快感,他起身擦拭手,打開門。
慕白就在外面,他看了一眼昏睡著的楚樂琂,冷嗤一聲,吩咐慕白說:“做得干凈一點。”
慕白聞言,“是。”
說完便朝著安婉梔那里去了。
待楚云霽離開之后,慕白便把楚樂琂扛起扔到床上,再把顧朧月與睡在一起。
做出楚樂琂強迫不成,將顧朧月掐死的假象。
做完這一切之后,慕白正要離開,忽然脖子一疼,還沒看清楚人,便昏睡了過去。
江俞深望著床上并肩躺在一起的兩人,鳳眼陰戾,狠狠地踩了一腳慕白的胸膛,旋即又踢出去幾米遠。
若不是為了計劃,他定要將這人活剝了。
居然設計阿琂和其他的女人睡在一起。
一旁的許子書見狀,心想:你們設計誰不好,偏偏設計閣主放在心尖上的太子,活膩歪了。
粗暴地把顧朧月扯開,將楚樂琂小心翼翼地抱起,吩咐許子書說:“他們怎么障礙太子的,就怎么處理他們。”
許子書明白了,他走到慕白的面前,將慕白提起,三下五除二脫了兩人外面的衣服,弄亂顧朧月的頭發,最后將放在楚樂琂方才睡的位置,再處理好了楚樂琂。
場景是一樣的,只是把楚樂琂換成了慕白。
處理好一切之后,許子書這才滿意地離開,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們自求多福吧。
以他對閣主的了解,閣主絕對不會這么算了的。
江俞深本想帶楚樂琂去知溪苑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直接把楚樂琂送去了之前在的廂房,喂他吃下解藥。
現在的楚樂琂毫無意識,江俞深將藥含進嘴里,對準楚樂琂的嘴唇,喂了下去……
待楚樂琂醒來時,他只覺得嘴巴有些麻。
他微微一動,江俞深便知道他已經醒了,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十分惡劣。
哼,阿琂被別人碰了,不高興!
“嘶……”
楚樂琂還有些暈,知道是江俞深咬了自己,他臉色一黑。
[你他媽的是屬狗的吧!]
——
錯字有些時候發布檢查沒看到,但是后面我看到都會修改的,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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