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丑女特工:腹黑萌寶傾城醫妃 > 第799章 全盤托出
  天光破曉,軍營處將士有條不紊巡邏。

  南蘊靠近時若非憑借王妃令牌,早在五里地外便被人抓住。

  主營帳內,得知南蘊前來消息的北涼寒露出欣喜之意,他迅速起身,還未走動就與掀簾進來的南蘊對上眼神。

  北涼寒笑容一頓,望著南蘊的眼神剎那間變的陰冷,他快速上前,緊張抓住南蘊雙臂:“怎么回事!你怎會這般樣子,莫不是大汗他對付你了?亦是說來的路上遇到了危險?”

  不等南蘊解釋,北涼寒已然陷入自責中。

  南蘊聽后撲哧一笑,她隨意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又拍了拍臟兮兮的衣服,將昨日碰見西域探子的事全部言明。

  待北涼寒知道南蘊這是利用形象算計別人后,才徹底松了口氣。

  他抬手將南蘊擁入懷中,后怕搖了搖頭:“下次出行,定要帶上護衛,你都不知道方才我看見你時,我有多害怕。”

  元六就在吐蕃,不過南蘊離開前讓他暗中保護大汗這個盟友去了。

  南蘊點點頭,安撫了北涼寒幾聲,當即將搜刮出的幾張令牌與書信遞給北涼寒:“這信我看過了,不過上面應是西域語言,我對此不通,尚且不知道寫的什么意思。”

  “我碰見這群人時,他們已經到靠近吐蕃境界,想來已經探查了不少的事情,不過他們雖被我殺了,卻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的西域探子。”

  南蘊有些憂心,這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都尚且未平息,西域人又來橫插一腳。

  “我且讓人去認認上面的語言,此事你也不必太過憂心,他們無非是想趁虛而入罷了。”

  北涼寒看了眼書信后,而后收了起來。

  他的目光落在南蘊手中的幾塊令牌時,黑眸幽深瞇了瞇:“我國與西域早已經數十年不曾通商,就連吐蕃那邊也是。”

  “西域人自持不一般,未將其他國家放在眼里,只是而今他們來此,當真會是查探情況這么簡單嗎。”

  北涼寒聲音愈加冷冽,怕只怕他們居心不良,能悄無聲息來到吐蕃與中原臨界處,恐也有他們的人已經潛入他們兩個國家。

  南蘊一聽北涼寒的話,瞬間秒懂睜大雙眼,神色凝重:“你的意思,是他們已經有人潛伏在我們身邊了?”

  “自然。”

  北涼寒未有隱瞞,將自己的想法與分析全部托盤而出。

  南蘊聽后,更是萬分嚴肅面孔。

  正當此時,營帳外傳來通報聲,下一秒提著木質醫藥箱的大夫入內。

  “王爺,而今軍中的大夫還是少,許多傷兵沒有藥材醫治,京城那邊…京城那邊遲遲不運送藥材過來。”

  大夫苦笑道,說著余光才注意到一旁瘋婆子似的南蘊。

  南蘊未注意他的奇怪眼神,只聽到缺少軍醫的字眼,她柳眉微皺。

  此次戰爭本是不欲開戰,隨行軍醫也未有那么多人,只是缺人的消息都報上去了,為何京城遲遲沒動靜。

  “你且先出去,隨后我隨你親自去給將士們治傷。”南蘊沉著面色,當即支開了大夫。

  大夫見北涼寒未有反應,聽從南蘊話離開后才反應過來,這位看起來落魄樣的人是他們的王妃。

  營帳重新剩下二人,南蘊未憋住,直言詢問:“方才大夫在這我不好問,你且告訴我,是不是京城出什么事了?”

  “皇帝雖然昏庸,卻也想我們可以一舉拿下吐蕃,絕對不會做不派人過來的事情,而今大夫所言你也聽見了,這又怎會至今都沒送來!”

  南蘊敏銳察覺事情不對勁,皇帝這個人的確如她說的這樣,但他的野心同樣也很大,在有機會拿下吐蕃的可能中,他絕對不可能放任此地將士身死。

  說到底,他雖然是皇帝,卻也得憑借邊疆將士浴血奮戰爭取先機。

  北涼寒一陣沉默,遲遲未語。

  南蘊見狀,跟著沉默,最終擺擺手輕嘆氣:“也罷,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多問,我現在便去同軍醫大夫們醫治傷員。”

  話落,她轉身徑直離開。

  另一營帳中,許多受傷的將士在此,換過衣裳的南蘊一眼看去,不是吊著胳膊便是躺著哀嚎,盡是受傷之人。

  “王妃!”

  南蘊聞聲看去,對上先前在主營帳中的大夫,她微微頷首,將袖中一疊薄紙取出,隨即遞給了那軍醫:“這上面記載的,全部都是處理刀劍傷勢的藥方,助威都是跟隨戰場多年的軍醫,我知曉對于戰場上的傷勢我不甚熟悉,但這些方子卻是我研究整理出來的,希望對諸位處理傷勢有用。”

  這個時代受傷不是小事,在面對沒有消毒之物且沒有殺菌這些事上,一個小傷都極有可能取走一條性命。

  她從前未多上戰場,雖不熟悉,但她腦海中對這方面的知識卻是先進的。

  如此一來,與軍醫們的經驗一結合,定然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軍醫們當即湊到一起,你一張我一張的分發看起來,南蘊看后主動上前去將士處理傷勢。

  “你這里刀傷不深,不過也需要注意,莫要碰水,也要記得尋軍醫及時換藥,不然若是傷口化膿便麻煩了。”

  南蘊悉心交代醫治過的將士,不停的囑咐他們。

  正是她知道發炎感染的后果,才需要更加去囑咐提醒將士們。

  直到處理完第十個將士的傷后,南蘊才發現營帳中的幾個軍醫都盯著自己看。

  “看著我做甚?可是我寫的藥方不對?”

  “對!太對了,怎會有不對的道理!”

  “是啊王妃,您給的藥方劑量與藥材都用到好處,我等都想知曉,您究竟師承何人。老朽說句不中聽的話,您雖是年輕,但憑借能寫這等藥方的能力,足以可見您的醫術比我等還要高啊!”

  最年長的劉軍醫望著南蘊的目光帶著贊賞,手中拿的藥方仿佛不是藥方,而是沉甸甸救人之命之物一樣。

  南蘊笑著搖搖頭,她并未說話。

  畢竟要說,她也說不清,便是說了,軍醫們也聽不懂。

  如若真是要感謝,便感謝當年那個一心研究醫術從而勤奮苦讀十余年醫書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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