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縣男愣了下,開始回憶小時候的模樣。
好像……他小時候是個胖子?!
那是什么時候開始變瘦的呢?似乎是在十三四的樣子,那個時候他不知不覺就瘦下來了。
當時也沒什么胃口,原縣男還以為是為了考童生、秀才熬得。
原縣男看著南蘊這般嚴肅的模樣,才意識到不對,將這件事告訴了南蘊。
“這可能才是你這個病最開始發生的源頭,不過具體的,我還要進行檢查。”南蘊思索了番,還是決定將實話告訴病患,“我現在還不敢確定。”
原縣男突然有些慌了起來。
“我不是水土不服嗎?不就是胃不好嗎?怎么突然聽起來這么嚴重了?”
“水土不服?”南蘊無語地抽搐著,“你說你在這都城生活了幾十年,突然就水土不服了,可能嗎?”
“那,那我是不是吃錯東西了?”原縣男不死心地問道,“或者說是,我之前去洪災區,然后就反應延遲到現在?”
南蘊:……
這位大哥很有想象力,但結果和他想的可不一樣。
診脈發現,這原縣男,可能是患了癌癥,而且還是胃癌。但具體是什么情況,南蘊只能給他做個超聲胃鏡。
而胃鏡眾所周知,需要禁食八到十二個小時,也就是四到六個時辰,禁水一個時辰,才能做胃鏡。
只要胃鏡做了,南蘊就能得知原縣男胃里的情況。
如果是惡心腫瘤,要及時做根治手術,如果只是早期的,而且只有胃潰瘍,那還能慢慢調理。
不過南蘊一路走來,聽過這君怡郡主的描述,早就覺得這原縣男恐怕就是胃癌中晚期了。
現在只是想要確定,那腫瘤是惡心的還是良性的。
“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南蘊面無表情的打斷了原縣男的想象,“現在你先喝一副藥,暫緩下病情,我和你娘商量一下明天的檢查。”
君怡郡主早在外面翹首以盼多時,南蘊一個手勢,就連忙跑進來了。
“怎么樣?”君怡郡主很緊張。
“有的治。”南蘊誠實道,“不過,具體情況要進一步做檢查,你是家屬,我們去前面說。”
南蘊將君怡郡主帶到屏風后,而溫禮和溫儀則是在關心原縣男的病。
君怡郡主走到屏風后,不解地看著南蘊。
“我兒子到底怎么回事?是得了什么病嗎?”
南蘊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主要是這個說出來,她覺得君怡郡主不僅不會信,還會將她打出去。
“是,胃部的病。”南蘊找了個籠統的說法,“胃里的情況我肉眼是看不見的,需要借助檢查工具。如果胃部情況不惡劣,就還好,可以藥物治療,如果惡劣,就可能要根除了。”
君怡郡主聽不懂這些話,她直接問,“還要怎么檢查?”
南蘊將做胃鏡前的準備要求說出來,“這些做到,我明天一早來,帶上胃鏡。”
君怡郡主皺了皺眉,“這能行嗎?什么東西還能看到胃里的情況?”
這個南蘊怎么說?她難道說是未來的醫學儀器?
“這就是我的獨家秘密了,”南蘊只能裝一回高傲,“要想知道,等明天檢查出來了,你就懂了。”
君怡郡主沒辦法,只能半信半疑地答應了。
之后,南蘊在原縣男喝了藥,病情穩定下來后,才離開。
而君怡看著睡得安穩的原縣男,也相信了大半。
兩邊晚上都睡得安逸,但皇后這邊就不好過了。
“這是什么意思?!”皇后瞪大眼睛,“君怡想去支持北涼寒那些賤人嗎?”
“娘娘,可能君怡郡主就是想讓寒王妃救人吧?不是說,寒王妃是溫禮請過去的嗎?”宮女猶疑地說著。
皇后才不想聽這些,她覺得君怡郡主背叛了她。
主要是白天沒有幫到君怡郡主,皇后心里也有些心虛。
但這些心虛都比不上她的臉面,而君怡郡主就是這樣讓她兩次沒臉。
“呵呵,太醫都說沒事情,她自己為了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操心慣了,難道要本宮跟她一樣嗎?”
宮女喏喏不說話。
皇后深呼一口氣,覺得君怡郡主還是不能放棄。
“算了,柳衍已經和我服軟了,我就再給柳衍一個機會,你去叫柳衍明天帶著長白直接去君怡郡主府邸。”皇后想了想道。
宮女松了口氣,“是!”
皇后眼眸流轉,看著宮里的燈盞,有些疲憊了。
“服侍我就寢吧。”皇后擺擺手。
進入寢宮,躺在床上,皇后伴著床邊柜子上的那盆白色花的香氣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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