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提前展示玻璃嗎?這簡單。”南蘊笑得勉強。
皇后見了,心里歡喜。
“這就對了!”
“寒王妃還是要大度點,那打賭的事情也是開玩笑。我身為他們的嫡母,怎么會見自己的孩子家庭不和睦呢?我這是想你們過的更好。”皇后慈愛地笑了笑,“這次我們的賭約雖然提前了,但賭約內容也改了,你和寒王啊,也就不用和離了,寒王也能多個開枝散葉的,多好。”
“以后滿月嫁給寒王做側妃,可要記得一切以子嗣為重。后院的管理,有你的正妃姐姐呢。”皇后像個長輩一樣叮囑花滿月,就連稱呼都換了。
花滿月紅著臉應下。
南蘊表情冷然,“皇后娘娘這篤定我贏不了賭約吧?”
皇后表情微僵,有些尷尬。
“呵呵,寒王妃,其實這也是我給你的臺階。畢竟你不讓寒王納妾,這不是正妻應該做的。皇上后宮都有佳麗三千,我們做女人的不能嫉妒,而且我們這些正室,還要幫他們照顧好子嗣……”
“這不就是奶嬤嬤嗎?”南蘊打斷皇后的話,她怕再聽下去,就要吐了。
皇后的臉扭曲了瞬間,“這怎么能叫奶嬤嬤?我們又不用做粗活,只用統攬大局就好了。”
“哦,我懂了。”南蘊一臉了然,“娘娘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些都是做正經事的,那些不正經的就讓妾室來,對吧?”
看著南蘊那一臉求知欲,和臉色煞白的花滿月。
皇后只覺得心梗。
這南蘊怎么聽不懂人話呢?
“寒王妃,那不叫不正經,那叫開枝散葉。”皇后咬牙切齒道。
“哎,都一樣!”南蘊隨意擺了擺手,“我想我家王爺可能更加潔身自好,不喜歡搞這些虛的吧。”
皇后板著臉,根本不相信。
“皇后娘娘,如果我真的贏了,你可不能再插手我們王府的事情了。不對,是不能讓他們插手,畢竟是我們自己的家事。”南蘊笑得很“親切”。
皇后冷哼。
“放心吧,只要寒王不想要,我這個做嫡母的還能勉強你們不成?”
“現在就把東西拿上來。”皇后頭一仰,高傲地望著
南蘊并不反對,“我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皇后您會提前完成賭約,所以我的人還在去拿的路上,不如讓皇后你收藏的這些玻璃飾品都給我們看看?”
皇后嘴角微勾,“沒問題。”
她可是為了這次賭約,準備了很多華麗的玻璃,包括最開始說的玻璃盞。
這可不是偷換概念,這可是南蘊說的,會做出超越她的玻璃。
這些都是她的東西,如果南蘊的玻璃沒有她好,那也怪不得她讓花滿月進寒王府了。
皇后這表情,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不過南蘊也不是沒準備。
花城見幾個太監,抬著兩三箱厚實的紅木箱,心里有了底。
如果皇后不是肯定自己能贏,不會提出這個要求。
花城老神在在地看著,等皇后將東西一一擺出來,真心實意地夸贊道:“哎喲,這可都是瑯紋玻璃,北涼國皇室的財力真是雄厚,讓我們這些人都開了眼界了。”
皇后謙虛道:“不敢,這只是我的愛好罷了。”
“這價值連城的東西,我在南斯國都沒見過,皇后娘娘拿出來的,肯定是最好的!”花城不遺余力地贊美,就是希望南蘊輸了,好讓他女兒嫁進寒王府。
南蘊仔細看了下,皇后里面有幾件東西,的確能和她做的媲美。
比如那菱形花紋的高腳杯,以及那幾塊帶著紅綠色的玻璃,應該是用來做玻璃窗的,只是花紋很簡單。
“寒王妃,你的玻璃坊出品的東西,能比得上嗎?如果比不上,還是趁早認輸,免得丟人啊。”一道凌厲的女聲響起。
南蘊看過去,這才知道,這道聲音和之前諷刺她的,都是一個人。
正是六皇子的皇子妃,王天真。
南蘊覺得這名字不適合她,她應該叫王多事才對。
“誰說我比不上?”南蘊不屑地看著王天真,“我東西都沒到,六皇子妃倒是關心我的臉面。”
“我當然關心你的臉面,畢竟是和我們北涼皇室掛鉤的事情。明明只要收下花小姐就能解決的事情,你非得搞這么大的聲勢!皇后娘娘給你臺階下,你反而還不領情。你說你對得起皇后娘娘的良苦用心嗎?”王天真真的是天真的在說這番話。
南蘊心里翻了個白眼,臉上帶笑,吐出的字卻讓王天真發狂。
“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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