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沒用,她怎么會知道這是我們做的?你不承認不就行了?如果真的害怕她反咬我們,就引導她去恨寒王夫婦,讓她沒時間找證據找麻煩。”鬼醫不以為然。
荷葉恍然,“我懂了!”
“嗯,今晚就回去吧,我這里不需要你。”鬼醫趕著人。
荷葉只能離開了。
走的時候,她似乎聽到那間房里的人痛苦的呻吟。
路上很黑,荷葉裹緊了自己,那背影似乎是長白,不知道鬼醫又在他身上實驗了什么東西。
明明是唯一的徒弟,怎么就對她這么狠呢?
荷葉想起,自己跟了鬼醫十三年,而長白是十年前來的,比自己整整小四歲。
等長白能學習開始,鬼醫就教導他學盅蟲。
這東西,她這個棋子還沒有資格去學習。
可惜,長白怎么都學不會,還對這盅蟲十分排斥,鬼醫氣的不知道打了他多少頓。
好像就是這樣,長白再也得不到鬼醫的半個笑臉了。
……
“王妃醒了嗎?”北涼寒站在房門口問。
蘇綠老實的回答,“醒了,正在擺弄那什么咖啡粉機?王爺,要我去通傳嗎?”
北涼寒站了許久,才搖頭,“不了,讓她好好休息吧。我今天要陪慕容滸去智深大師那里。”
蘇綠不懂,但是她點頭表示聽到了。
“你,不要告訴她我來過。”北涼寒糾結著,還是說了這句話。
說完就不管蘇綠答應與否,直接走了。
留下一地懵逼的蘇綠:?
好吧,本來沒想著要說的蘇綠覺得,還是告訴王妃一聲才對。
南蘊磨了一杯粉末,累的額頭冒汗。
這破身體,還真的不能太勞累了。
“王妃,王爺剛才來過了,問我你在干什么,還讓我別告訴你他來了。王妃,這是為什么啊?你是不是和王爺鬧別扭了?”蘇綠撩開珠簾走進來,將盤子的糕點放到床上的小桌上,然后拿了手帕去擦南蘊額頭的汗。
南蘊抿了抿唇,“小孩子不懂就別問。”
她醒來后,也品味到了昨天北涼寒的意思。
他可能在怪她吧。
自己沒有告訴北涼寒這件事的計劃,還堅定的否決他能保護自己。對于一個有尊嚴和能力的男人來說,這句話是十分具有打擊性的。
可她不告訴北涼寒,不過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要是自己會受這么多傷,北涼寒還會讓自己去嗎?
蘇綠不知道自家王妃有這么多心事,她的想法很符合這個時代的思想,“王妃,你和王爺可別鬧太久了,不然王爺就被別人家的小妖精勾走了!”
“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如果王爺生你氣,王妃多哄哄嘛。”
南蘊皺著眉,“再說吧。”
“對了,你剛才說北涼寒去了智深大師那里,同行的還有慕容滸?”
蘇綠想要勸誡的嘴閉上,“是,不過具體是去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南蘊心里癢癢,這可是大戲,看不了真是可惜。
她有心想去,可身體的確不允許她再去折騰了,南蘊也就壓抑著自己的好奇心了。
……
北涼寒是直接約著到了智深大師門口的。
他到的時候,這慕容滸和長白還沒有來。
北涼寒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元一,到底還有多久,如果再半刻鐘沒來,你直接幫我找父皇推拒了這件事。”
他知道慕容棋和慕容滸的恩怨,也不想讓慕容滸去截了南蘊的病人。
畢竟這不死花,現在只在慕容棋這里有消息。
但該走的流暢還是要走的,不帶慕容滸來,他又有其他借口了。
還不如自己跑一趟,將事情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控性更強。
北涼寒話音剛落,馬車轱轆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兩輛馬車,都有皇宮的標識,一看就是宮里出來的。
等馬車走近,慕容滸下車,直接老大哥地要去和北涼寒拍肩搭背,“哈哈哈,寒王爺,久仰久仰!”
北涼寒不動聲色地避開,皮不笑肉不笑地看著慕容滸。
“滸殿下來的真早,我還說要不要等明天再來。”
這明顯不滿的語氣讓慕容滸一愣。
隨即有些不以為然,對北涼寒看不上眼了。
都說是北涼國的戰神,但情商和智商也就那樣了,成不了大事。
慕容滸打著哈哈,“寒王爺,今天可不是我故意來晚的。你們的柳相帶著那神醫來晚了,我才來晚的。”
剛下馬車的柳衍:……
馬德,這臭南斯國的崽子,居然在北涼寒面前說自己的壞話。
他去的時間可不短,主要是慕容滸不當回事,在路上看到什么都要買,像是個沒見識的土包子。
不過北涼寒可不是會被糊弄的人,他眼睛一掃,就能知道是誰的鍋。
“我只和滸殿下說時間的問題,因為我的人是和你親自定下的時間,這個時間也是你說的。”北涼寒面無表情,完全不給慕容滸面子。
慕容滸笑容僵硬,不再說話。
只是暴起的青筋顯示出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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