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朱余惡心的手段……
不愧是北涼寒的人,真是狗的可以!
南蘊冷眼說完,拉著南軒墨就要離開。
北涼寒咬牙切齒,忍無可忍,“等等!你跟我走。”
“憑什么?”南蘊冷笑。
“憑這里是我在管,”北涼寒覺得自己早有一天,會被眼前這個女人氣瘋的,但又不得不說軟話,“軍營不比外面,紀律嚴明,你住在別的地方,巡邏士兵不好完成任務。”
南蘊懷疑地看了北涼寒一眼。
他沒有多言,直接轉身,朝原路返回。
南蘊看著這陌生的地方,別無選擇,帶著自己的人跟了上去。
軍帳很大,比起周邊的小帳篷,北涼寒這個,住十個人都沒問題。
可問題是,她難道要和北涼寒住一間屋嗎?
沒等她開口,北涼寒就直接說了,“你們來是意料之外,不應該再占用軍營物資了。直接在我軍帳里休息,我會讓秦歲找人給你搬兩張床。”
“平時我和其他將軍談論戰事時,你不能在軍帳里。”
南蘊沒有問題。
她又不是探子,這點配合,她還是能做到的。
北涼寒很滿意,“既然來了,你就跟朱神醫一起吧。希望你們能在三天之內,找到困擾軍營的問題。”
他丟下這句話和元六,就帶著其他幾人離開了。
夜色漸深。
南蘊已經躺在床上了,身邊睡著南軒墨,臉蛋軟乎乎的。
再往旁邊,是蘇綠和分開軍帳地界的簾子,那邊還亮著微弱的燭火。
“噠噠噠——”
盔甲和軍靴碰撞的聲音,由遠及近。
等最外面的簾子掀開,一陣風吹進來時,南蘊知道,北涼寒回來了。
再過了會兒,那邊的燭火也吹滅了。
軍賬外,寒風凜冽;軍帳內,南蘊抱著南軒墨,軟軟的,奶香味,也慢慢睡著了。
早晨,北涼寒早已出門訓練士兵了。
南蘊慢悠悠,慵懶地坐在軍帳的大靠椅上,看著書,等著吃早飯。
然后被找來的秦歲帶走了。
因為,第一批吃早飯的士兵,出事了。
伙食是大鍋灶,士兵排隊領取早飯——饅頭和咸菜湯。
南蘊一路走來,看到好多士兵難受的捂著肚子,額頭上冒著汗,表情痛苦。
秦歲嘆了口氣,“之前都是午飯發生的,今天卻是在早飯的時刻。”
說是早飯和午飯,但軍營里,平常都只有兩頓,午飯是下午三四點的。
南蘊皺了皺眉。
突然變得沒規律了。
還是說,因為她和朱余來了,幕后的人就乘人不注意,換成早上行動?
南蘊決定再看看。
來到最中心的地方,朱余已經在這里了。
看了幾個人,表情沒什么變化。
“的確是痢疾,”朱余看向秦歲,“這沒什么,吃點藥就好了。什么事情大驚小怪的,還讓我趕過來……”
朱余抱怨著。
秦歲儒雅的氣質依舊擺在那兒,掛著淺淺的笑。
南蘊沒有理會他,細細觀察著周圍的反應。
幾個伙夫有些局促,黑黝黝的臉上掛著不安。
也是,這事情太具有詭異性。
任誰每到這天,就遇到相同的問題,找不出原因,肯定也會覺得出惴惴不安。
“朱神醫,很多大夫和軍醫也說了,是痢疾。但是這件事情太奇怪了,為什么偏偏都在固定的時間發生?”
“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算命的,你還不如自己來查。那什么,王爺不是有個會推理的幕僚嗎?你找他啊。”朱余有些不高興。
他從來沒這么“免費”給人看過病。
秦歲嘴角抽搐。
“朱神醫,還是要拜托你。看看這些吃食和水源有沒有問題?”秦歲淡淡地道。
南蘊不禁感慨,真是能忍。
朱余這個態度都不發火。
“哼,”朱余不滿地冷哼,轉而指向南蘊,“你不是把她也帶過來了嗎?你讓她來找原因。”
“真是不尊老愛幼,我這么大年紀了,還讓我做事情。”
秦歲嘆了口氣,他早知道朱余除了王爺的話,其他人的話都不大聽的。
所以,他也做好了這個準備。
“你不會是醫術不精,找不到原因,才說這些的吧?”南蘊笑著,眼睛亮亮地盯著朱余。
朱余神情不悅,“你個黃毛丫頭,說什么呢你!我被稱為神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我醫術不精,這地方就沒有會醫術的人了!”
“是嗎?”南蘊挑眉,懷疑道,“你要是真有這個實力,怎么不找出原因來?難道是,你在吹牛!”
“胡說!臭丫頭!”朱余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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