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蘊身子一僵。
忽的,從脖子紅到耳朵。
這個狗男人,居然打她屁股!
他他他他!氣死了!
南蘊手上的動作停下來,頭垂著恨不得不抬起來。她從來沒被人打過屁股,實在是太羞恥了。
還有北涼寒到底想要帶自己去哪里?不會是想殺自己滅口吧!剛剛他也說了,除非自己死,不然不和離……
任由南蘊如何胡思亂想,很快就有了個結果。
北涼寒帶她來到一所二進小院子,里面有個地下通道,直接被他扛著走了好長一條黑乎乎的路。
所以南蘊在看到如監牢般格局的地方,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不是,你真的想殺我滅口啊?”
“什么?”北涼寒腳步一頓,有些好笑,“你平時頂撞我的膽子呢?我要是真想殺你,你會怎么做?”
“當然是……和你一起死了。”南蘊漫不經心道。
“反正是死,能拉一個墊背最好來了。”
北涼寒表情陰冷下來,“放心,你不會死。我帶你來,是見個人。”
南蘊來了興趣,好奇問道:“見誰?你選在這個地方,這個人肯定見不得人。”
北涼寒沒有直接回答,他再往前幾步,一個身影如鬼魅般落在前方。
“王爺!”
這個人和元一差不多的打扮,只是全身黑,穿的也更干凈利落。隱秘在黑暗中都不會有人看見。
他是元六,北涼寒的影子,因為速度快,擅長捉人和審訊。
“他招了嗎?”北涼寒冷冷道。
元六不敢抬頭,語氣帶著羞愧,“屬下辦事不力,他沒有招供。”
北涼寒眼神更加深沉。
“不怪你,”北涼寒語氣凝重,微弱的光在他身上,讓他看著更加嚴肅冷凝,“應該是死士,撬開他的嘴很難。你帶我過去看看。”
“是。”
元六在前面帶路,北涼寒走在后面。
南蘊懷著好奇的心情,也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地下審訊室里。
一個三十歲的人被綁在木樁上,四肢都被鐵鏈束縛著,下巴上還帶了個什么東西,應該是怕他自盡。
他渾身臟兮兮、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看著狼狽不堪。
“屬下將刑訊用的工具都上了一遍,他還是不開口。”元六皺眉。
南蘊不害怕地走進,這才看見男人全身都是傷,臉上更是看不清楚模樣。他的身上好幾處鐵烙的痕跡,看著就可怕。
“你膽子倒是大。”
北涼寒布置何時出現在南蘊身后,眼睛帶著審視。
“這有什么?”南蘊撇撇嘴,“這人看著可怕,心可能比柳素素還要干凈些。”
北涼寒眼神帶著殺意,“一個刺殺你的人,你居然說他比素素的心干凈?南蘊,因為嫉妒,你的嘴巴就這樣得理不饒人嗎?”
“他就是射箭的人呀!”南蘊沒在乎北涼寒的態度。
她早就習慣了,北涼寒只要碰到柳素素,就像失了心智。
只不過自己這具身體殘留的意識太強大,搞得好像是她很受傷一樣。
“王爺,你這是被愛蒙蔽了雙眼。”南蘊正經地看著北涼寒,“要是柳素素心里干凈,也不會派這個人來殺我了,你說對不對?”
“你怎么就肯定是素素干的?我的人查出來,大部分證據指向的是皇后。”北涼寒看向刺客,表情凝重。
“我有第六感啊。”南蘊還是很相信自己的意識的,“若說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沒辦法找到證據,那我的意識和感覺就是我的證據。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件事和柳素素脫不開關系。”
“興許,這次刺殺,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呢?皇后可能來刺殺你,柳素素渾水摸魚來刺殺我。這又不矛盾。”
該說不說,南蘊這次感覺的確對了。
只不過,只對了一大半。
皇后最開始的確要去殺南蘊,但后面得知北涼寒也去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又多派了一倍人手,想要將二人斬殺在路上。
柳素素呢,的確想要借刀殺人,并且做了兩手準備,如果皇后沒殺到南蘊,就讓自己的人去殺。
只不過柳素素千算萬算,沒算到南蘊中了這么猛的毒藥,居然還沒死。而且,自己的殺手還被北涼寒抓起來了。
“你的感覺?”
北涼寒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身姿修長。
“沒有半點證據的話,也只能騙騙你自己。是因為嫉妒還是什么,才說出這樣一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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