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景之也在顧若溪受傷期間,第一次上朝,當眾請求皇上,恢復謝長林身上的一切職務。

謝家聽到了這個消息,完全沒有一丁點兒喜悅,反而一臉的愁容之色。

顧若溪這一次受傷,和他們謝家,真的沒有任何關系啊。

可是寒王殿下和王妃的這一接二連三的舉動,卻無不是暗示眾人,這傷害寒王妃的幕后主使之人和謝家,有著很大的關聯。

一時之間,謝家真的是有苦說不清啊!

“這個寒王,寒王妃,做事還真是夠狠的!謝長林在自己的府上我,更是氣得直拍桌子。

寒王與寒王妃將臟水潑在他們的身上,無不是把他們謝家按在板子上,赤裸裸地告訴大家,這件事情,和他們有關系!

而他們如果想要申冤,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找到傷害顧若溪的真正幕后主使。

不得不說,霍景之和顧若溪走的這一步棋,實在是太精了!

“顧二公子,我們家王妃娘娘病重,現在不宜見人,還請您先回去吧?”

大門口,今天歡兒原本想要出去給顧若溪買些吃的回來解解饞,可是剛走到寒王府的大門口,便見到了想要沖進門去的顧北洛。

被攔住的顧北洛臉色陰沉,眼睛里更是閃過一絲冰冷:“讓開!我要見她!”

歡兒堅決不讓,站在那里:“顧二公子,我們家王妃娘娘和顧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您如果想要見王妃娘娘的話,應該先下拜帖,按照流程,等到王妃娘娘同意要見您之后,再對您進行傳喚。

您這樣堂而皇之地闖進去,恐怕不合規矩!”

“什么規矩不規矩?我是她二哥,就算是寫了斷親書,她和我們有血緣關系這一點,也是不爭的事實!

實現的話趕緊給我讓開,不然就別怪我下手沒個輕重,到時候再傷到你可就不好了!”

顧北洛今天來見顧若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可沒功夫在這里跟一個小小的丫鬟浪費口舌。

“呵呵,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們寒王府的人,豈是顧二公子說動就能動得了的!”

來人是暗祁,他剛到門口便看到歡兒和顧家的二少爺在那里爭執。

走了進去便聽到顧北洛這家伙竟然在那里大言不慚,竟然還想要對歡兒動手。

暗祁這暴脾氣,哪里能受得了,當即便出面,擋在了歡兒的面前,一臉冰冷的等著顧北洛。

心里更是覺得無語。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顧家的人,已經被他們趕出寒王府不下八回了吧,他們怎么還能厚著臉皮過來呢!

眼看著顧北洛和暗祁兩人劍拔弩張,僵持不下,馬上就要打起來之際,最后還是顧若溪恰巧出門經過,看到這一場景,才揮手叫暗祁退下。

一場戰爭,才被顧若溪給化解了。

暗祁一走,顧北洛便大步走上前去,一臉憤怒地看向顧若溪咆哮如雷:“顧若溪,你可真是個瘋子!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得罪謝家!你難道不知道謝家和我們家的關系嗎!

上一次你把謝家二小姐害得被趕去了尼姑庵這件事還沒有平息下來,父親都沒有來找你,你現在還這么高調的宣布,自己被刺殺的事情,和謝家有關!

你是不是在作死啊!顧若溪,我告訴你,你趕緊把外面的流言給撤下來,然后再親自上門,給謝家賠禮道歉!不然父親不會消氣的!”

顧北洛被氣得渾身發抖,他們在家里,剛剛得到消息,因為這件事情,謝家已經要和他們丞相府斷交了。

顧丞相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在府里暴躁如雷!

朝廷之上,自古以來文武不睦,丞相府也是好不容易才和謝將軍府有了一些情誼,現在就因為這件事情,竟然生生地給斷了。

而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竟然就是和他們丞相府斷了親的顧若溪所為。

想起這段時間的種種,婷兒和大哥受傷,丞相府和謝家斷交,以及皇上對他們丞相府有了很深的成見。

還有他那三弟,顧北宣這段時間也是和丞相府離了心。

種種的一切都和顧若溪這個女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叫顧北洛心中感覺甚是頭疼,難道說,那個算命先生說的都是真的?

顧若溪他就是他們丞相府的克星!

無視著顧北宣此時臉上的怒火,顧若溪一臉淡然之色,就那樣平靜的看著。

“顧若溪,你倒是說話呀,有種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難道就沒種承認嗎!你這個瘋子,就是想要害死我們,你才高興是不是?”

見顧若溪一直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顧北洛很是感覺,自己像是把所有的力氣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氣得他頓時發飆。

顧若溪挑了挑眉:“我瘋與不瘋著都和顧二少爺沒有半點關系。”

就算是瘋,那也是被他們給逼瘋的!

顧北洛一頓,聽著顧若溪開口,說話聲音帶著些許沙啞,聽上去和從前那好聽的聲音變化很大。

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在和他講話一樣。

這種聲音叫他有些陌生!

顧若溪脖子上的傷真的有那么重嗎?

過了好一會兒,顧北洛才反應過來,臉色又變得陰沉起來:“你說沒有關系就沒有關系了嗎!現在謝家的人就在丞相府,控訴著你的所作所為,要是真的和顧家沒有關系,就不要做了什么事情,還需要顧家給你擦屁股!”

顧若溪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是我叫他們去的嗎?謝家的人,既然對我不滿,就叫他們到寒王府來親自找我來說,我似乎也沒有叫你們為我擦屁股吧!”

簡直就是自作多情。

她自己做的事情,和顧家有什么關系?

還有,顧家這真是想要幫她解決問題嗎?

呵呵!

估計也只有顧家人自己知道了吧!

還有那個謝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件事情,雖然她也有故意的成分,冤枉了謝家。

但是謝家,難道在事后,就沒有想過要派人教訓她一番嗎?

她可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