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丞相斷親我轉身嫁攝政王冠絕京城顧若溪霍景之 > 第166章 本王會說到做到的。

他想著如果顧若溪身上的傷真的沒事了的話,是不是應該叫白奕這家伙趕緊離開,又或者盡量避免這兩人的見面。

不然的話,萬一顧若溪真的看上了白奕那家伙,他該怎么辦啊?

還有啊,他是不是應該再找個機會試探一下。

畢竟上一次他和顧若溪說的那番話,她還沒有給過自己確定的答案來呢?

他想要保護顧若溪一輩子,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相信自己這一回呢!

要不,他還是直截了當霸道一點,直接宣布,他們之間從前的那份協議作廢,從今往后他們就是一對普普通通的正常小夫妻……

霍景之坐在那里,下定了決心,準備好了要和顧若溪說的話,可是卻。遲遲沒有開口。

他擔心,擔心顧若溪會拒絕自己,這樣的話,他們之間,恐怕連那場交易也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

所以,直到顧若溪把桌子上的一小碗米粥和青菜全部吃完,霍景之想說的話,還依舊憋在心里,沒有說出口來。

看著顧若溪將桌子上的食物全部吃完,霍景之的心里也很是欣慰,他緩緩的抬起手來,摸了摸顧若溪的頭發:“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等你的身體徹底的好了,再帶你去吃些好吃的。”

顧若溪也淡淡的笑了笑:“那我現在就期待自己能夠快點好起來了!”

霍景之和顧若溪兩人又坐了一會兒,霍景之才去幫顧若溪打了盆水來。

歡兒那丫頭,知道王妃娘娘醒過來的消息,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勁兒地忙活起來。

在屋子里,打了一整桶的熱水,就是希望王妃娘娘能夠在房間里洗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顧若溪脖子上的傷口已經被繃帶纏住,暫時看不到那猙獰可怕的疤痕。

霍景之中途曾出去過一趟,是去找白奕的。

“若溪脖子上的傷疤你有沒有辦法能夠去除掉?”

霍景之看著眼前的白奕,十分嚴肅的開口說道。

因為他早上看到,顧若溪曾揭開自己的傷口,她的那個表情,霍景之到現在還記在腦袋里。

白奕挑了挑眉,隨即看了一眼霍景之:“怎么?如果我說沒有任何藥物,可以把那道傷疤去除掉,你還能嫌棄不成?”

霍景之應該不會是這樣以貌取人的人吧。

霍景之狠狠地白了一眼:“你知道本不是這樣的人。

本王今天進房間的時候,看到她自己一個人坐在梳妝臺前,看自己那傷口,很傷感。

我想她應該不希望自己的下半輩子頂著那道可怕的傷口,生活一輩子的。”

白奕眨了眨眼睛,隨即嘆了口氣:“唉,女人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過你這小王妃,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嗎,他有親口告訴過你,想要把這道傷疤去除掉嗎?”

“沒有,但是本王想,這樣的事情她應該不好說出口的。”

“好了,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你這小王妃的本事可厲害著呢,能夠把你體內的毒清除干凈,想必他的醫術應該不在我之下,我可以研制出去除傷疤的藥膏,她肯定也是有這個能力的。”

聽見這話,霍景之眼底的目光微微閃了閃,半晌才無奈地嘆了口氣:“但愿如此吧。”

房間里,因為歡兒打來了一大桶的熱水,顧若溪也十分難得的,美美的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其實她坐在梳妝臺前,脖子上的繃帶還沒有拆除,所以她看不到那道傷疤。

顧若溪拿起一旁的棉布,一點一點地將自己頭發上的水給吸干。

這個時候霍景之也轉動著輪椅推門而入,他來到顧若溪的身后,抬手便拿過顧若溪手上的棉布。

顧若溪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便頓時一空,棉布也被身后的人拿走了。

“你的傷還沒好,以后,擦頭發這樣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霍景之輕輕地幫他擦拭著長發上的水漬,溫柔地開口說道。

聽見這話顧若溪卻撇了撇嘴:“可不要說得太滿哦,你可是王爺,哪能讓你天天做這樣的事情啊,更何況就算是讓你做,不出兩三個月也就會厭倦的。”

她看著鏡子里倒映出背后那人的身影,說道。

霍景之挑眉:“王妃這是不相信本王的話?那就從現在開始,直到永遠,且看看本王能否說到做到如何?”

霍景之說話的語氣雖然看似不經意,但意思卻充滿了試探。

顧若溪聽到這話神色微頓,他哪里會聽不懂霍景芝深層次的意思呢?

如果他答應的話,那就等于她同意了霍景之之前同他講的那些話,他們之間的協議也會就此作廢,從今以后他們便是一對正常的夫妻關系。

也就是意味著,她給了霍景之一個準確的答復。

可她要不答應嗎?

顧若溪是真的有些犯了難,她和霍景之成親,已經有小半年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里,他們一起攜手走過了很多,也十分的不容易。

而且在她受傷的這段時間里,一直以來都是霍景之在她的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

就連她最親的親人,恐怕都不會有這樣的耐心與體貼。

而且她是從現代而來的,更是一個特工的身份,她的思想以及想法,都和這里的人有著千差萬別的差距。

然而,霍景之卻為了自己改變了很多很多,他為了自己,也付出了不少。

顧若溪也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可以拒絕霍景之的理由。

更何況,如果她真的離開了寒王府,她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適應離開霍景之這個習慣。

顧若溪其實是一個很難容易把自己的心交出去的人,可是這一次,他卻遇到了一個是真心實意對她好的男人。

她想來想去,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從鏡子里朝著霍景之的方向看過去。

他已經幫自己地擦干了頭發,拿起一旁的梳子,小心翼翼地幫他梳著發髻。

霍景之手上的動作十分認真,看上去像是在對待一樣,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般,而耳朵卻專心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