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丞相斷親我轉身嫁攝政王冠絕京城顧若溪霍景之 > 第29章 回門?對不起我沒有親人。

裝這么深情給誰看?

給她嗎?

抱歉她只覺得可笑。

“暗祁!”

顧若溪移開視線,隨即朝著門里看過去,便看見暗祁正在不遠處。

“屬下在。”

顧若溪指了指蹲在地上的顧北宣:“把這不相干的人給我扔遠點!以后寒王府方圓十里!我都不想再看到有關于丞相府的人!哪怕是個下人,都不行!”

顧若溪冷聲開口命令的說道。

“是,王妃娘娘!”

暗祁領命,隨即轉頭冷冷看向顧北宣中氣十足怒喝:“聽見王妃娘娘的話了吧!顧家三公子,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把你丟到丞相府門口去?”

顧北宣恍若無物,依舊低著頭,一點一點地撿起玉佩碎片,哪怕是一點碎末都舍不得放過。

隨后,才見他緩緩起身,笑容有些蒼白的望著顧若溪。

“溪兒,我知道你還生三哥的氣,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兇你了,但是這玉佩你必須要留著,我們是一家人,玉佩碎了,三哥會幫你把它修好。”

顧北宣將玉佩碎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懷里,臨走前,還忍不住回頭,多看了眼顧若溪的身影。

顧若溪蹙眉,轉頭看了一眼暗祁:“顧家的人以前都是這么沒臉沒皮嗎?”

暗祁一愣,隨即無聲地搖了搖頭。

他表示不清楚!

不過,王妃娘娘,你怕不是忘了,自己好像也姓顧吧?

這么罵人家,是不是不太好?

顧若溪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地上顧北宣留下的血跡,頓時感覺心中一陣惡心。

“這塊地臟了,回頭找人清洗干凈。”

“是,王妃娘娘!”

顧若溪郁悶地回到紫竹林院,坐在椅子上,心里相當的惱火。

幾天看不見丞相府的那一家子人,她都快把那些人給忘了。

然而,顧北宣的出現,有一次叫她想起了曾經原主在丞相府所過的日子。

她微微閉上雙眼,隨即深吸一口氣來。

實在是想不通,顧北宣今天為什么變化會這么大!

這還是丞相府的那個小霸王嗎?

顧北宣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丞相府,門口處還站著老四顧北宣。

“怎么樣三哥,她跟著你回來了嗎?”

顧北禹滿懷期待的朝著顧北宣身后的方向看去。

然而,什么都沒有。

顧北宣自嘲地搖了搖頭,眼底充滿了傷痛:“沒有,溪兒不肯跟著我回來,我們……好像真的已經失去他了。”

聽見顧北宣的話,顧北禹的臉色也頓時一白。

只那一瞬間,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淡然。

“她不肯回來便罷了。”

房間里。

顧震天和安氏坐在椅子上,眼睛卻時不時地朝著門外看過去:“這死丫頭怎么還不見她人影呢!不知道今天是回門的日子嗎,像什么話啊!”

顧震天也是一臉陰沉,眼睛里充滿了寒光坐在安氏旁邊,拳頭也緊緊攥著。

昨天在外面發生的事情,顧震天已經聽說了,是顧若溪救活了棺材里的王家小公子。

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機會。

心里更加覺得奇怪,他的這個女兒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而且還有了王家的這份人情,這對于丞相府而言,絕對有很大利處。

原本心里還歡喜著,等今天顧若溪回門,對她的態度緩和一些,看看能不能通過顧若溪,搭上王家的那條線。

卻沒想到,今天顧若溪連回門這么大的事兒都能忘了,實在是少教!

聽見顧北宣的話,顧北禹的臉色也頓時一白,只那一瞬間,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淡然。

“她不肯回來便罷了,我們也不稀罕。”

房間里。

顧震天和安氏坐在椅子上,眼睛卻時不時地朝著門外看過去:“這死丫頭怎么還不見人影呢!不知道今天是回門的日子嗎,簡直是不像話!”

顧震天也是一臉陰沉,坐在安氏旁邊,拳頭緊緊攥緊。

昨天在外面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聽說了,是顧若溪救活了棺材里的王家小公子。

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運氣。

而且有了王家的這份人情,對于丞相府而言,絕對有很大利處。

原本心里還歡喜著,等今天顧若溪回門,對她的態度緩和一些,問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看能不能通過顧若溪,搭上王家的那條線。

卻沒想到,顧若溪連回門這么大的事兒都能忘了,實在是少教!

“父親,顧若溪那天當著咱們全家人的面,做出那等大不敬的舉動,實在是該死!

她不回來更好,省得一回來就知道禍害咱們全家。

小妹和三弟都被她傷了,到現在還沒好,這筆賬,還沒跟她算呢!”

老二顧北洛滿臉憤怒的開口,對于顧若溪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

她最好是能夠自己作死在外面,這樣也免得他動手了。

聽見顧北洛的話,一旁的顧若婷并沒有開口,而是一臉可憐巴巴的站在那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你們懂什么!以為我不生氣嗎?她大婚當天當眾提出和我們斷絕關系,把丞相府的臉都給丟盡了!

但是她現在畢竟是寒王妃,看那樣子,寒王殿下也并沒有打算要棄了她。

萬一她在寒王殿下的面前吹吹風,到時候豈不是麻煩?”

顧震天濃密的眉毛緊緊蹙起,隨即十分郁悶地開口說道。

聽見這話,一旁的顧若婷一愣。

寒王殿下真的沒打算要拋棄顧若溪嗎?

這到底是為什么?

明明寒王殿下曾經娶了那么多妻子,沒有一個留下來的,憑什么顧若溪是個例外?

不知道為什么,顧若婷心里突然間有一個很強烈的想法,就是想要看看她的這個姐夫霍景之了。

“父親說得在理,姐姐雖然犯了糊涂,但畢竟是丞相府的女兒啊,我想,那天姐姐說的也一定是氣話。

她肯定還在生氣替我嫁給寒王殿下的事,都怪我,如果我知道姐姐對嫁人這件事情怨氣這么大,我說什么也不肯再叫姐姐替嫁了。”

顧若婷面露委屈,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地從臉頰滑落到地上,可把房間里的眾人心痛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