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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三章 女人就是女人

    “趙飛謎,我們兩個一起走吧,找一個沒有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好不好?”mary說話的時候很緊張,我注意到她的眼角上有些輕微的抽搐。

    “啊?我----你----”我的腦子立刻停止運行,處于真空狀態。

    “咯咯,我逗你玩的,想私奔我也不找你啊!”mary突然再次破顏歡笑,笑著笑著就吻到我的唇上。

    我和mary兩個緊緊摟在一起,就在這張很窄的沙發上,熱情激吻。mary不知道為什么,吻得很用力,我幾次想換氣都撤不了嘴,她就死死摟著我的脖子,就好像我的嘴里有仙丹一樣。

    “趙飛謎,快點,給我!”mary一邊解我的衣服,一邊對我說。

    “mary,你怎么了?”我感覺到一些異常,就抓住mary的雙手,關切地問她。而這個時候,我的上衣已經解開,露出了我那遍布疤痕的胸膛,只是還沒有脫下去而已。

    mary沒有回答我,她摟著我翻過身來,反把我壓在身下,性感的朱唇就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胸膛上。同時,她的那雙手又移向我的腰帶。

    我的熱情被性急的mary點燃,不再廢話,雙手隔著mary的服務員制服抓在她那對超級巨峰之上。

    “嗯----”mary從鼻子里發出呻吟,下身開始使勁地扭動,摩擦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于是,就在那個沙發上,我和mary赤裸相見,激情一次又一次地爆發,把我們兩個人都帶到了快樂的至高點。

    當身上的紅潮退去,我和mary兩個人光著身體,互相擁抱著在我的那張大床上,不對,也可以說是mary的那張大床上沉沉睡去。

    窗外,仍然風雨交加。

    本來今晚應該是很美好的一夜,窗外風雨,床上美女,我今天又正好很累。誰知道偏偏老天爺不讓我消停,總是覺得我很閑,就決定給我找點麻煩。

    摟著mary才睡到半夜,大概過了十二點,不到一點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在床上電話柜上急促地響了起來。現在的手機功能很全,都有震動功能,在小柜上和柜面震撼撞擊,讓我想不醒都不行。

    “怎么回事?”mary也醒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問我。

    “沒事,是電話,你接著睡吧!”我輕輕地把mary的頭按在枕頭上,一只手撫摸在她那光滑的玉背上,一只手操起還在狂響的電話。

    “喂,誰啊?”

    “老趙,我是柳青岸!”

    “啊,柳大公子,有事找我?”我立刻清醒三分,這么晚了,柳青岸有什么會找我?

    “老趙,現在很晚了是吧?”

    “大概還不到一點吧,什么事啊?你直說吧,沒關系!”

    “是曉風啊,她病了。”

    “什么?”我聞言驚呼出口,但馬上又壓低自己的聲音,怕吵醒身旁的mary,“柳大公子?曉風怎么病了?什么病?”聲音很小,但很緊張。

    “她今天出門說去買東西,誰知道晚上很晚才回來,淋了雨,發燒得很厲害。我家的醫生剛給她打完針,也吃了藥,但是曉風好像一直高燒不退,嘴里不停地喊你的名字,你看-----”柳青岸說到最后,欲言又止。

    “啊?她燒到說胡話了?你,你別,別急,我現就去,你把大門給我打開。”

    “好的,我等你!”

    掛掉電話,我小心地看了一眼mary,她似乎已經睡熟了,還有一絲輕輕的鼾聲。

    我輕手輕腳地打開被,下床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想了一下,又把那個鬧鐘調到早上五點,鬧鐘下又被我壓上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燕輕眉早歸,速走”。

    無聲地離開俱樂部,在廣場中央鉆進我的車,發動起來就急馳柳家。

    柳家的大門果然是打開的,我一直把車開到柳家別墅的洋房大門口,這才匆忙走下車。柳青岸可能為了等我守在門口有一段時候了,看到我出現,急忙迎上來。

    “老趙,你可算來了!”

    “別廢話了,去看看曉風。”我沒心情和柳青岸聊天,大踏步就進去別墅。

    上到二樓,推開柳曉風房間的門,看到柳盈池就坐在柳曉風的床邊,緊 床邊,緊張地看著床上自己的女兒。還有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家庭醫生,不時地在替柳曉風測量體溫。

    “柳伯伯!”我簡單向柳盈池點個頭,就用雙手把著柳曉風的床邊,伏身向柳曉風望去。

    柳盈池長嘆一聲,支著雙腿站起身,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就向外走。柳青岸和那個家庭醫生都很知趣,看到柳盈池都知道回避,他們兩個也就跟著一起出去了。

    柳曉風現在面色泛紅,額頭卻還有冷汗,嘴唇不停地蠕動著,細聽可以分辨她是在叫我的名字。她的腦頭有一個冷枕是給她用來降溫的,不過我摸了一下她的手,感覺柳曉風的手都很燙。

    我抬起頭四圍打量柳曉風的房間,可能是怕她再受風,四面窗子都關得很嚴。醫生可能又怕房間里溫度高,所以還把空調打開了。

    我轉身走回房間門口,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起一個老年婦女,她是柳盈池請來專門照顧柳曉風的保姆。

    “阿姨,家里有沒有酒,麻煩你給我拿一點。”我很客氣地對著那個保姆說。

    “酒?有啊,要什么樣的?”

    “要烈酒,越烈的越好,快一點,謝謝!”

    保姆沒有廢話,匆匆就走開了。速度果然很快,我在門口只等了兩分鐘,這個保姆就走回來,手里拎著一瓶不知道誰喝剩一半的純釀二鍋頭,六十度的。

    “謝謝你阿姨,哦,麻煩您再幫我守一會兒,兩個小時吧,不能讓任何人進來,尤其是男人。”我接過酒后,叮囑道。

    “哦,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那個保姆連連點頭。

    把門關好,我拿著酒回到柳曉風的床邊。猶豫一下,把柳曉風的被掀開,伸出手去解柳曉風的睡衣。

    像柳曉風這種女孩子的睡衣通常都比較簡單,只有一個布條系在腰間,三下兩下,我就把柳曉風的睡衣脫掉了。

    看著玉體橫陳的青春少女,我心無雜念,現在需要做的是讓柳曉風趕緊好起來。

    倒一些酒在自己的手里,兩只手掌摩擦幾下,然后用后地揉在柳曉風的后背和前胸上。我涂得很仔細,漸漸把柳曉風全身都涂遍了,尤其是她的前胸,這里是心臟的位置;最后我又沾著酒揉柳曉風的太陽穴,希望可以讓她在昏迷中舒服一些。

    柳曉風今晚穿得就是那天我臨去美國前,她給我展示的那套情趣內衣。一邊幫柳曉風擦著酒,一邊望著柳曉風的身體,我不覺有些傷感。柳曉風對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始終也沒有答應她,在我和她的感情中我要考慮的事情很多,顧慮也很多。

    嘆口氣,我站起身來,把柳曉風平放在床上。擺好柳曉風,我又去把空調關掉,將兩扇大窗子打開一條縫,讓屋子里有一些風。當風吹過柳曉風身上的酒時,那些酒就會蒸發,酒精的蒸發會帶走大量的熱量,對柳曉風的病情有很大的作用。

    我不能給柳曉風蓋被子,只能用一條薄毯替她把小腹遮一下,接著我輕輕地握著柳曉風的一只手,就這么靜靜地守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也漸漸伏在柳曉風的床頭睡著了,我記得我在臨睡的時候又給柳曉風量過一次體溫,好像是退了一些。

    “趙哥,趙哥----”

    我覺得自己也就是剛剛睡著,耳邊就有人呼喚我,勉強睜開眼,看到柳曉風仰帶著那張偷笑的臉正看著我。柳曉風的臉和我湊得很近,我都能感覺到她鼻孔間呼出來的氣。

    “曉風啊,唉呀,我怎么睡著了!”我晃晃腦袋坐起身。

    “趙哥,你怎么跑到我床里來了?”柳曉風還渾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大病一場呢!

    “啊?呵呵,沒事。你昨晚病了,我就來看你,就是這樣!”說著,我又把自己的手放在柳曉風的額頭上,冰冰涼涼的,看來這個瘋丫頭算是全好了。

    “看護我?那我的睡袍是誰脫的呢?”柳曉風斜著眼睛,故意問我這種問題。同時,她還抓住我伸過來的手,有意無意地放在她自己那白細緊致的大腿上。

    “是我脫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昨晚發燒很厲害,我得給你擦酒。”

    “沒關系,沒關系,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柳曉風急忙搖搖頭,然后她居然從床上直接跳到我的懷里,雙手環上我的脖子。

    “別鬧了,曉風,這是在你家里,被你哥哥和柳伯伯看到像什么樣子?”